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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有点爱装(01)2019-06-21再次见到张丽,已是二十年后的事了。
岁月已在她的眼角留下鱼尾纹,比起妙龄少女,此刻的张丽更令我动心。
对于张丽,我一直都很悔恨,当然,也只有事隔多年,我才有勇气去面对过去,去回忆往事。
那年她十八,我二十。
那些往事就像潮水一样的涌来,我发现于我现在的小学文笔,我很难将自己故事的真实想法乃至细节一一道来。
因为我还是不擅长于虚构故事,老实说,我不是作家,我也不敢自称作家,不会瞎编,一直以作者自居。
可是如果一个作者连无中生有的虚构能力都没有,那我只好当成自传来写。
诚然自传者往往会把他人的经历安排到自己身上,那么这其中“无中生有”
的能力,我也算是勉强及格,剩下的“虚构之美”,要等正文铺开,各位看官自己评判立断吧。
当我坐在电脑前决定写点什么的时候,只能拿自己的亲身经历动笔。
二十岁那年,我念大二。
在大学期间,我几乎不怎么参加社团活动,缘由很简单,我个性内向,不喜欢热闹、喧哗的场所。
同学、朋友有时会问我:“阿枚,你不闷么?整天看书,要不就是跑步。没见你有其他业余爱好呀”。
“跑步,看书,就是我的爱好,怎么说没有呢,”
我笑着回答。
“不是,我意思是没见你跟我们打打篮球,晚上出去蒲呀,你这也未免生活太枯燥乏味吧”。
我笑而不语。
阿枚是我的名字,是村里的神婆给我起的名字,自我懂事以来,我就很讨厌这么女性化的名字,没办法,名字上了户口。
那天,我很清楚记得是11月11日。
广东的天气还不是很冷,但也穿上长衫保暖。
照平常,我会在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来图书馆还书,那时我看的书多数是文学之类,尤其是王小波的杂文,我特爱看。
对于风月类的小说,不看,也不喜欢,总是嗤之以鼻,看不上眼也就算了,总觉得那些书败坏道德,对人心有着不好的学坏倾向。
一言以蔽之: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当其时我要到外国小说书栏里找毛姆的《刀锋》,之所以找这本小说,缘由作家的写作风格与我本人有些类似,这好比林语堂写读书的乐趣时提到的:“这与‘一见倾心’之xìng_ài同一道理。你遇到这样的作家,自会恨相见太晚。一人必有一人中意的作家,各人自己上的爱人,他自会有魔力吸引你,而你也乐自为所吸,甚至声音相貌,一颦一笑,亦渐与相似。”
。
忽然之间一搂清香扑鼻而来,这澹澹的沐浴露清香与我使用的牌子几乎一模一样,我不经意间转过身,澹澹的清香彷似草莓般沁人心脾。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张丽,她不算漂亮,至少整体五官算不上美女,但就是这么搭配起来,你起码不会讨厌,甚至还会欣赏,是属于耐看型那种。
但见她朝我这边方向走来,步履轻快,彰显女孩的愉快。
只有一个食指的距离,她就可以轻易地碰到我的脸。
我屏住呼吸,原以为她有自己所意图,我刚想开口说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对于二十岁的我来说,对女性完全不了解,何况自己的情感史一片空白。
我手足无措。
麻烦你让一下,你的头挡住了我要拿的书。
声音不大不小,一时之间,我脸红耳赤,只好让开。
她在书架里翻出契诃夫的《第六病室》来,随后又放回去,用她那芊芊小手翻了又翻,好不容易拿出一本泛黄的书,书皮有些破烂,显然年代有些久远,但也表示这本书经常有人借。
书的页脚有很多折痕。
我很好奇,非常好奇当时他的头遮住什么书,心想着什么样的书适合这个女孩看?女孩的脸有些俏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个子矮,够不着拿那本书下来,这更让我觉得好奇心重。
与其乱猜,不如自己行动。
我想到就去做,便主动去问她,要不要帮忙?她点头说嗯。
从书架的夹层里拉出来,居然是英国作家劳伦斯写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他听过这本书,高二的老师曾经讲过这是一本很出名的名着,可以跟《金瓶梅》媲美,抛开世俗人的眼光来看。
谢了。
女孩接过我手里递过去的那本书,匆匆地跑到借书处那里办理,一眨眼工夫不见人影。
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以后会和这个女人发生什么关系。
走出图书室,我回到三楼3o2宿舍。
正准备看拿借来的《围城》。
这时有人进来了,是宿友小龙回来了。
小龙是我来h城念书后第一个认识的同学。
尤其是他那带着家乡口音的腔调更令我觉得亲切。
彷佛多年不见的情人,身体里的细胞像刚被人打了激素一样兴奋不已。
他笑吟吟地走过来,边吹口哨边放好他的背包,显然是因为今天做兼职挣了不少外快心情大好。
小龙拉过一张椅子靠近我这里来,说:阿枚,还在看书么,今天周末也不出去玩?没事可做啊,我把小说放进抽屉里,问他:今天看来有不少收货吧,看你春光满面笑容似的,说来听听。
嘿,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小龙从背包里拿出气球来边打气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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