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气(1/2)

飞天鼠安慰余生：“但你也不用担心今天不能开始修炼，不能实践，还有理论。如果连理论你都理解不了，上限也就那样了，那你可以平平庸庸过完后半辈子了。”

余生穿上衣服，开始认真听飞天鼠的教导。

飞天鼠继续道：“昨天在我用力量抬你起身的时候，你感觉到什么。”余生不假思索回答：“像棉花一般的力量，将我弹起来。”

“唔，那股力量称为‘气’，其实每个人都有‘气’，‘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修炼者与普通不同就区别在能不能驱动身体里面的“气”，修炼者通过不断积累自己身体里面的‘气’，以及运用技法发挥‘气’的力量，从而攻击或者防守。”飞天鼠突然一声大喝，“看好！”

余生猛然睁大眼睛，一股厚重的压迫感从飞天鼠的身上迸发而来，压得余生丝毫不能动弹，飞天鼠的身型在余生眼里慢慢变大，自己的身型慢慢变小，压迫感还在持续，飞天鼠已经变成一个巨人，余生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蝼蚁，需要努力仰望才能看清飞天鼠全身，然而这全身遮天蔽日，飞天鼠仿佛一脚就可以踩死自己。

飞天鼠见余生快要坚持不住，收回自己的气。触不及防下，余生不由自主踉跄后退两步，腿部肌肉一惊一乍间没有好好协调，一屁股倒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即使是倒下了，小腿肌肉还在颤抖抽搐，后背不知何时形成的冷汗汇聚成硕大的汗滴从后颈顺着脊柱流到腰椎处。冷汗的刺激终于唤醒余生，这时的他才大口大口喘气。

“根基太差了，先休息一会吧。”飞天鼠见余生虽然恢复呼吸，但还没完全从那种胆怯、无助、绝望的阴影中冷静过来，只好等余生自己调节过来。

休息片刻，余生的呼吸不再急促，慢慢平缓。他慢慢推拿自己的小腿肌肉，让肌肉不断放松，这才不再抖动，能够站得起来。

飞天鼠见余生恢复过来，继续讲：“你刚才感受到的就是修炼者将自己的气针对普通人的压迫感。”

余生提出自己的疑问：“前辈说气是与生俱来的，那为什么分普通人和修炼者，不能所有人都是修炼者吗？”

“问得好，气虽说是与生俱来，但需要觉醒才能修炼。因个人情况的不同，自然觉醒的时间也各不相同。早则婴孩时期开始认识世界时

就觉醒，迟则八十暮年也可以觉醒。只是到你八十岁觉醒，气的量微弱，几乎没有可能通过修炼增强自己的气。”

“前辈说的是自然觉醒，难道还有其他方法能够觉醒？”

飞天鼠点点头表示认同：“除了自然觉醒，还有通过暴力，也就是外力来进行觉醒，只不过这种觉醒充满不确定性和危险性。其中又分为人为干预和药物干预两种来进行暴力觉醒。人为干预需要一名觉醒者才能进行。”

“那为什么不通过人为干预把普通人都觉醒。”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在我学艺时期，也问过我师父同样的问题。人为干预充满不确定性，弄不好，觉醒者和尚未觉醒的普通人都会同时丧命，所以不是特别亲的的人不轻易用这种方法。觉醒才能修炼，所以说，越早觉醒越好，但大部分的人，都卡在这一道门槛上，有可能一不小心，轻则伤残，重则丧命。”

“那药物干预呢？”余生问起另一种外力觉醒。

“药物干预很稀少，原因是需要的药物都是珍贵的药物，基本上只有大门派才有时间和精力收集药材，况且药方不会公布，不同的大门派用的药方都是不一样的，当然，效力因为药方的不同也有所分别。相较之下，药物干预可能安全一点，但也不是百分百能够觉醒。总之，自然觉醒的是最好的，但为了能够尽早修炼，一般都会设年限，二十岁之前等待自然觉醒，二十岁以后就要考虑外力觉醒了。讲究的大门派会把年限降低，十三或十四岁。”

“我今年十五，可我还没有觉醒。还有机会自然觉醒吗？”余生心中暗暗计算，“但我等不及了，万一毒藤老鬼等不及我觉醒就要我做药罐，太白婆婆又没能及时赶到。不行，我至少要掌握一点主动权，把生存的几率尽量扩大。”

飞天鼠不知这时的余生心中所想，继续说：“之前毒藤老鬼在木屋书房已经用‘凝’帮你看过，你还没觉醒。”

“‘凝’是什么？”又出现新的词语，余生问道。

：“‘凝’是气的一种简单使用的方法，通过将气凝聚眼睛，可以短时间观察对方气的状态。就像这样。”

飞天鼠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白膜，“这就是‘凝’。除了‘凝’，另外几

种简单使用还有‘聚’、‘敛’、‘离’。你现在还没觉醒，所以只能用肉眼观察到‘凝’。哦，虽然不能用肉眼看，但可以感受。”

飞天鼠释放自己的气，因为不是针对余生一个，所以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压迫感，只感觉自己处身于一条水幕中，黏稠，但感觉到气的流动。

突然，他的气息完全消失了，前一刻还处身在水幕，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处在空白中，周围完全没有任何东西，一丝飞天鼠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敛’，将自己的气隔绝在体表下，外界完全感觉不到气的存在。是隐藏自己气息的方法。至于‘离’和‘聚’，就像攻击和防御。”

飞天鼠向空地旁一颗桃树随手一丢，只见桃树被拦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