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之夏台(1/2)
吕骆望着自己便宜族父的模样,真是觉得既宽慰,又有些内疚,在他心底,这是剽窃了别人的事物,终归不是自己的“创造发明”,只是传承了前世的学识。
连着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将这些上升到了人类贡献的地步上了。
在二十一世纪,自己只是个三流大学的药学生,平时也就是操作实验,学了很多药物知识,在sz海星健康连锁药房上班,在销售药物的过程中,给老百姓指导用药。自己是站在了先贤的肩膀上,造福世人,心中也就愧对那些,最早传播医学的贤医岐黄等。
吴贺在一旁,盯着洞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吕骆,却在一旁琢磨了起来。
在心里想了想,嘴唇轻启低声细语道,“如果能够挽救自己的性命,就是吃再多的苦,掘尽心思去做,也未尝不可。”
一番思索之后,安抚了吴贺之后,就在那山洞之中,等待后羿派人将自己迁出洞中。
天穹仍然是漆黑多,而星辰远已,只是一个夜日,却是让吕骆睡不着,而在后羿的后舍,也就是后羿身为夏后居住的屋舍,夜不寝睡,连夜琢磨吕骆奉上的棋盘和棋子,寒浞就在后羿的身边,周遭还有逢蒙,谋臣武罗,伯因,熊髡,龙圉,妘困等在一旁厚着。
后羿不说能休憩,众人也只能陪着,虽然都有些倦怠,心里却敢怒不敢出言。
妘困有些怠了,可是又不能先行而去,把眼眸望向了寒浞,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暗暗在心中道,“都是此子,不治国术,又是游玩之人,自数岁之前,入有穷,使得大君堕落,不思治国,却只懂玩物,真是气死我了。”
寒浞,不知道有人已经在惦记他。寒浞的对面,后羿在烛火之下,脸上清晰可见,一颊倦容,还伴着瞌睡,可不及他喜好棋盘、棋子,把玩事物的兴趣,怡然自得。
此刻,后羿的四大谋人,却是在商议如何应对寒浞,他们认为,只要能够让后羿认可,自然还是能够受后羿器重的。
后羿四大谋臣之首,受封武罗国(衡水地区)的武罗,伯因,熊髡,龙圉。
后羿的后舍,以抟土草为墙,梁木为骨,茅草叠嶂铺盖的苫,几进几出,宽敞有余,之前是夏后仲康、相的后舍,自从后羿称后以来,十八岁为后羿之舍。相当于后世的后宫,武罗在远离后羿、寒浞博棋之处三四步的距离,跟信任自己的几个老友伯因、熊髡、龙圉说道,
“诸位,我等该如何是好?”
武罗虽然只说了一句,但是在他们听来,何尝不是一种,聩耳之声。
伯因笑道,“徒之奈何。”
龙圉插言闷声说道,“此时,你我四者,俱不在后羿信任的氛围,然寒浞,据我派人到伯明国打探,寒浞乃是伯明氏的不孝子,稚嫩之时,就抢夺族人之物,还打伤族人。”
龙圉像是很了解寒浞一样说起了打探得来的寒浞的过往。扭头看了看寒浞,看到寒浞好像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也就放心了,临口道,“后羿随寒浞而为,不善治国,迟早为其所害,可恨后羿还言余四人心胸狭窄,着实难消我厌。”
熊髡:“说的极是,目下,夏后听不进我等规劝,又能如何?”
羲仲、和伯只懂历法,不过为了活命才跟着后羿,若是有新的合适的人,他们二人是老友了,搁在后世,就是狐朋狗友,早就商议好了,后羿若是倒了,就降在寒浞之下。
在帝丘的另一方城邑舍内,姒相的周围,只有自己的亲人女妇,几个臣、妾、僮、仆相伴。
其他的事,如同傀儡的姒相,分毫不知。
一个身着兽衣的女妇,外间葛布、麻布编制的布衣,向着,躺在铺着兽皮、蚕衣的石床之上的姒相走了过去。
那女妇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夏朝君主少康的母亲,有仍氏部落国家的侯女,缗。搁在后世不过一普通女子,
“夫,你还在为后羿占据了天下九州的共主之位夏后烦恼?妾而言,这天下都是伯父失去的,与父,与你无隙。”
缗看着躺在石床之上,一如既往地悲愤失去了九州,像是将所有的责任揽在了在自己身上的,十分忧愁的姒相,劝慰道。
姒相在妇缗像是往常的劝慰之后,让自己站了起来,离开让他觉得温煦的窝,又瞅了瞅自己舍内的族臣、妾,从邑舍的窗口的地方,望着天穹的星辰,声音有些大,不过只能这邑舍之内听见,自言自语道,
“昔日先祖大父启,以天命亟伯益,少父(武观),季大父有扈氏与甘氏,得了天下,可今日,吾还没有恢复夏后氏的天下,如何能不愧疚于父,大父!!!”
“缗,你说,我们还能有时机恢复天下吗?”
接着又开始借问自己的妻子了。
姒相还来不及像他的大父启,伯父太康,父仲康那样,取的妻,及妾,女隶中地位较高的妾,属于贵族的家仆,相当于后世那些封建王朝的高级佣人。仅有一个妻,缗。
后羿也有意让相无后,面对天下诸侯不满,倒也不敢动手,也不敢废掉姒相,实则不是不敢废掉,他觉着拿姒相作为幌子非常不错,只是自己称后,姒相也是夏后,手中有大军近万了,他那里怕姒相反对。
缗,略带苦涩的笑容,在姒相看来,缗已经告诉了自己。今生恢复九州属夏后氏,恐无望了。
是夜,已经过去了。
帝丘邑外的山洞之处,依然是草丛而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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