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命养凶楼(1/3)
木盒打开后,一只做工了得的耳坠,就映入古德佰眼中。
从判断耳坠的价值来说,耳坠的造型、耳坠的质地、耳坠的镶嵌等等,都是参考点,若是出产的时间跨朝代,确定具体出产时间也是关键,可古德佰却是在第一眼之后,看到了耳坠散放着红晕。
这红晕既是耳坠的磁场,磁场和磁场之间,若不能各相安好,那就是互相影响,因此佩戴金银首饰对人而言:各相安好就是满足自我欣赏,或是搭配起来正好。互相影响既是物养人,亦或人养物,可互养当然是最好,只是互养之物不易得。
此刻眼前的耳坠,自然不可能是能养人之物,佩戴之后只会是人养物,也其实人养物不一定是坏事,因为有的佩饰就是要先人养物,随后才能反转为物养人,最终达成互养。
可佩戴此只耳坠,显然是难以转变成物养人,就更别提最终达成互养了,也在佩戴此只耳坠之后,说的委婉才是人养物,说得直白些是拿命养物。
拿命养物者,若不是有万全之策,便是在自寻死路。
一个人不管再怎么命硬,非要自己花样作死,即使是神仙也回天无力。
“耳坠,只一只也收,你也是心大。”古德佰说。
有的物件可以收单,但有些物品只可收双,耳坠就是其中之一,耳坠也不是耳钉,耳钉才可收单。
“唉。”方二酒尴尬的叹气。
“大意了,也是看到好货忘乎所以了,以为耳坠必定是成双,就想着先拿到手再说。”他说。
古德佰缓缓将盒子盖上,手指在盒子上点了点。
“这事吧,若不是有人存心要害你,你就要找到卖耳坠给你的人,你心里有没有可以较为确定的准信,能让事情解决起来不走弯路?”他问。
“这要怎么说呢——。”方二酒又一次叹气。
“老弟,你也是知道的,生意人都是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总好过与人结怨,毫不知情就断了自己的财路。
“可有的时候,真不是自己不想得罪人就能不得罪人,做生意本就是竞争,做好了有人眼红,做的毫无起色会被人奚落,我只能说我从没有主动得罪过什么人,更没有主动去伤害过什么人。
“真要问我有什么人恨我入骨,会存心设局要我的命,我一时半会说不上来。”他说。
听了他的话,古德佰拿起方形的黑盒子,将盒子递还给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老弟?”他有些拿不准的问。
古德佰看着他,露出一抹爽朗的笑。
“放心,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另请高明,而是从你的话里,略知了你的为人,对事情有了大致的确定而已。有人存心要你死的可能性,很低,那就从另一个方向为切入口。”他说。
“老弟抬举了。”方二酒紧绷的情绪立即缓解。
古德佰答应帮忙,那就是事情还没有严重到无能为力。
“那这耳坠,我是要带回去?”方二酒问。
既然这耳坠丢又丢不掉,在他身边还一定出事,他想的是:可不可以请古德佰代为保管,毕竟古德佰能事理灵事,就可以遏制耳坠作乱。
古德佰意会到他的想法,向他说明。
“这耳坠已经跟定你,不管你愿不愿意,在你死之前,没有人可以提你代为保管。
“并且,这耳坠被你戴了两次之后,在不能通灵的人眼中,就是不存在的。
“我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到,为什么先前有第三人在的时候,我让你有事直接说。因为就算你在当时打开盒子,在第三个人的眼中,也只是一个空盒子。”古德佰说。
“那我——?”方二酒问。
“你被强行通灵了。要是你将此耳坠戴满十三次,你在不能通灵的人眼中,都会变得不存在。
“这么直白的讲,有没有解答你心中的疑惑?你大半夜唱戏时,之所以没有被确定位置,既是当你唱戏时,你不存在,你的住所也不存在,至少在不能通灵的人眼中不存在。”古德佰说。
方二酒听完的瞬间,拿在手中的黑盒子仿佛变成烧红的铁块,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是寒气在冒。
“所以,今晚我和你一起住你家,可以吗?”古德佰问。
“老弟说笑了。”方二酒立马站起身。
“来的时候太过仓促,又打扰了老弟吃饭,还请让我先好好款待老弟一番,再领老弟去我家。”他说。
“我没所谓,你安排。”古德佰站起身,披上一件藏蓝色风衣。
赏古巷对车辆的进入没有要求,但甚少有人开车进入,因为稍有磕磕碰碰就会大出血。
方二酒来时开的车子,停在赏古巷外的停车区,他打开黑伞等待古德佰锁好门,再一起走去停车区。
古德佰向他走来时,手上拿着的是一顶帽子不是伞,他把撑着的黑伞伸向古德佰,准备就算自己淋雨,也要保证古德佰不被雨水淋到。
“不碍事,我喜欢淋雨。”古德佰却把雨伞推回给他。
只见古德佰手腕一动,他拿着的深蓝色礼帽,就在翻转一圈后戴在了他的头上。
等古德佰走入雨中,方二酒立即注意到,不管是古德佰披着的风衣,和戴着的帽子,都可以隔绝雨水。
夜幕降临的赏古巷里,一人撑着黑伞,一人身披风衣头戴礼帽,两人相差半步距离的走在雨中,缓缓走出赏古巷。
天空越来越黑,地面也开始被黑夜笼罩,灯一盏接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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