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大着胆子凑上来(2/2)

怎么聪明，怎么特别，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倒是这张脸……看起来很是眼熟。”

最后那句话她是轻声呢喃着说的，所以柳如歆并没有听清，而且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穆灵前半段话上去了。

柳如歆觉得自己的暴脾气又上来了，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一来就说她不过如此？她柳如歆差了吗？肤白貌美大长腿，还有寻常人无法企及的智商，差哪了这女人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