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你永远给不了(1/2)
舒沫如被雷劈中,瞬间面红耳赤,僵着身体一动也不动。
房里静得呼吸声和咚咚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夏候烨轻咳一声,找了个安全的话题:“新年的打赏,你还没问我要呢~”
“算了,留着给别人~”舒沫兴致缺缺。
“总会有你要的。”夏候烨不以为然。
舒沫神情伤感,望着帐顶陷入沉默,良久,喃喃低语:“我要的,你恐怕,永远给不了。”
“说来听听?”
舒沫摇头,淡淡地道:“睡。”
“你都没要呢,怎知我一定给不了?”夏候烨不服气了,唬地坐了起来,大有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架式。
“爱,”舒沫静静地看着他:“你有吗?”
夏候烨怔了下,随即心中一荡,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我对你还不够纵容?”
“这只是宠,是占有欲的一种表现形式,不是爱。”舒沫咬了牙,心中怦怦乱跳,面上却装得云淡风轻,淡淡地道:“我要的,是那种生死相许,一辈子不离不弃,忠贞不渝的爱情。是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偕老的爱情。”
夏候烨看了她许久,忽地哧笑:“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世上,有吗?”
只要稍有点财势的,哪个男子不是妻妾成群?真要混到那份上,怕是连妻儿都养不活,哪来的精力谈情说爱?
“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舒沫失望到极点,神情冰冷:“这世间多的是神仙眷侣。要不然,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诗句亦不会广为流传。”
夏候烨很不以为然:“你懂什么?这都是那些文人墨客吃饱了没事,无病呻吟弄出来的玩意,专门蛊惑那些怀春的无知少女……”
说到这里,目光忽然一凝,心猛地一紧:“你心里有人?”
舒沫脸孔燥热,垂了眸避开他的视线:“我是就事论事。”
夏候烨脸黑如墨:“不管是谁,都给我乘早死了这份心?”
舒沫神情哀伤,声轻如梦:“早死心了,还用你说?”
就算之前对他还抱有幻想,这番话之后,也已是心如死灰。
夏候烨没听清,却能感受到她的失落,禁不住心中烦燥,喝道:“这个没有,换别的?”
“别的,你也不会给。”舒沫叹一口气,早已心灰意冷。
“只要我有,一定给?”夏候烨傲然道:“我夏候烨,说话从来算数?”
“自由,”舒沫冷冷地望着他:“你给吗?”
夏候烨一呆,怒气忽地蹿了上来:“外面有什么好?在王府里人人敬着,不比你在千树庄什么人都敢去踩一脚强百倍?”
舒沫笑了:“当面笑脸背后捅刀,这样的虚情假义,不要也罢?”
尤其是当那一刀,是自己喜欢的人捅的,就更痛了?
夏候烨看她一眼,心中若有所悟:“有人拿福妃的事,给你难堪了?”
舒沫不语。
让她难堪的人,不是别人,是他。
“别理,”夏候烨松了口气,淡淡地道:“过段日子就都消停了。”
舒沫苦笑:“可能吗?”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这件事平息了,还有另一件。
“你只要记住,”夏候烨深深看她一眼:“福妃的事,绝不会影响到你就好。”
舒沫默然。
没有福妃,还会有德妃,淑妃……只要在他身边,永远都消停不了。
“别瞎想了……”夏候烨说着,伸手想去搂她的肩。
舒沫身一侧,避开了。
夏候烨神情一僵,面子上挂不住:“舒沫,你别不识好歹?”
舒沫不理他,翻了身,面朝里睡了。
夏候烨瞪着黑暗中娇小起伏的身影,感觉胸口象塞了一团破布,闷得喘不过气来。
“该死?”他低咒一声,抄起床边小几上的茶蛊,用力摔在了墙上。
咣当一声巨响,在静谧的深夜显得格外的刺耳。uaqi。
银瓶吓得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问:“王,王爷?”起候他福。
“滚?”一声怒叱,世界瞬间沉寂。
这一晚,两个人都碾转难眠,五点不到,夏候烨就起床走了。
不想跟他说话,舒沫特地挨到他出门才起床,洗漱完毕,照例出门去怡清殿给太妃请安。
福妃这几天倒是没有再出门显摆,想是接受了太妃的劝告,老实在婉荷阁里安胎。
只打发了如萱代替她,每天来怡清殿例行请安。
出了怡清殿,立夏忍不住嘀咕:“如萱怎么瞧着,越来越神气了?”
“就是?”绿柳早就看不惯了:“也不知福妃怀孕,她拽个什么劲?瞧瞧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哪里象个丫头,倒比小姐还张扬?”
舒沫淡淡地道:“我不喜欢戴,还不许别人戴不成?”
“那也不能压过主子?”绿柳嘴快:“知道的,是个丫头,不知道还以为是新立的姨娘呢?”
“别胡说?”舒沫心中微微一惊,斥道:“许是福妃新近受宠,王爷,太妃多赏了她几件首饰。她一高兴,顺手就赏了给如萱了。她年轻不知事,不知轻重地戴了,也是有的。”
正室有孕不能服侍丈夫暎把贴身的丫头推出来做蛈浚聎耪煞虻男模这种事在大户人家也属司空平常?
福妃,莫非也在打这个主意?
“就是,”立夏忙悄悄拉了拉绿柳的袖子,陪了笑脸道:“小姐不也赏了你很多首饰吗?”
“那怎么一样?”绿柳撇着嘴:“我只收着,一件也没敢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