八十七 单挑(1/3)
我们从三个方向压了过去,三媚开着突击车绕到了我们后方,一口气把弹箱里剩下的20多发高爆榴弹统统射向了敌人藏身之处。这么密集的火力下谁也不敢露头,都龟缩在里面向外扔手雷。钱掌柜几个侧滚躲到一块严重风化的岩石后面,把背包里的手雷一枚接一枚的扔向对方藏身的岩石圈儿,力气大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手雷扔的远,他现在的状态整个就是一个“人肉掷弹筒”
这个岩石山三面都是巨大的岩石,只有向西这一侧有开口,如果从天空上看应该是个“凹”字型。我和老黑相互打着手势前冲,交叉掩护着从左右突击到了入口处,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最后这几个残敌。双手一扬我扔了两枚进攻型手雷出去,借着石壁的反弹落向了子弹打不到的角落,轰轰两声后巨大的气浪带着碎石飞沙顺狭窄的石缝就冲了出来。等飞石过了,我刚要冲上去,却被老黑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我纳闷地问。
“柴油味”他指了指自己鼻子说。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虽然闻不到但我相信这家伙可以媲美警犬的嗅觉应该不会出错。上次就是他闻到了变成特工的食髓怪身上的腥味,才救了我们几个。
我猜肯定是里面的敌人用卡车上拉的备用燃油做的诡雷,准备等着把我们烧成黑炭,如果不是老黑鼻子灵搞不好我现在正满身是火的在地上打滚儿哀嚎呢。
“三媚,架上榴弹轰他丫的,钱掌柜,在货架上找几个避孕套灌上汽油”我扣着无线电小声说。在沙漠中避孕套有很多作用,可以装水,可以做水袋给中暑的人降温,也可以套在枪管上防止沙子灌进引起射击故障等等。虽然我们的武器都接受过严格的各种极端环境测试,但为了保险还是带上了几个,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等待的功夫也敌人也不让我们闲着,我和老黑躲在石头后面不停地向里面射击,里面的人也用ak还以颜色。双方都经验老道绝不肯露头,都从藏身处伸出枪,利用子弹打在坚硬的山石上形成跳弹想杀伤对方,跳弹们打着旋儿相互问呼着飞来飞去。
“给”钱掌柜带着一大股直冲鼻子的股汽油味儿,手里拿着七八个石榴那么大的“汽油弹”跑到了我们藏身的岩石后面。
接过来我冲老黑使了个眼神,把手里装满汽油的东西一个接一个的扔了进去,然后老黑打开枪膛顶了发曳光弹,一个点射打爆并引燃了其中一个,腾的一声火苗就蹿了起来,本来已经酷热的空气立刻被烤得像是炼钢炉。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诡雷放在哪里,但既然是要烧我们肯定是离入口不远,这样他们在里面也许还能躲开燃烧的威力。但随着爆炸声和冲出来的火舌、大股黑烟及热浪,我发现他们似乎压根就是打算玩同归于尽的,被引燃的柴油不知道有多少,似乎把石头都快烤化了。冒出来的黑烟把这片儿的天空都遮的暗了不少,估计几十公里外都看得到。
立刻里面也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据说人体被火烧发出的惨叫是直接由神经引起的,再坚强的人只要不是声带被切除了都会控制不住的喊出来。惨叫声中夹着很多手雷和子弹被高温引燃引爆的声音,再加上人肉被焚燃那股臭味,想来人间地狱恐怕说的就是此时此刻吧。
三媚突然在无线电里说:“有人从东面跑了,我去追”说完就传来一阵突击车引擎的咆哮声。
我们也连忙绕到那个方向,至于环形岩石山里面基本是不用看了,这么大火没人能活下去,烤也活活烤死在里面。跑了十几米就看到三媚说的逃跑那个人,背影看是个女的,罩头的衣服不知道弄哪儿去了,长长的头发一甩一甩跑的飞快。
“追”我一马当先飞奔过去,路过被我打死那个狙击手藏身的地方,我侧头扫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他尸体和被打坏的狙击枪都卡在石缝底部,在中弹的地方后面石壁上,能看到红白相间的液体放射状孔雀开屏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组成了一副血与美结合的画面。
“怎么样,还不错吧?我岳父用笔作画,我用子弹作画。都是搞艺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指着石壁对跑在后面的钱掌柜和老黑说。
钱掌柜忙着应付头疼的柔软沙地没空理我,老黑则简短地说了句:“自恋狂”
越过被敌人抢来又放弃的卡车,我看到车厢上躺着三具尸体,看痕迹其中两个是被一发重机枪的子弹打死的,另一个大腿被12。7的子弹齐根切掉,死于失血过多,看来刚才追击过程m2那么多枪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
从追去的方向不停的有枪声传过来,我们脚步不停拼命的跑,几分钟后看到空的突击车停在那里,前面不远站着三媚和那个太极虎成员,仔细一看居然是那个干掉维克多的旗袍女,借范伟的话说真是“缘分呐”
那女杀手头上脸上全都是沙子,身上好几个地方被石头磨的鲜血淋漓,应该是在某个很狭窄的石缝硬挤出来的,他的同伙都是身材比较高大的男性,可就没她这么好的运气了。
她脚边扔着一只打光了子弹的mp-448skyph手枪,此刻握着一只闪着寒光的双面开刃的军刀正冷冷地打量着三媚,那眼神里的杀意让我在这么热的环境下心底里往外发凉。
但三媚这200多年不是吓大的,而是在与不同的敌人厮杀中渡过的,所以在那女杀手腾腾的杀气中很镇定。大大方方地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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