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夜行(2/2)
二圈,从下折转左画一圈,顺势向下撇,右方反之,再于二撇中写一黄字,涂没之,法如前,圈上加三点如鼠爪,圈下加一小画,再从下方向左上方一提,一道辰州符赫然出现在韩磊所画辰州符旁。侈画将笔搭在砚台上对二女道:“我要出几天门,你们看好生意。”画眉拽了拽侈画袖口道:“我也去”,侈画捏了捏画眉的脸道:“这次不能带上你们,你乖乖在家照顾生意,说罢,拾起早已准备好放在桌上的包袱,径直走出了铺子。
锵的一声锣响,却不是韩磊,而是打更的,只听这人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咯”,打更是古代汉族民间的一种夜间报时制度,由此产生了一种巡夜的职业——更夫,更夫也俗称打更的。打梆子或敲锣巡夜报时。
打更是个较为普遍的职业,夜里人们缺少精确的报时手段,晚上的报时就几乎全靠打更的了。甚至很多农村城镇都有打更的。那时候大家晚上少有文化娱乐生活,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们听到更夫的打更声,便知道了时间,按惯例该做什么。
侈画顶着大雪一个人走在路上,伸手接下几片雪花攥在手心里,渐行渐远,今冬的头场雪如今看来,是格外的大,侈画眉上都落上了一层雪花,走道不远处,侈画只见远处有一单薄的身影,侈画拔出了过河卒,两唇轻启道:“雪女”。
根据《清嘉录》的记载,每年二月初八是张大帝的生日,此前后数日,地方上必然遭遇风雨,引起气温下降,这被认为是张大帝女儿风山女、雪山女归省所致。这雪女却不是真正的神明,而是冻死的女子,因其冰冻而尸身不腐,魂魄贪恋阳世而不愿投胎,每逢大雪霜冻,出来活动,一般时节,都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泉水中。
有这样一个故事广为流传,一个男人在暴风雪中迷了路,误入了深山。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人就是雪女。雪女说:你愿不愿意拿你最珍贵的东西与我的身子交换?”男人经不住雪女那单薄的衣服之下的皮肤的诱惑,同意了。男人说:“你不冷吗?我最珍贵的只有这把枪了。”雪女说不是。“那钱?这顶草帽?”雪女说都不是,她趁着男人说话的时间来到男人身后,说:“是你那颗热乎乎滴着血的心脏。”
可见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对活人怨气极重,而且智力不低,几乎是与常人无异,所以这种东西才被人奉为神明,甚至有愚人上山祭祀,当然,回不来的是大多数,结果不言而喻,侈画上体微向前倾,两臂微屈,手同肩高,剑尖与眼同高,随身体转正、右手剑划弧带至腹前,并与右脚向前上步相随一致,右腿独立膝微屈站稳,左腿提膝,膝微外开,左脚尖内扣,护裆护膝,一剑刺了过去。
侈画却刺了一空,见一击未成,侈画从包里摸出一镜单手掐诀道:“祖师为我敕灵镜,本师为我敕灵镜,你未敕是凡间镜,敕了化成开光镜,照天天清,照地地灵,照人人兴旺,照神神复兴,照了凶神恶鬼慢走不停留,祖师为我来开光,本师为我来开光,良时吉日开光眼,开”,咒毕一按眉心,再往镜子上一指,镜中渐渐起了一层如云雾般模糊不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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