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艰难抉择(2/2)
面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李子翊瞠目结舌:“你……你……你是长公主,这怎么可能?”
“现在起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见李子翊没什么反应,聂清萱将匕首抵在李子翊喉咙上,“你已经中毒了,一日内若不服下解药,命可就保不住了。”
卫樊推门而入,两个下人打扮的士兵尾随,架起瘫软在地上的李子翊,接住聂清萱扔过来的兵符,“殿下,我先去那边了,你和章葵万事小心。”
“舅舅,放心。”待卫樊走后,聂清萱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在体内上窜下跳,在这天寒地冻的冬日里,她却十分想脱一件外衣。
不一会儿,喉咙干得快冒烟儿了,她咽了咽口水,意识愈发迷乱,却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量来自何处了,聂清萱倒在床上,双/腿间湿热而粘腻,她本以为是葵水,而细细地思索了一番目前的处境,她明白了问题的所在,一定是刚刚喝的那杯酒里被下了药,且药性强烈。
在床上苦苦挣扎,全身被细密的汗珠浸润后,聂清萱脱掉了外衣,下身抵住被子,活得短暂的快/感,她痛苦地闷哼一声之后,羞耻感扑面而来,而浑身上下在持续升温中,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喘息,她连忙拿手绢堵住了自己的嘴。
每一刻对于此时的聂清萱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不敢有大的动作。
“蓝烟儿?”卫樊已离席多时,还不见聂清萱回来,章葵想到今天自己突突直跳的右眼皮,以及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不详预感,遂决定出来看看。
连续敲了几下,以至于拍了一阵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章葵一脚踢开了那道不算结实但精雕细琢的木门。
章葵见聂清萱躺在床上,背朝外,仅仅剩下了一层薄薄的中衣,玲珑的身段曲线清晰可见,那床被子被扔到了地上,他走近后,发现她的皮肤呈现出旖旎的玫红色,汗水打湿了额间的碎发和衣衫,衣服散乱,露出胸前一团洁白的肌肤,下意识地回过头,避开了。
他艰难地平顺呼吸,伸手将堵在聂清萱口中的手绢取出,毫无防备间,聂清萱抓住他的那只手,随后整个人扑了上来,贴在他身上,缓慢地扭动身子,不时发出暧昧且满足的喘/息,呼吸又急又深,当前面摩挲到了章葵胸膛之时,失去控制地叫出了沾染情/欲的一声:“嗯……啊……”
章葵捂住了聂清萱的嘴,不敢正眼看她,头别到一边,伸手掐她的手背,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气,见聂清萱没有反应,狠下心加重手上的力道,正准备拍她的脸,她却缠上了章葵的脖子,舌尖在他的唇上流连,毫无章法地乱吻乱啃了一气,章葵并没有回应她。
欲/望有了倾泄的缺口之后,聂清萱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章葵……李子翊给我下了……那种……嗯……药……嗯……我好难受……头痛……”
“清萱!清萱!醒一醒。”章葵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若是普通的媚药,不过是男女之事助兴的药品,他清楚聂清萱的自制力,而她现在几乎丧失了意识和理智。
锁上门后,他又把桌子抵在门上,用聂清萱脱下的衣服拧成一股,捆住她的手脚,解开了紧贴腰上的系带,沿着她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褪下衣衫,撕下床帘上的轻纱,以酒浸润之后,开始擦拭,潮红似乎因此而退却了一点。
“没……没有用,章葵,”那声音已经听不出是哭腔还是撒娇了,尾音婉转动听,“我……快不行了……”
意思已经很明白,聂清萱几乎等同于是在哀求自己,但章葵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他虽自诩不是什么正经做派的人,但在礼义廉耻任何一件事上,向来是苛刻的,更何况这是他喜欢的人,就算将来会做这样的事情,也是你情我愿,而绝非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趁人之危。
章葵第一次面临,如此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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