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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白不吃。各个抢着吃喝,忙着要谢谢毛丰成。酒过三巡,吃的满桌是杯盘狼藉。毛丰成见三人已经是喝的晕头转向,撑肠拄腹。想是到该问的时候了。
“各位自家的老哥们啊,兄弟我哭啊。”
“兄弟,你说,谁他妈的欺负了?”毛作进问。
“没有谁,是自己没有本事,这个村主任当不好。”
“哎,作伟说你可以,你就可以。”毛作进拍了拍毛丰成的肩膀回道。
“可是,你看看我才上任不到几个月,蓬口村居然成了信访村,而且还都是我们蓬口的,估计下步镇里要撤我的职务了。”
毛丰成假装苦闷,端起酒杯直往嘴巴里灌酒。
“丰成啊,你说你爸这一代都是蓬口人了,你为什么还是帮着平山人呢。”毛作进打着隔,摇着脑袋回道。
“就是啊,作伟辛辛苦苦把你推上去,你现在……”
毛作梅心直口快,正要说出来,却被毛作进桌子底下一脚给踹住了。毛丰成见毛作梅收了口,没有细说下去。再问下去只怕是探不出什么事请来,不如做长久之计,放长线钓大鱼。
“我对不住父老乡亲们,尤其是在座的几个哥们。以后但凡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对啦,这才是兄弟吗?你说你当个村主任,不帮兄弟帮谁呢?”
说罢,四人走出饭店,各自回家。
这边,将近年底,毛作伟正帮着堂哥毛作强忙着年底收账和应酬,带着两个堂弟四处风光。
这日,邀请了市里某个局领导正在酒店里吃饭。包厢里其乐融融,一派祥和之气,众人是喝得烂醉如泥。只见毛作伟提着小酒壶,起身走到局领导身边。
“毛局,我们可都是石泉镇人啊,以后多照顾照顾小毛啊。”
这个毛局也是喝得心醉神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回敬毛作伟,回道:“哪里,哪里,相互照顾,相互照顾。”
说罢,二人又干了一回。毛作伟又提起酒杯,绕着桌子敬着坐满办桌的领导。
“作伟,听说你们蓬口村这回热闹了。一下子多了十六个信访户,此事你晓得不?”
毛作伟笑了一笑,急忙摇头说自己不知。
“看来蓬口村没有你毛主任不行啊。”一个毛局带来的干部说道。
“刘科,你看你说的,都是组织的安排,都是组织的安排。”
“哎呀,这个村官啊,我觉得是最难当的官。你看我一个局级干部,有政府,有市长帮我们后面撑腰,一切按规矩办事就行了,提拔不提拔那都是排资论辈的事情。”毛局回道。
众人嬉嬉笑笑一番,宴会也在神魂颠倒和吹嘘溜马中结束。毛作伟和毛局搭着肩走出酒店,他的两个堂弟和其他干部也谈兄论弟起来,跟在后面。
常言道:酒不醉人自醉,可有些时候看起来都醉了,其实并没有醉。毛作伟见毛局意犹未尽,心想这毛局今晚估计还未尽兴,日后若是在行业考核上卡一卡,堂哥那边不好交待,索性请他们去唱歌跳舞,陪高兴了。
于是,毛作伟拦着出租车,将毛局一干人等送上车,请他们去ktv唱歌。毛局等人嘴里推脱,可早已是心理瘙痒,半推半就地上了出租车,山公倒载了起来。
“哥,ktv要请姑娘的,花销不少吧?”毛作海问。
“兄弟,菇蓬拆了,哥哥欠你的,但是跟着哥哥做,有你肉吃。”
毛作海自从自家菇蓬被拆了,一直待业在家。毛作伟又没有当上村主任,总觉得亏欠毛作海。村里已经不是他毛作伟说了算,便只好带着毛作海做起消防生意。
“上车,少废话。”
于是,两辆出租车直往城北五星级酒店驶去。不一会儿,众人就已经坐进了大包厢。
从下车后直到包厢里面,毛局嘴里都嚷嚷道:“作伟,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带我回家。这是唱歌的地方,我只会拉尿吹哨,哪里还会唱歌啊?”
“毛局,你放心,我们就是来唱唱歌,没有其他的。你看你,公务繁忙,适当放松也是必要的嘛!”
“作伟,怎么说话的?是毛总,要注意你的言词!”刘科长提醒道。
“哦,对对对,是毛总。”毛作伟弯着腰,笑道:“毛总,里面请!”
包厢里灯红酒绿,歌声掩盖了每个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关起门来就显得安静多了。过了几分钟,只见包厢门被打开,一个化妆像似涂腻子粉的女人领着一群穿着鲜艳的姑娘进来。包厢里的歌声突然间不知道被谁给掐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毛总,你看看,哪个您称心的?”毛作伟恭维道。
“哎,不要不要,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兄弟喝点酒就好了。”毛局长拍着毛作伟的大腿,另外一只手提起泡着菊花枸杞茶的水杯。
“毛总,你可不要误会啊,她们只是服务生,就是帮我们倒点酒。”毛作伟见毛局百般推脱,便凑近耳根子提醒,说:“兄弟们需要啊?”
毛局本当着下属的面不敢太放肆,毛作伟知其心意,便给他找了一个借口。毛局岂不欢心,便叫道:“兄弟们,你们平时辛苦,你们先选。”
一个“先”字意味深长,下属们立刻明白了意思,一个个就让来让去,知道毛局的爱好,有意将身材最好、脸蛋可爱的留给了毛局,其余的各自领了一个。
这时候,混乱中又不知道是谁开了声音,歌声再次盖过了人的说话声,包厢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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