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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伙食费都交了,晚上来吧!”
这就是卧室里,白苓母亲说的话,这让半躺在沙发的吴忌有些懵圈:白苓母亲刚才说的清白,收了他的钱,相当于收下他的情义,可才那么一会儿子,她口中的话就又变了。
说的是什么,是他先前交给白苓伙食费了。
这……
白苓母亲如此的糊涂,过不了多久,她定然会将卧室和客厅当做卫生间,会随随便便的就方便一下的吗?
到了那时,一开门,这亮堂堂的房子里,赫然就会出现污秽之物吗?
吴忌沉默了。
在卫生间的白苓却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从卫生间出来,到了厨房为吴忌泡了一杯茶水,端到吴忌面前。
“哝,”她又操着一口地道的上海话说,“吴大经理喝了茶水,兴许能精神点。”
白苓可能因为自己母亲犯了糊涂而感觉不好意思,此时俊俏的脸蛋上,通红通红的,水汪汪的眼眸子中也仿佛有一波的秋水在荡漾着的。
那怕是轻轻一触摸,白苓眼眸子中荡漾的秋水,就会泛起涟漪来了呢。
吴忌接过白苓手中的茶杯,感觉到茶杯上滚烫的温度,随手将茶杯放在黑色大理石花纹的茶几上面了。
茶杯杯口中,袅袅升出白雾似的热气。茶杯中香郁而沉浮着的茶叶,就像是秋天里从枝头上飘落的黄叶,随着风在天地里自由悬浮而沉降。
“白苓,”屋里又传来白苓母亲的声音,“收了伙食费,可记得好好招待人家,这小伙子,我看着挺好,憨厚。”
白苓没说话,通红的面颊上却看不到别的颜色,红晕正在往她脸颊上爬。
吴忌也沉默了。
……
……
……
上海国际博览中心,吴忌就像是没头的苍蝇,在各式车辆间穿梭着。
而一身盛装的白苓就在一辆颇具科幻感的车门旁边站着,眼珠却在盯着吴忌。
吴忌问过了各种车的价格,有的车贵的让他怀疑人生,多达一百多万,有的才几万,最终在他脑海中考虑的诸多问题影响下,他也没决定买那辆车。
汽车的消耗,例如年检,保险和汽油之类的,一个月下来,就是一笔开销;另外汽车的保养,日常存放,又是值得他考虑的两个问题呢。
于是就在上海国际博览中心转悠了几圈,询问了几个销售顾问之后,吴忌就回到单位,从办公桌上面拿了笔记本,这才又回到他的小屋。
时值临近中午,热烈的阳光烤人,吴忌将屋中的窗帘拉上,坐在电脑桌前,拿着笔,很是认真地写日记:
5月3日,正值劳动节的最后一天,我本想着在消耗尽自己的体力后,在晚上能睡一个好觉,可是我梦中的那个男孩,又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在梦境中,我竟然发现一件事情,我的意识竟能短暂地控制那个男孩。
这只是偶然,还是真的就可以,暂时我并不知道,还有待进一步的验证。
和5月2日的梦境是一样的,猴脸汉子,打那孩子,我的身体也会疼。
昨夜事件显得更加诡异,在猴脸汉子抽打孩子后,我的身体上也会出现皮鞭的烙印,这让我心里很害怕。
以上的事情,我又不敢和家里人说,害怕他们担心,暂时只能闷在心里。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个初次见面,就让我心动的女生——白苓,她的母亲竟然是一位盲人。
而且就目前来看,她母亲的身体并不好,类似患有健忘症,或者老年痴呆之类的疾病,糊涂得说胡话。
5月4日
吴忌
写完了日记,吴忌随手将笔扔在电脑桌上,笔从日记页面上滚落到桌子上,正好在吴忌先前捡来的红色绣花鞋边上停下。
吴忌视线从笔上,移到红绣花鞋上,这双在公交车上捡来的红绣花鞋,在白天看时,与在晚上灯下看,给人感官上的印象,是有所不同的。
整双鞋子上,布料的纹理分外的清晰,用金线绣在红色鞋面上的菊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一定值不少钱吧!
吴忌在心里猜测着,又想着给自己母亲穿,这双鞋的号码,和自己母亲鞋子号码基本一致,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吴忌的母亲,事实上和他的老子差不多,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农民出身,你让她穿上这样一双看似极贵重的鞋子,她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就连走路,可能也怕弄脏了鞋底,要瞅着路面,专挑情况好的路况走。
这样她人更累,到不如穿一双胶鞋,在乡间的泥泞道路上,走的欢畅。
更何况,这总是低头走路,也不是个事儿,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边走路边要捡钱呢。
想到这里,吴忌摇了摇头,寻思着花梢的鞋不行,给自己母亲买一件衣裳总行吧,但是上海的各大商场他都逛过,商品虽然琳琅满目的,但是适合乡下人穿的,却是很少。
就算是给自己母亲买了一件时尚的衣裳,自己的老子却要比母亲更乐,捏自己母亲大屁股,肯定比往常更欢实。
这可如何是好,邻居看见了岂不是笑话?
吴忌摇了摇头,寻思着自己拿不定主意,让自己的姐姐拿个主意吧。
当心思笃定后,他将手中的绣花鞋放下,然后从裤兜中掏出手机出来,在手机页面上的联系人一栏内,查找了一下,自己姐姐的电话后拨通。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电话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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