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误打误撞(1/2)
赌场里暗无天日,中年胖子坐在赌桌前,眼窝塌陷,眼底疯狂。
他输了,他在赌桌上赢来的钱,全部还给了赌桌。
身后装钱的小车推走了,依偎在身边的小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
赌场里的赌徒不需要睡觉。
中年胖子也一样,他急切的想要赢回他失去的东西。
先生,开局了,您已经没有筹码了。
发牌人淡淡的说着。
赌桌上转败为胜的赌徒们,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胖子。
中年胖子盯着发牌人,从兜里掏出一把门钥匙。
我的房子,五十万。
发牌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先生,典当请上楼,牌局暂停。
侍应生拖着空托盘上前,中年胖子把门钥匙放在托盘中。
侍应生面无表情的走开,上二楼,三哥靠在沙发上假寐。
三哥,请立睁开眼睛,看着托盘中的钥匙。
二十,同意即生效。
说完,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侍应生无声的退出房间,端着托盘回到中年胖子身边。
先生,二十万,立笔。
中年胖子歪着头:你什么意思,二十万,你知不知道我的房子在哪。
侍应生淡淡的回答:规矩。
发牌人敲敲手里的发牌尺:开局不等闲人。
中年胖子瞪着发牌人:等一等,立笔。
侍应生端着托盘走到三哥处,三哥签字,拿起钥匙,拉开抽屉,扔了进去。
小柔走进来,依偎在三哥的怀抱中,不经意间看到了抽屉里的钥匙,十分惊讶。
三哥,最近收成不错啊。
三哥撩拨着小柔的头发,欣赏小柔姣好的容颜,听见小柔说话,突然间抓住了小柔的头发。
三哥,三哥,我错了,我多嘴。
小柔连忙扶着头,跟三哥道歉。
三哥面无表情,抬起脚狠狠的踢在小柔的肚子上。
多嘴,该打。
小柔的头发掉了一大半,肚子疼的在地上蜷缩着。
三哥,三哥,我错了,我错了。
三哥甩甩手,朝着小柔啐了一口唾沫。
不守规矩的人,该死,你最好把你的嘴闭上。
三哥捏着小柔的脸,恶狠狠的说。
小柔惊恐的点头:是,是。
中年胖子用房子做了抵押。
他疯了,他完全失去的理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赢。
开牌。
小,贤家赢。
发牌人将中年胖子眼前的现金推到了贤家那一边。
贤家的位置,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身边还站着美艳的小姐。
年轻人赢了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中年胖子恶狠狠的等着那个年轻人。
不久之前,那笑容,也出现在他脸上过。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我要赢,我要赢。
来人,立笔。
中年胖子彻底沉沦了,他疯了。
他想要放手一搏,把所有的一切都赢回来。
金钱,地位,房子,女人。
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
侍应生面无表情的端着托盘上前。
可惜中年胖子已经没有什么能放到托盘上去的东西了。
侍应生放下托盘:先生,二楼有请。
中年胖子双眼通红。
他跟着侍应生到二楼。
三哥,人到了。
推开门,三哥面带笑容。
先生,请坐。
中年胖子斜着眼睛笑着说:风水轮流转,先生有什么需要。
中年男子说:我需要钱。
三哥点燃香烟:这不是银行,你总的留下些什么,也好有个凭据。
你的房子,车子,存款,都扔在赌桌上了。
先生,你还要继续吗。
三哥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年胖子。
中年胖子看看一楼的牌局,双眼通红的说:我要赢,我输了那么多,我一定要赢回来。
三哥冷笑一声:先生,暗道没有回头路,不劝,不劝。
中年男子等不及了,歇斯底里的大喊:给我钱,给我钱。
三哥看着中年胖子,面无表情的掐灭烟头:要钱,好办。
中年胖子瞪着三哥,三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印章样的东西。
点燃酒精灯,将那东西放在火上烤。
万物有价,人命亦然。
别无长物,那身体就是最好的筹码。
先生,暗道不点灯,要是疼,您可挺着点。
酒精灯的火焰将那印章烤的冒烟。
三哥举着那印章,吹一吹,朝侍应生使了个眼色。
侍应生上前,猛地按住了中年男子。
撕开手臂上的衣服,那灼烧的印章猛的按在中年胖子的手臂上。
中年胖子大喊,却被侍应生手里的毛巾堵住了嘴巴。
那肯本不是印章,是针筒。
生生刺进皮肉中,针筒拿开,手臂上留下了一滩黑血。
三个拿着手帕,按在伤口上,血迹擦干,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针孔。
先生,暗道不点灯,你明说,留下标记。
今日立笔,拿到的钱也只能在赌坊用,不可说。
说完,楼下中年胖子的位置上,出现了一摞钞票。
中年胖子疼的大汗淋漓,看见钞票的那一刻,连滚带爬的走下去。
他要赢,他一定要赢。
小柔捂着肚子推开赌坊的后门。
刺眼的阳光让她头晕目眩。
长期在地下赌场工作,她很久见不到阳光。
她腹痛难忍,艰难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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