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人猎杀(1)(1/3)
如果说,有什么事儿比手无寸铁被人追杀更惨的话,那就是在你手无寸铁没人追杀的时候,身边连一个可以信任的同伴都没有。唯一和你同样命运的人,你还不能完全信任他,因为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你推向前面,挡住敌人的子弹。如果和老黑、钱掌柜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因为我们相互都是对方的眼睛,相互背靠背向不同的角度射击。把自己后背可以放心的交给这些好兄弟,因为你知道除非他倒下了,不然没人可以从后面袭击你。
现在可好,不仅没人帮忙你照顾你看不到的地方,还会有人让人分心去防备着。也就是说我要一个眼睛看着前面,一个眼睛看着后面,还在小心身边的安德烈。如果两个战士能默契配合,以死相托的话,那这个小组的战斗就是1加1大于2的效果,等于3或者等于4都说不定。但现在我和安德烈是1加1等于两个0。5,战斗力大打折扣。
尼古拉开始介绍比赛规则,猎物可以先逃跑40分钟。然后执行各种武器的猎手们和裁判会先进入场地,裁判主要是对谁成功猎杀掉逃亡者进行评判,因为这个会涉及到分掉一半的报名费用。另外会有几名工作人员带着自动武器跟着猎手们,但不会开火他们主要是防止意外发生。如果猎物能成功的在12小时内不被杀掉,就有可能活下去。整个猎杀块里没有摄像头,但跑是绝对跑不出去,除了唯一的入口,所有的路都用混凝土给灌死封掉。
“别骗人了,你当我三岁孩子?就算坚持了12个小时又怎么样,知道这么多你怎么会放我们走?”我笑道。
“信也好,不信也罢,燕后大人会洗掉你们的记忆,会所既然敢定这个规矩,就会严格执行。”尼古拉斩钉截铁的说道,看得出他对那个叫燕后的主子好像很有信心。但我更觉得这条规则是为了激起被猎杀者求生的yù_wàng,让整个猎杀过程更刺激一些,换句话说就是让那些出了钱的猎手们玩的更爽,和那些去制服诱惑之类的项目是同样道理,都是追求精神层次的满足。
被枪顶着赶进猎杀场之后,我和安德烈先是飞奔了一通。然后跑到第一块模拟场地,是一个废弃的工厂,越过一条水沟后,我在一个转弯处我停下后对安德烈说:“好了,咱们分开跑,各求多福吧”说完我就想走,但被安德烈叫住了,只听他说:“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的任务是你无法理解的,这样吧,我帮你打开手铐,算补偿你一些。”
我一听乐了,这家伙有办法打开手铐,要知道我们现在没有武器不说,两只手还被铐在一起,遇到敌人只有挨打的份儿。如果能打开手铐的话,最起码空手对打的时候就能恢复身手,也多了些活下去的可能性。
安德烈见我停下,把手腕凑到嘴边,开始用嘴咬上面的皮,没几下居然咬掉了一块。就在我为以他疯了,在自残的时候,却注意到皮肤虽然掉了,但没出血,仔细一看是假皮肤。在皮肤下面的肉里有藏有一把工程塑料材质的小钥匙,整个钥匙已经深深的嵌到肉里,看安德烈把钥匙弄下来时候的表情,估计不会很好受。
这钥匙应该是专门用来开手铐用,几下打开他自己的手铐之后,安德烈把我的也打开了。之后他说:“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补偿刚刚害你那次。”
“先别分散了,要是分开了听到哪里有动静,我还得分神搞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再下手,要多花不少功夫”说完我又向工厂深处跑去,安德烈犹豫了一下跟在后面。
这里是用来训练室内战用的场地,头顶到地面有几十米的高,隔不远就有一盏大瓦数的工业灯高悬在那里,把整个地方照的透亮。里面到处摆着废弃的大型机械,上面还能看到被子弹打出来的痕迹,有些地方还有pēn_shè状的血迹,不过已经变成了黑色,应该是昨天有人在这里被追杀过。从血迹大小和pēn_shè幅度上看,无论中枪的是猎物还是猎手,他都死定了。
以我一个军人的思维,首先要做的是武装自己,任何武器都比没有要好。有牙的兔子就能把手指头咬出血,长角的山羊才有机会把对手顶翻。在我们被带到这个猎杀场地之前,已经看到有些猎手已经在外面的休息室检查武器。
这些把活人当猎物的变态装备还真五花八门,有专业的军用突击步枪,有单发射击的专业猎枪,霰弹枪和轻机枪也有人用,还有一个人正在组装一把带瞄准镜的大号弩箭,我这边知道原来被我们干掉后扔到木箱里的那个光头党头目,原来也是个真人猎杀游戏的爱好者,而且是喜欢用弓箭射死猎物的那种选手。
虽然没法像他们那样用精良的装备武装自己,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利用现有条件有什么找什么,实在没有就自己制作。刀是人类最原始的武器之一,也最好制作,用石头能做,金属就更好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也许只够都市生活中悠闲的一个午睡或者一杯咖啡,但是对我这种受过训练又多年在生死线上翻身打滚的人来说,能做的事情就很多,完全可以由手无寸铁变成了一个执刀歹徒。
先是找了个木箱一脚踹碎,和几块擦机器用的破棉纱扔在一起,安德烈找了个长木条顶在一个宽些的木板上面,把木条夹在两个手的手心里,开始疯狂的摩擦手掌,带动手心里的木条也跟着往复旋转。我拿着一个木箱拆出来的钉子,把被安德烈钻出来的木头碎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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