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无妄之灾(2/3)
:“果然是哥儿看上的好气度,喏,我这儿有几个小金馃子,不值甚钱,便图个‘状元及第’的好彩头,你俩拿去玩儿吧!”贾菌贾兰虽系荣国府嫡系近派,却只有孤母,生活说不上拮据却也不见得阔绰,当下喜笑颜开地谢了,又与贾环说了会子话便结伴离开了。
彭索骥扶贾环上了车辕,少年还未说话,便有一双手从青色软缎里伸出,一把箍了他的腰将人拖进去,低喝道:“走。”
“得嘞,爷您二个坐好哎!”彭索骥打了个呼哨,鞭子在空中一声爆响,马车便缓缓向前行去。
马车内,贾环几乎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喘不过气来,使力拉了拉赫连扣的头发,推开了他脸孔,红着面皮喘道:“你发、发什么疯,这可是在外面呢?叫人看见像什么样?”
赫连扣趴在他身上,拿手指一味描画少年清丽轮廓,指间缠了些许乌木发丝,淡淡道:“你不说说,几日不曾见了?环儿倒是好耐性,可怜了朕,独守空闺好不寂寞!”
言语间,双股还恶意抬了抬,贾环下意识夹住腿间不住耸动的孽根,闻听他一声低喘,当下羞得颈子都染了红,飞快别过脸去,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赫连扣微微翘起嘴角,拧着少年尖细的下巴狠狠咬上那双红软湿糯,复又缠绵缱绻,一味与他交换着津涎,逗的未经人事的贾环嘴角银丝流淌,瞳子里水汽一片,也不禁伸手揽了帝王精壮窄实的腰身。
“真好看,环儿、环儿......”
贾环抬眸,正对上帝王褐金琥珀双眸潋滟温柔,心中也似漾了一汪子春水,只双腿夹紧了轻轻蹭动,低低道:“再等一会儿,赫连,待过了年,我便可借口备考科举出得府来,到时候,你......”
赫连扣见他面色红得厉害,哪有不知晓其未竟之语的道理,轻笑一声,满心喜欢地拥住了怀中比什么都珍贵的少年,低喘着狠狠动作起来。
赫连扣以刑十五的名义买下了北静郡王府隔壁的一间宅邸,离贾府也不多远,并不曾挂牌子,旁的便只当做是水溶家的私产,不敢多扰,因此甚是清静。
贾环知道后,还曾取笑过赫连扣,说道,分明是个帝王,倒学着人兔子弄个狡兔三窟的!怨不得皇家最有钱,这可真真儿是最坑爹的炒房了!
赫连扣倒是听不懂后面半句,可也不打紧儿,为了那个狡兔,又与他闹了半日,直弄得少年面红耳赤哼哼唧唧才算完事儿。
“这就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得意洋洋的皇帝。
“......”你大爷的,被折腾得手疼嘴酸的某环儿。
又过几天,贾环日日往私塾去,为人又十分地谦恭好学,甚得师长同学喜爱。尤其贾兰贾菌两个,佩服得只爱跟在他身后当小尾巴,像极了后世追星的脑残粉儿。
贾环细心观察了一段时日,那香怜玉爱两个果与宝玉秦钟勾搭上了,八目勾留,欲说还休,浑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
正是午间,贾环见香怜与秦钟并肩出去,金荣在后头蹑手蹑脚跟着的,拿在手里的一卷论语不由向上竖起,遮住半张面孔,弯细了眉眼,端的是个笑模样。
贾兰贾菌正在他跟前儿说话,见他样子奇怪,心中生疑,贾菌道:“好环叔,你笑成这样子作甚?可是侄儿讲得有甚好笑了,我怎不曾发现?”
贾环放下书,抿着嘴角,故作神秘地比了比手指:“你猜。”
“......”贾兰贾菌不忍卒视地撇过头去。待得日子久了,便也知道贾环此人颇有些劣根性,最爱看人着急丢丑,也不知被耍了多少次,奈何只他挖了坑,自己还回回地往下跳,真真儿前世的冤孽一般。
贾环趴在桌上笑道:“咦,两个小木头,怪没意思的。在我不曾来前,那香怜玉爱可是与薛蟠最好?璜嫂子家的侄儿金荣可也是最阿谀奉承他们不过?”
“嗤,三个丑角儿。且不提那金荣,一贯是个见钱眼开狗仗人势的,香玉二人却实打实的还不如个秦楼小倌儿,没白叫人恶心透了!”此处说话的竟是贾兰,他素来性子温和些,想来也是厌恶得狠了,才要发出这样尖利的言辞。
贾环伸着手指扯了扯小侄儿玉雪可爱的面皮,直到掐出了个红印子才作罢,道:“那不正着了吗?金荣自视甚高,想来虽巴结着香玉,却也很是醋妒嫉恨的,如今薛蟠走了个干净,不把他仨当回事儿,你当他们还不掐起来?如今香玉看上了我那哥哥与小秦相公,可见有出好戏!”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便有香怜秦钟往贾瑞处告状。贾瑞仍拿着香怜作法,贾蔷也挑拨了茗烟,一时学里鸡飞狗跳,闹得不可开交。
那金荣挥着个毛竹大板,逮谁打谁,贾菌最是淘气,也推将推将地随意加入了战局,他如今一心待贾环,惯见宝玉不喜,暗处给他使了好几次绊子。
秦钟尖叫着不住躲闪,贾宝玉虽有心护他,奈何自己个儿也不过是副瘦弱身条,哪里保得及。正见金荣那根毛竹板要挥至秦钟苍白清秀的脸面上,也顾不得别个,随意从身侧拉了一把,一个身形纤细比他略矮些的少年迎头撞开了秦钟,直直撞上了那根竹板。
“啊——啊——血!流血了!”秦钟只觉温热粘稠低落在额上,抬起眼,却见一张血迹淋漓的可怖面孔,唬的一时要昏过去。倒亏他那么一喊,场中欢腾热闹顿时停住手来。
玩得兴奋的贾菌贾兰回过头来,却见贾环僵僵立在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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