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八 早产(一)(1/2)
我很想陪他,陪他到地老天荒,陪他但我们生命的最后一刻,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愿意陪着他,只做他一个的妻子。可一切有哪有那么容易,我算到了人祸可以躲得过去,而天灾呢?
若我早些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就应该对他好一点,我就应该对他温柔一点,我就应该将我最好的一面留给他。
胎动不适后过了三日我便生产了,八个月,是早产,而这早产并不是没有原因的。那一天高渐离依旧是早早就要出去,也不告诉我什么事情,就算是我威逼利诱他他也是绝口不提一个字,这让我很生气,哼哼了两声就不再理他。末了,他只是摸了摸我的脸颊,让我好生的在家中待着,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我不要担心。
呵呵,我确实不担心……那是假的!我怎么不担心,就告诉我不好啊,我是他的妻子,和我能有什么隐瞒的。我想过了他是不是出去和人比琴技,可一想他并没有带琴出去,怎么能和人比琴技呢。我又想到了是不是出去论剑,啊,要是论剑的话会不会有危险啊,毕竟刀剑不长眼啊!后来仔细一想,呀,他也没有拿他的佩剑,只是带了一把匕首而已。
那……那他能干什么!
我坐在桃花树下撅着嘴静静的思考着,桃花瓣大片大片的落在我的身上,发上,四周。一片小小的花瓣落在了我的鼻尖,静静地就那么躺着,我双目凝视着用手小心翼翼的将那片桃花取下,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忽然想起来高渐离这两天老是说想要和桃花醉,而我们去年酿制的桃花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喝光了,可见高渐离他的确是挺能喝酒的。不过挺能喝酒和挺能喝酒但却喝不醉又是两种概念,哥哥是前一种的概念,而高渐离才是后一种的强者。
今年发生的事情总是有些太多,不似去年生完孩子是那么的清闲,连酿个桃花醉的时间都没有了。不过我总是清闲的。我想,今年的桃花醉,要不然就由我酿制吧。虽然我现在是个“危险人物”,但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再不采的炅恕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是搬了一个比较矮矮的凳子札了上去,可是我的个子又不是太高下面的桃花瓣又不是太多,我的小篮筐里只垫了一个底就没有桃花瓣可采了。呵呵。就这点桃花瓣才只够酿一壶酒的。我保证高渐离一定一口就给喝完了。
可那怎么办啊。我要是想要多采一点,就只能在站得更高采摘了。要不……我站得再高一点?小心小心就行了,小心不让高渐离看见就可以了,不然他又要说我了。说做就做。我撑着后腰小心翼翼的从凳子上站了下来,又换了一个比那个还高的凳子,一手扶着树一手撑着肚子站了上去,咦,这次就好多了,半个头都置于花瓣之中,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当时我还在得意的想,若是高渐离回来之后看见我辛辛苦苦的为他酿酒,他会不会很感动?然后就越来越心疼我。越来越关心我?我估计他肯定是先来好好教训我一顿才能在关心关心我吧。
不过半个头都置在花瓣之中也有不好的地方,就例如我的眼睛之中只能看得清花瓣,却看不清别的,就例如脚下的东西。当我采了半框的花瓣的时候,站在凳子上的双脚也慢慢变得麻木酸痛。眼睛也被一片一片的淡粉桃花迷乱了眼睛。我略微往后站了站想缓解缓解我的脚痛,可我却忘了,我现在是站在凳子上,而不是平地上。
结果……结果可想而知,我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恩,就这么简单。
当我身子往后仰下去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的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我可以听一点话,若是我相信世上有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话,我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遭遇了吧。
半挂在我身上的篮筐托了出去,花瓣四散,就像是下雨一般,如倾如诉。
我的后脑勺和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很疼,而且疼的还不单单是这里,还有我隆起得高高的肚子。双腿缓缓的变得一片湿濡,那似乎是羊水破了的感觉,这种感觉我还是知道的。
脑袋猛然想起两年前的事情,就是在我成亲之前,萧魂姐姐怀了八个月的孩子因为摔倒而大动了胎气,迫不得已只能早产生孩子。可是俗话说七活八不活,孩子胎位不正,生下来的孩子是个死胎,然后……然后萧魂姐姐就再也没有怀过身孕了。
不,我可不想这个样子,更何况我的肚子里还是两个孩子,是两条小小的生命啊,还有可能一尸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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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死,我也不要早产让我的孩子体弱,我更不要失去这两个孩子,所以我要活下去,活得好好的。我撑着开始一阵又一阵开始疼痛的身子勉勉强强的向屋子里走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的双腿发软再也没有力气站立,只能瘫软在地上。
我手脚并用着,吃力的爬上了一阶一阶的楼梯,我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我的身下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很明显,还夹杂着血迹。我双目有些眩晕,忍着不让自己去回头看,一点一点的挪回了屋子。
我都忘记了我回到屋子用了多长时间,也忘了回去是多么的艰难,只是觉得爬回床上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的天昏地暗,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很冷,我蜷缩在被子里面抱成一团,如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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