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困扰与领悟(1/2)
简单注视着他的怒容,心里衡量着该如何回答他的话,不太明白为何他丢了里面的美女到这来找她,而且还满身的怒意,是那欧阳妃惹到他了?然后找她来撒火?那她可当真是冤的。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清静之地,都没安静上几分钟,一直被人打断。
怒火抵达男人眼眸深处,他是真的在动怒。难得今天是他生日,那么多人围着他转,都不能如意,当真是喜怒无常。
容爵一路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绕过某个门,居然就到了酒店外面,回头看里面的纷闹还在继续,微微讶异,他的生日patty并未结束,他们这是要先遁走吗?主人也遁走,这可真是......也就容爵会干的事。
上了他车子后,就有电话追过来,甚是烦躁地接通,“欧阳,你跟阿易两人帮我应付后面的,我先走了。”说话不容对方拒绝,直接挂上了电话,可以预见到那头男人在跳脚。
油门一轰,车子蹿了出去,简单条件反射地去拉头顶的扶手,暗自庆幸看得懂眼色,一上车赶紧就把安全带给绑上了。此时看他脸黑的包公样,决定还是少惹他为妙。
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直延续到容氏大楼,车窗外的夜色暮蔼沉沉,像她压抑心头的乌云。依旧是停车场的直达电梯,一路沉默到了楼她扔在了门口不理会。
简单歪着脑袋探看了一眼,隔着玻璃的背影像是又在打电话了。心中嘲笑,急着跟某人解释自己的早退?看来是在生日宴上又有新鲜猎物了吧,欧阳妃?与他倒是郎才女貌,而且身份匹配,家世匹配,还是熟悉之人,希望他能对那欧阳小姐维持兴趣长一些,也可以不必太过为难她。
一年的时间才过了半月不到,就感觉是度日如年,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才能得到自由,真是等得心焦难忍。等待向来是最无聊最无奈最让人难熬的,在这时段里,心中无滤,脑中无思,身体似乎出于一个停滞状态,所有的细胞都在数着时间,所有的神经都在感受着时间。
当一个人的注意都关切在时间上,那就是看到一毫一厘地行走缓慢了。然后很多极致会让人受不了,比如太冷太热或太脏太臭,时间过得太慢也一样。
简单知道,以容爵的心性,之前那么生气,必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现在他就是一头蓄势的恶豹,等解决了他要解决的事,回头就是来修理自己了。若不在当天之内把他地邪火给撒了,留到明天,只会变本加厉。
而惹火这个男人的后果,她早已经尝到,也不想再多去尝试。于是她早早洗了澡,躺到了床上,半闭着眼,等着某人到来,希望自己的“懂事”能让他感受到,可以给她少一点罪受。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容爵倒是耐得住性子,一直都没有动静。直到她辗转中迷迷糊糊地入睡了,身旁的位置陷下去,募得一惊,立刻睁开了眼。她本就浅眠,心又处在随时戒备的状态,一有风吹草动,自然就察觉了。
转头看身侧,看见容爵半躺的姿势还在维持,见她本是闭着的眼睁开,眸光一转,沉声问:“你在等我?”微微一愣,他这态度像是并没有要找她算账的意思,那她岂不是在杞人忧天。
可下一刻就见他神色中有了某种危险和蓄势待发,黑幽的目光注视着她,性感的唇角扭出一道弧线,倾身过来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唇,“很香,很软。”他喃喃的低语。
怎么她有一种弄巧成拙的感觉,是她太过草木皆兵了吗?原本他可能回了这里也就算了,却被她蓄意的戒备,又勾起了其他心思。他整个身体压着很沉重,有些令她喘不过气来,挣扎地动了动身子,用手去抵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缚在床头。
明知道挣扎是徒劳,可是这个男人不就喜欢强迫与被强迫的游戏么?他的血液里流着变态的因子。既然他喜欢,那么她就满足他。
“容爵,放开我。”轻呼带着嘶哑,却又有一股魅惑。男人的眼中闪过困惑,迷离地开口:“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放不开你?”神色中有着从未有过的迷惘。
没来由的,简单心口一颤。“你到底想怎样?我累了,想睡觉。”身体已经疲惫,可是神经却还依旧清醒着,连浑身细胞都在跳跃,忽然就有些害怕起来。
容爵盯看了她好久,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甚至一向的邪魅神色都淡去了,终于了悟般地回:“我知道了,因为放开了你,你就会逃走。”此时他的声音阴沉,眼神很危险。
眼对眼的距离,只有几寸,感觉自己落进了深幽的湖里,深不见底,不断的下沉再下沉。“你发什么神经?”她否认着,“我能逃到哪里去?”跑那么远都被他给抓回来了,又签下了不公平协议,怎么逃?
正式鉴定,这个男人是个神经病!他怎么就不去看看精神科的?为什么对她要如此的执着?就因为自己一开始忤逆了他?真是笑话,她不过是做了一只鸟儿要被关进笼子时该有的挣扎,可是他却把她当成了猛兽一般来看守,不容他人侵略自己的领地。
悔不当初,一开始若是应承了他,最多也不过是失去了身子,自由很快就会来临。而自己的反弹,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对她紧抓不放。这个念头无数遍动过,可是若时间回到过去,她相信自己做的选择不会变,依旧还是走这条路。
这与她的性格是有关的,天生骨子里有着一种桀骜不驯,原本平淡度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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