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恐怖的锦绣(2/3)
耳欲聋的欢呼,靼鞑退了。锦绣也松了口气,战事结束就好,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
赵九凌亲自领着援军出城与靼鞑队伍面对面撕杀起来,不但缓解了城墙上的压力,也使得靼鞑阵形大乱。赵九凌亲自带领的却是宣府最为精良的部队,个个以一挡十,在主将一声声喝令下,变幻出各种阵形,长枪兵,神弩队同时悍然出鞘,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枪雨过后,靼鞑立马倒下数百人。不愧为弓弩营里的精兵,三队人马,轮翻射击,威力硕大,百步穿杨,靼鞑骑兵根本无法靠前,便被击中倒地不起,骑兵阵营大乱,很快靼鞑也察觉不妙,赶紧收兵撤退。
这时候赵九凌乘胜追击,一直把靼鞑追了百十余里方才作罢,靼鞑紧急逃蹿,在逃到葛岭堡时,又迎来从关内奔出来的骑兵的截杀,靼鞑两头夹攻,不敢恋战,拼命地朝西逃蹿,赵九凌哪里肯放过他们,为了能一往打尽这些使得边关数十年不得太平的靼鞑,他可是隐忍了一年有余,今日若不把这些人消灭怠尽,至少也要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他们数年不敢进犯边关。
赵九凌领骑兵出关追击,各处关隘战事暂且结束,但军医营里却仍是灯火通明,不时有伤兵被抬进来。那些负责抬人的军医们早已累得直不起腰来,躺在地上就着个破被子就睡得人事不知,所幸有未受伤的士兵负责抬担架,饶是如此,军医营里的压力却是越发增高。
中路宫营参将徐子泰命人统计死亡兵兵人数,目前已伤亡三千余人,受伤六千余人,重伤两千余人,这一堆堆凶猛的数字使得他眼皮直跳,赶紧去了军医营。
伤兵营自古以来便有着人间炼狱的称号,徐子泰这回却发现,今日里伤兵营却异常安静,往日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没了,那扑鼻的血腥味也被药味给取代,印像中凌乱又血腥地场面也不见了,只见伤兵们一个挨一个地睡在草席上,虽然脸上有痛苦之色,却没有大吼大叫,或是指天骂地,也没有遍地打滚的声音,更没有鬼哭狂嚎的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徐子泰目光在几个帐子里来回行走,有些帐子上写着重伤一级病房,重伤二级sān_jí病房,箭矢伤兵营,刀枪伤兵营,重症监护室等等。他在每个“病房”转了圈,除了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上百个没有清醒的将士外,其他重伤病房的将士们个个躺在草席上,虽面色痛苦,但并没有以往的绝望惨叫以及哭嚎。
最后,徐子泰又进入挂有将官病房的账蓬,更是不了得,草席上清一色躺着的全是有正五品以上的各级武将,有的胳膊受伤,有的腹部受伤,还有的头部,腹部受伤,一个个缠着布条,却神情轻松的聊天说话。
发现徐子泰后,一名从三品游击将军笑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徐子泰说:“刚才听到你们提起王锦绣,她怎么了?”
“这王锦绣不愧为神医,确实有一手。”一个腹部被长枪刺了个血洞的操守官忍着痛说着,这样的伤势,如果放在以往,只有送命的份,但他不但被救了回来,还少受了许多苦,在清理伤口时,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便被一位姓齐的大夫宣布,“手术成功。”他问这名年轻的大夫,他是否可以活命。
那位年轻大夫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好生将养,吃上几天的药,十天左右就可以恢复。”
操守官激动不已,后来问了才知道,这位大夫姓齐,是王锦绣的座下首席大弟子。操守官更是吃惊不已,弟子医术都这么厉害,那么身为师父的王锦绣肯定更加厉害了。
听着这些武将们说着王锦绣的功劳,徐子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又打听着去了所谓的手术室。
进入手术室,只见里边人影晃动,四周一片清静,十多个手术台摆成一排,每个手术台上都有三个身穿绿色长袍,头上戴着绿色帽子,手腕上也戴着绿色袖套的军医,戴着绿色口罩的军医,正聚精会神地拿着工具对着伤口磋磋弄弄。
烛火明晃晃地映着镜子照在伤口上,显得格外狰狞,但这些大夫们却毫不为所动。
这些人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但个个双眼都熬得血红,徐子泰很容易就找到位于中间那个身形最矮的大夫,就是锦绣本人。
只见她正手脚麻利把一支箭从肌肉里拨了出来,立马有人清理伤口,“下一个。”随着低沉的清喝,那名受了箭伤的士兵被抬了下去,又有一名伤兵被抬到手术台上。这个伤兵腹部被长枪刺穿,徐子泰心头一紧,紧紧盯着锦绣的动作。
只见锦绣一边按着伤兵的腹部,一边扯出了埋在腹内断了半截的长枪,印像中会喷血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长枪被拨出来后,锦绣拿拿着摄子把伤口往外翻,在肚腹里找着什么,徐子泰想看个究竟,便上前两步,通过那五寸宽的伤口看到肚腹内血淋淋的画面,一阵血腥味混合着屎尿的臊味,冲激他的鼻子,胃里立马翻江倒海起来,他连忙冲出了手术室……
等徐子泰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正想进入手术室,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令人作呕,他死死捂住鼻子,又是一阵反胃,先是奇怪为什么这里边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后来才发现,所有人都戴着严严实实的口罩,难怪这些人会戴口罩,原来是怕闻到不必要的气味。
手术室的气味真的不好闻,而锦绣却面不改色地从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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