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艾琳的选择(1/2)

“嘿，伙计，别担心，我手里还有几个圣光卷轴，恢复效果绝佳，你不会失去魔力的。”路威嘉德伸出舌头舔了舔西弗勒斯脸颊上的泪痕。

野兽舌头的触感让西弗勒斯想要把他挥开，他那么想着下意识里也就那么做了，软绵绵没有力度的手打在路威嘉德身上像是轻抚。

“哦，你醒了！”路威嘉德的声音充满惊喜。

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两只的小动作，老普林斯先生已经对这个女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本他以为艾琳再一次接触魔药是因为她后悔了，但是眼前的情况和他想象的相比简直糟糕透了。艾琳刚刚离开魔法界的时候，最初的几年里，摩德利还会让家养小精灵注意一下她的生活，那个时候的艾琳离开了魔法界却显得快乐了许多，虽然像个麻瓜一样生活，但过得也算凑合，后来又有了一个男孩，他也就不担心了，反正那个孩子是个小巫师，十一岁的时候是一定要回霍格沃茨上学的，也就给艾几年自由好了，再后来他就撤回了家养小精灵的监视，却不想艾琳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这几年巫师界的局势变回多段，贵族于平民之间的矛盾也被激化，几大家族势力错综复杂，原想着艾琳的孩子是个混血，呆在麻瓜界长大说不定更安全些，却不想……唉，一切是梅林的安排啊！

“艾琳，我想我似乎有必要把小西弗勒斯带回普林斯家了。”这话语气强硬，摆明了只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不，您不能这样。”艾琳尖叫着哀求（请自行想象琼瑶奶奶笔下的小百花模样），“那是我是孩子，我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孩子啊。”

“那你就应该为他考虑考虑，你知不知道魔力暴动两个小时之内如果没有魔力恢复药剂和魔力稳定剂，这个孩子就废了。他就要十一岁了，连魔法启蒙都没有接受，作为一个普林斯，你知道他到霍格瓦茨会面临什么吗？”摩德利握紧了拳头，忍住想要咆哮的冲动，声音低沉的又强调了一句，“那孩子是个小巫师。”

“……”艾琳张了张嘴，想说那是她的孩子，但是她说不出口，她知道平日里西弗勒斯是她的支持，她知道她应该做个合格的母亲，但是他没有做到……

“妈妈。”西弗勒斯觉得真是够了，今天的一切简直就是场闹剧，他板着脸出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争执，面上没有表情，但黝黑的眼眸却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平静，即便他再怎么早慧，也只是个孩子，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他唯一能抓住的物体，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路威嘉德觉得他快要被勒死了，这对一只伟大的魔兽而言是多么不名誉的死亡方式，不过他并没有挣扎的太厉害，反倒蹭了蹭对方的胸膛，想要给这个连心跳声似乎都乱了的小幼崽一些安慰。

“西弗，你醒了。”艾琳惊喜的看向西弗勒斯，却在孩子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你……还好吧……”

“妈妈，我会没事的对吗？我可以去霍格沃茨对不对？”

“你……西弗……你，都听见了？”艾琳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想想刚刚她和父亲的对话，她忽然无法面对这个孩子。

“你好，西弗勒斯，我是你的外祖父摩德利·普林斯。”老普林斯先生似乎想要给外孙留个好印象，不过他严肃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哄小孩的。

“……”虽然他知道这个老人是关心他的，但是想到从他口中说出的妈妈的那些小心思，西弗勒斯还是没能叫出一声外祖父，不过他也不至于没有礼貌的不打招呼，“你好，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说完也不等摩德利再说什么，西弗勒斯又转身看向母亲，：“妈妈，我刚刚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

“你这孩子……你……”艾琳小心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是徒劳的，面对孩子的天真的，渴盼的眼神，她只能无措的揉搓着衣角。她是多么想他们一家三口都是普通的麻瓜啊，只是事实是无法否决的，她到底狠不下新来，西弗勒斯没有必要和她一起忍受痛苦，从前是她不能保护好她，如今……看来一眼父亲，艾琳狠心的咬咬唇，下定了决心。

“西弗勒斯，对不起，是妈妈没有用，你要听外公的话，他会治好你，你是个很棒的小巫师。”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对不起，孩子，你应该去那里，魔法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你呢？”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是该高兴妈妈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恢复魔力的，还是该难过自己被推开的举动。

“我爱你的父亲。”艾琳垂下眼帘，狠心不去看西弗勒斯的眼神，把西弗勒斯从沙发上抱起来塞进摩德利的怀里，她不敢看他，她怕自己后悔，但是她知道如果西弗勒斯真的成了哑炮她会更加懊悔，她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她爱托比亚啊，梅林啊，原谅她吧，她就是个自私的女人，能给西弗勒斯一个好生活，给普林斯家族一个继承人，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你想好了？不后悔？”虽然艾琳已经从普林斯家族的族谱上除名，但是摩德利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回家的，可惜他并不擅长劝告，说出来的话语气像是讽刺。

“……”西弗勒斯两眼注视着艾琳的面容，心里几乎尖叫着：快答应啊，我们一起离开。

“再见。”艾琳擦干泪痕，挺起脊背，她把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