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荣华醉酒!(1/6)
“太子殿下,皇上下旨命您即刻回京。”独孤海的贴身侍卫墨京道。
“知道了。派人告诉父皇,就说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等我处理完了,自然就会回去。”
“可是殿下,皇上已经是接连下了两道圣旨来催了。您要是再不回去,属下担心皇上会龙颜震怒!”
“墨京,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没有温度的一句话,却使墨京低了头,再不敢言语。
独孤海倚窗而立,看着外面的那一轮暖阳,目光略有些迷离,荣华,你现在怕是正倚在了肖冬阳的怀里吧?可还记得我?可还记得那个在江南时,被你整的少年?可还记得在京时,有个人,虽然是利用了你,可也是曾多次护你的人?
“启禀太子殿下,圣旨到。”
独孤海的身形未动,许久,才缓缓转身,前往大厅,准备接旨了。
暖暖的日光下,独孤海一人立于院中,右手上还托着一道圣旨,这是新皇刚刚命人带来的,果然,还是拗不过自己,准了自己的奏请!抬眼看了一下那圆圆的暖日,独孤海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阴挚!那本是俊美无比的一双桃花眼,这一会儿,竟是像极了地府里出来的索命鬼的眼神一般!带着浓浓的煞气!不仅如此,还有着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阴戾之气!就连站在他身后远远的墨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眉间微紧,看来,主子是真的怒了!
今日的天气的确是不错,难得的一个艳阳天!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让人很难想起现在已是冬日了!肖冬阳和荣华二人肩并肩地走在了官道的一侧,“真好!我早就想着出来透透气了!被太阳照一照,我觉得倒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没出来以前,我感觉自己根本就是要坏掉了,发霉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感觉自己又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荣华因是在送嫁的路上,所以她的样子自然是不能给外人看的,脸上一直是戴着面纱,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是却能感觉到她十分满足的喜悦,肖冬阳轻笑不语,只是伸手将她的大麾再拢了拢,担心会有凉风吹到她。
“如意,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伤还没好?”荣华有些责怪地问道。
“小姐,奴婢的伤已无大碍了!还得多谢小姐的金创药了。”
“也好,你伤在了肩上,出来晒晒太阳也不错!正好陪我们一起走走。”
如意听了,脸上的笑一僵,她可不想被肖太子当成了碍眼的石头,给一脚踢开!“那个,不了。小姐,您和肖太子散散步就好,奴婢还是到后面保护小姐才是。”
不用想,荣华也知道如意是有些害怕肖冬阳的,“你怎么回事?干嘛要老是吓她?”
“我哪有?”肖冬阳无辜地耸了耸肩,“前面有处长亭,要不要过去歇歇?”
“也好!说起来,这冬日里若是能得一清静地,静上心来,煮上一盏热茶,手谈一局,岂不妙哉?”荣华说着,眉梢微扬,“冬阳,你看!那边儿看起来还有不少的枫叶,不知道以枫叶煮茶,味道如何?”
“枫叶煮茶的味道我是真不知道,不过煮酒,我倒是试过。不如,我们就以枫叶煮酒如何?先手谈一局,再饮上几盏酒,我抚琴与你听,如何?”
“好呀,好呀!”荣华有些喜不自胜,轻拍着手道:“如此最好!我许久不曾听你抚琴了,你不说,我倒是不记得了!这样才好。”
“好!”肖冬阳说完,便吩咐了人去前面的长亭准备。
进了长亭,早已是有人临时用明黄色的帷幄将南北两个容易进风的口给遮了,只余东西两向!冬阳命一干侍卫退下,亲手将荣华的面纱取下,为其覆上了一种以珍珠串成的流苏,既可遮面,又不影响她待会儿的用酒。最重要的是,能让自己看见,她的一频一笑!
覆好了珍珠流苏,让肖冬阳倒是呆怔了一会儿!这样看荣华,又多了几分的柔美朦胧,似雾似泉,如水如月!
“荣华想听什么曲子?”回过神来,肖冬阳轻问道。
荣华偏头想了想,摇摇头笑道:“能让尊贵的肖太子为我抚琴一曲,已是难得了!肖太子肯为荣华自降了身分,何以还再敢奢求其它?”有些调皮地冲他眨眨眼,“那随肖太子之意吧。”
肖冬阳也不与她多说,笑了笑,试好了琴音,不多时,一曲婉转悠扬的《凤求凰》便回荡在了长亭之内。荣华的身形微微一顿,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弹奏这样一支曲子,心里头,自然也是高兴的!
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似缕缕轻风吹过耳畔,柔美甜静,舒适安逸。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琴声如诉,所有最美好的时光,所有最静雅的模样,所有最灿烂的光华,似乎是都在那琴声中缓缓地流淌了起来。
琴声连绵委婉,似是山泉自山谷中蜿蜒而来,细细涓涓,柔柔弯弯,令人心旷神怡之余,又觉得似是惊涛拍案,震动人心!似是那抚琴之人,有着絮语千言,却是道不尽,说不完!
荣华一时倒是颇有感触,竟是轻吟道:“玉叩能旋止,人言与乐并。繁音忽已阕,雅韵诎然清。 佩想停仙步,泉疑咽夜声。曲终无异听,响极有馀情。 特达知难拟,玲珑岂易名。昆山如可得,一片伫为荣。”
吟毕,浅浅一笑,摆摆手,灵芝等人退下,炉下,那红枫的叶子已被引燃,荣华一时兴起,便跪坐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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