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执着与执迷(五)(1/2)
他的手**她交叉的嫩黄色低胸连衣裙领口,隔着乳罩慢慢抚摸着,自己合着他的亲吻,感觉欲死欲仙。 .t.
她说,“每次见到你,我好想就这样死去呀。”
他听了,“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有这么美妙的体验吗?这可是人类最**的时刻。”
他就吻得更凶了。他就像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的身体慢慢变化,慢慢风韵、性感起来。
叶文贤在上课、备课之余,抓紧时间一门心思花在她的上,每天把写好的内容通过电脑发给张虹。
有时她也与张虹聊聊天,讨论一些问题。
张虹有次偶尔提到李东阳,说想与李东阳约一篇稿子。
叶文贤说自己回家与李老师也见过一面,她手上也没有李老师的电话号码,但钟月春手上有,钟月春上县城去了。叶文贤只好让张姐与钟月春联系。
钟月春正与李东阳在县城桃源宾馆开了房。
他们的例行功课是先在**上**,像奥运会比赛那样全力以赴。
钟月春的**上功夫与往日已不是同日而语了,纯熟老练了很多。
李东阳边运动边评论着:“月春,你次次让我灵魂出壳了,这就是质的飞跃。但我还是喜欢你往日的纯洁,你的单纯实际上比现在的经验丰富更能刺激我。”
钟月春变换了一个体位,她像母猫一样趴在**上,让李东阳从后面进入,推着她向前一抖一抖的摆动着白白的**。
钟月春的**比王雪琴丰满、圆润,但比花花的就又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就是喜欢胸部丰挺的女人,花花孕育乳汁的**是他的最爱。
但他比较后发现,钟月春的嘴唇是世上罕见的,丰满、且形状很美,他当初要亲吻15岁的她的**就是先从她的嘴唇开始的。他曾经把这张嘴比喻成玫瑰,与下面的嘴一起被他称为两朵盛开的红玫瑰,而**则是花蕾般的白玫瑰了。李东阳现在就在四朵玫瑰之间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劳动着。
钟月春则扭动自己。**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二人同时停止工作,去摸手机,又相视而笑。
钟月春接了电话,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哎呀,张姐呀,我,我正在赶班车呢。这小县城车少人多,上趟车像赶猪,累得我气喘了。”
李东阳听了就抿嘴而笑。
钟月春怕他笑出了声,用手捂了手机,“你还能笑,张虹要找你呢。”
趁她接电话的工夫,李东阳揣弄她的**,吻她的**,弄了左边又弄右边,感觉是在吮吸花花的乳汁。
张虹在电话中说:“我也没什么急事找他,想约他写一篇文章。”
钟月春斜睨着像花农在花园中忙碌的李东阳,“李老师呀,我也好久没见了。是的,我手上有他的号码,我发给你吧。”
钟月春挂了机,连忙说:“起来起来,东阳,快把你的手机关了,张虹马上要找你了。”
李东阳仍埋头劳动着。李东阳听说张虹找他,心里一抖,心中的女神终于主动与自己联系了,他舍不得这次难得的联系机会。而此时他也离不了钟月春娇媚的身体,一时不知道咋办。而钟月春已感觉到身体又重新变得潮湿而且柔软,像着了火。
他的手指仍灵巧地动着,钟月春体内涌出的汩汩泉水更加滋润着他的兴奋。很快地,她就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和覆盖了。
钟月春被他压迫着,“快,东阳,把你的手机关了。”
她的身子仍配合着他动作,伸手关了他的手机。
李东阳楞了一会。
钟月春媚眼如花:“楞着干嘛,看你刚才像赛马一样冲刺,一个电话就把你弄成这样了,想半途而废呀,你不来我可来了。”
钟月春翻身而起,倒骑在他身上,调动了中断下去的兴奋点,身子摇晃着,像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又如一个冲浪高手,在浪尖浪谷上沉浮。
李东阳也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倾囊而出,随之风平浪静地随波飘流在海水中。
手机又叫了。
李东阳赖得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航行已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像女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精心护理,说穿了只不过就是为了保持旺盛的体力,为了吸引更多女人的目光,从而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和魅力。而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保养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如同女人无论如何怎么保养也比不了阳光少女的身体一样。
他在内心一声叹息,自己还得抓紧了享受生活。王朔在《一声叹息》中说: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
钟月**身越过他的身体拿起电话。
“喂,张姐呀,这个号码不对?是空号?”
钟月春还没有缓过气来,声音有些抖动,“不可能呀。”
那头张虹说:“你刚才给我的可是这个号码?”
“哎呀,对不起,我刚才赶车慌了神,弄错了,你再打这个号码吧。”
钟月春向躺在**上抽烟的李东阳做了个鬼脸。
李东阳笑着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你坏,故意给一个错号,好了,你去洗洗吧。”
他拍了拍钟月春圆润肥白的屁股。
钟月春从他的身上又爬过来,却一把被李东阳拉倒在身上。
“你还要呀,张虹电话来了。”
他放过了钟月春,钟月春下了**。
“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与一个女记者通话,还作家呢?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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