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3/4)

看到张昭的表现，王叔有些意外，他教张昭那一套手式，只是想改变张昭的认识，不能把刀当成一个死物来用。

张昭却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不但轻松地让手上的怪刀盘旋飞舞，还把一些自己无意中想出的花样加了进去，王叔不由得赞了句：“看来你子还真是块用刀的料。”。

他连五花肉也顾不上吃，回屋取出自己那把刀来：“子，你现在手上的感觉有了。以后要练的就是灵活。”

张昭重复了一遍这个从来没在老屠户口中出现过的词：“灵活？”

“不错，你现在出刀是千篇一律的站到牲畜前面，摸准了方位一刀捅进去。你现在一次能杀几头牲畜？”

张昭笑道：“当然是一头。我都是杀完一头，放完血，再杀另一头。”

王叔道：“你想没想过这样。”用手一比划面前：“假如这里是一头猪。”又一比划身后。“这里又是一头猪。你怎么杀？”

张昭孩子心性，一听玩兴大起，走到王叔身前做势一捅：“那我就这样一刀。”然后走到他身后又是一捅。“再这样一刀。”

王叔哈哈大笑：“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完他手中持刀一刺，随即变为反手，刀头一转，向后又是一下。

张昭摇了摇头：“这样不行，爹要刺准。要不然牲畜又遭罪又麻烦。”

王叔正色道：“为什么不准。你都杀了这么久猪，难道换个位置就不行了？你跟我来。”完一转身，走向后面。

张昭跟着王叔到了后院。借着灯光看见后院稀稀落落的有好几根木桩子，仔细一看，与绑牲畜的桩子有些不同，自家的桩子又短又粗，只是图个结实，王叔家里这几根错落有致，都是一人来高。

王叔站在院中，几根木桩隐然将他圈在中间。“张昭，你看好了，这几根桩子就好比几头牲畜。”

完他手中刀向前一指，刺中正前面一根木桩，身子微侧，刀身一翻，斜斜刺中边上一根木桩，身子后仰，手臂一个回弯，刺中身后的木桩，然后顺势一挥，在最左侧的一根木桩上一点。这四个动作一气呵成，张昭看得清楚，四根木桩都被刺了一下。

“你来试试吧。”

王叔把张昭推到几根木桩中间，张昭学着他的样子，拨出刀子，前刺，斜刺，后刺，挥刺各一下、他的怪刀短了些，除了正面的一根刺中，其余三根木桩都是连碰都没碰到。

王叔见了摇头道：“每一刀出去，都不能空回，不管力量大距离远近，既然出刀就要刺中，动动身子再来一次。”

张昭又试了一次，这次放慢了速度，身体摆动的幅度加大了不少，手臂尽量长伸，终于刺中四根木桩。

王叔看了赞道：“你这子不错，就照这样，回去你继续练，什么时候练得熟了，我再教你别的。”

张昭点零头，又在四根木桩间练了几下，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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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屠户在镇上一住数十年，靠着从往来的牲畜贩子手中买些活畜，杀了卖肉给镇上的人为生，镇上有几户以捕兽为生的猎户，也把捕来后吃不聊牛鹿等大猎物便宜卖给他，张昭与几个猎户的儿子都混得很熟。

这张昭干完了活儿，镇中猎户崔豹的二儿子崔猛来找他，邀他一起去到树林中收前几下的兽迹

牛鹿等大形猎物要走上半的路程到远处的密林中，现在不是狩猎的好时节，布下兽夹子的那片树林也没有任何猛兽，就为了夹些兽下下酒而已，毫无危险可言。

走在林中一路收着夹子，崔猛挑着两只兔子，张昭肩上搭只獾子，边走边听张昭起在青木城中的见闻。

走到一片灌木林前，崔猛一指前面：“那还有一个，收完咱们就找个地方烤只兔子吃。”两个人绕过树丛，最后那个兽夹就放在一片矮树的尽头。

走了几步，他们看见那兽夹上夹着一只野猪，同时发现野猪的后半截身子不知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崔猛了句：“怎么还被吃了一半？难道有狼？”

一只硕大的兽头随着他的话从旁边的树影中伸出，在野猪上咬了一口，咯吱咀嚼的声音清晰可闻，

兽头上两只碧绿的眸子在树木阴影下闪着寒光，紧接着一只野兽轻轻俯下身子走了出来，竟然真是一只牛犊般大的碧眼灰狼。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崔猛时听大人们起过，兽潮过后，树林里有些四处逃散的猛兽，身形硕大的碧眼灰狼便是其中之一，几十年来，早就应该被猎户们清除殆尽了，怎么在这镇旁边的树林里居然还有一只。

两个少年背上渗出汗水，冷冰冰很是难受，两人对视一眼，悄悄的向后移动，这只碧眼灰狼虽然正在吃那野猪，可是难保它不想换换口味。

两人刚刚退出几步，碧眼灰狼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便望了过来，崔猛低喊一声：“跑。”两个人转身就跑。

碧眼灰狼低吠一声，随后追了上来。两个人跑得不慢，碧眼灰狼追得更快。到了两个人不远处，正要一跃而起乒一个时，突然眼前一闪，失去了两个少年的身影。

崔猛和张昭不约而同钻入了灌木林中，两个少年轻车熟路，手脚并用在这四处都是枝叶的地方左穿右钻，几下便隐入了树丛。

那只碧眼灰狼不肯放弃，尾随着追了进来。两个人加快脚步拼命逃跑，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