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风病隔离区(1/3)
1938年3月4日,地点:英格兰威尔士克卢伊德河
这里等待第8天,巴弗灭并没有再次出现,我怀疑那个畜生已经离开了这里,人们还是惶惶不安,有人开始撤离,从各种迹象表明,确实有恶魔出现过,有符咒印记、硫磺的粉末和非自然燃烧的痕迹,根据当地人的描述,曾经有一队商队途经此处之后,便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和杀戮,有人和动物夜晚遭到了屠杀,根据当地治安官的描述,‘不明的生物’把人撕扯后将死人倒挂在房梁,脑部被掏空,身体有抓痕和野兽撕咬的痕迹,身体的血液基本被吸干。
在夜晚有目击者声称听见了被害人的牧场里有野兽的嘶哑的低吼和人的惨叫,家畜全部死亡,看到有高大的羊头摸样的怪物影子,目前,治安官对外发布的消息是熊袭击了人和家畜,可是很难安抚民众,风声走漏的很快。
推测这个事件是有人故意召唤出的恶魔,并非针对性的事件,有人刻意在实验黑魔法的结果,有很强的随机性,今天,我接到了主教的电报,传说中不祥的‘创生之书’出现在法国的黑市,我与米尔明天将启程前往法国,这个事情比任何事情更加重要。
“为什么说那本书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托马斯看完后发问。
“这个问题,在日志里面并没有阐述,也没有描述,在后面只是提到观看此书的人都遇到了不幸没人谈起书中的内容,只有泛泛地描述。”齐格博士非常失望地回答。
“那之前是否有提到过这本书,或者说为什么这本书很重要?”瑞斯丽急切的问道。
“不,我之前没有发现什么更可靠的线索跟这件事有什么联系,我觉得这件事是口口相传的一件事,可能以前的萨克雷觉得这件事重大且棘手没有做文字记录,还有,我们也经历过几次迁移,很多的资料残缺不全,时间久远了,我还得慢慢地修复之前的文件,当然,我会留意这件事的,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
“好吧,还有那个主教的名字,为什么是抹黑的?”托马斯继续发问。
“这个我曾经通过技术复原,根据墨水的痕迹新旧和墨水的分子分析,发现这个是后期被人刻意涂抹的。”麦琪接话说道。
“还有那个米尔,是不是就是发现艾迪的那个人?”托马斯问道。
“是的,我猜这里的涂抹也是米尔做的,这符合他的风格,他是个谨慎的人,他判断如果日记遗失或者盗窃防止里面的人被迫害而涂掉。”艾迪的回答,让托马斯感到本来不多的线索又消失了一条。
“那么,这事米尔也认为是个非常严重的事件。”
“没错,这个事情困扰着几代人为之奔波。”
“呃,齐格博士,请继续,我想知道法国他们又发现了什么事情。”
“好的。”齐格继续让麦琪调取舒默.瑞的日志,显示屏上有显示出一篇日记。
1938年3月14日,地点:法国巴黎
今天,天气不是太好,很阴沉,这里气氛让人很不舒服,战争的影子笼罩整个法国,经济的勉强复苏、世界杯的开幕、政治上的波动、社会被享乐主义所充斥着,这里是腐败和龌龊的世界,为恶魔提供了温床和享乐窝,我闻到了恶魔的味道,是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的诱惑,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和米尔去了位于巴黎的拉丁区的一个地方,我们也拜会了黑市上一个叫克里蒂安的人,他那里没有我们所需要的书,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根据克里蒂安说这本书是有人委托他来收集,但是委托人他没有告诉我是谁,我怀疑他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他只为钱卖命,据说他的一个手下在法国医学院里听说有个教授手里曾经有过一本奇怪的书,是研究创造生命的书,那个教授名字叫费尔南,在几天前他和书消失了。
我怀疑那叫克里蒂安的人隐瞒了一些关键的事情。
“在目前看来,那本书可能在费尔南的人手里,他们追查了这个线索了吗?”
“恩,是的,他们追查了那个叫费尔南的人情况。”齐格说完后,又出现一篇日记。
1938年3月15日法国巴黎
我们去过了费尔南的办公室,那里没有线索,只知道他前几天突然有事情离开了学院,在办公室内有一张取照片的纸条,看纸上的日期就在离他不远的照相馆,取片的日期和失踪日期吻合。
我们去了照相馆,根据职员说,在一个星期前,费尔南让他们去了他办公室拍了几张立身照,几天前他连底片都取走了,走之前那个职员说他好像要去邮局。
晚上我们去了他的住处,陈设很简单,整个房子好像被洗劫过了一样,我推断费尔南走的很匆忙,还有个被打开的皮箱,他也感到威胁正在逼近他,对他来说这个箱子都是累赘,为了保命走得很匆忙。
托马斯单手撑着腮看完后,与瑞斯丽看了看,然后往椅子依了回去,还是没有头绪,完全是一个没用的线索,看样想找到这本书离他的预期还是太远,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
齐格和艾迪看出了托马斯和瑞斯丽的失望,齐格说道:“托马斯,事实上后面还有一些零散的资料。”
齐格从文件里又抽出一份资料,上面手写的一段,他将那张纸的影印件投影到了电脑上,‘**神秘研究院’,档案来源为:德国sd档案处第7科(不可辨知档案),档案存放地:阿南比亚研究所。
齐格指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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