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狰狞女尸(1/2)
人生没有绝对的公平,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人活着,有机遇、有坎坷,有快乐、有痛苦。有时候,我们会剥夺别人所有,来换取自己的自由,但这绝不是残忍,而是生存的本能!
05年我犯了大罪,被判二十年,后来熬不住狱中生活,被警方招募为线人。那一刻我减刑了,从此也开始了刀刃上跳舞的生活。多少次,我能感觉的到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子弹擦着太阳穴飞过,刀尖稍差分毫就能刺中我的心脏,可我挺了过来,也成为一起起凶案下的幸存者。
跟我一批减刑的有十二人,最后剩下的寥寥无几。我不想让这段经历被埋没,我要把它写出来,我深信那些隐藏在案件背后的秘密,会震慑到你,让你认清这世界的另一面。死不可怕,活比死要难,更不要因为社会的不公平,而让活着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
就从我减刑半年后的那件事说起吧,那是入秋的一个夜晚,凌晨三点半。户外下起了一层浓雾,让原本漆黑的街头显得更加狰狞与诡异,我和一个叫潘子的人,沿着路边并排走着。
我们都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这风衣比正常尺码还要大上一号,把我们的身体特征完全隐藏起来。我俩走的很慢,时不时低声交谈一番,其实在这种鬼天气里,我们根本没有闲心散步,但李峰李警官约我们四点整在警局后院见面。
我俩掐着时间,准时到达警局后院。这警局后院其实就是个停车场,到了晚间就被一个铁栅门锁起来。
来到门前时,我隐约看到里面站着一个人。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但从模糊的轮廓能品出来,这就是李峰。
李峰三十出头的年纪,我对他的评价,这人身上有太多谜团了。他长得本来很清秀,偶尔的举动也能清楚的告诉我,他之前就是一个大咧咧的**丝。可现在呢,他异常沉闷,蓄着胡子,头发也不怎么打理,显得脏兮兮的。
他靠在门旁的墙上,闷头想着事,根本没留意到我俩来了。我和潘子默默半分钟后,我不得不轻声咳嗽一声,算给他提醒。
李峰被这声咳嗽引起了注意,扭头看过来,还一摸后腰,拿出一个电筒,对我们照了照。
这是个强光电筒,冷不丁这么一束光打在我脸上,让我极不适应,眼睛也被刺得生疼。但我没躲避,任由它照着,嘴里还说一句,“头儿,是我们。”
李峰没理会我的话,又用电筒对潘子照了照。当核对完我俩的身份后,他才把铁门打开,对我们摆摆手。
我习惯了他这种沉默担也没多问。我和潘子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跟踪者,再一先一后跟进去。
说心里话,我还头一次在夜里来警局。以前也只是入狱前在这里待过,冷不丁重返“故地”,让我心里有点不自在。
我以为我们要随着李警官进警局大楼呢,他却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带着我们直奔大楼旁的一个小房子。
我在小房子前停留了一下,仰头看看。上面挂着一个牌子,写着三个白森森的大字——“停尸间”。
这三个字像电流一样深深打在我的心里,潘子也看着这牌子,他还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摇了摇头。
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算给他提醒,接着带头走进去。不得不说,这里的制冷装置很给力,刚进去一刹那,我就迎面扑来一阵冷风,它像刀子一样,瞬间刮遍我的全身。这种极度的冷热交替,让我根本控制不住的打哆嗦,不过我握紧拳头强忍住了。潘子却呲牙咧嘴一番。
停尸间一共有四张床,其中三张都躺着死尸,只是它们都被白布单盖着,看不到脸,脚都伸在外面,大脚趾上挂着尸环。
或许李峰早就习惯了这种环境,他一点都不害怕,让我们带上门,又招呼我们一同凑到一个尸体旁。他顺手抓起白布单的一角,提醒一句,“一会别害怕!”
可他这提醒压根就是反效果,他强调不害怕,反倒让我俩更加紧张。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我又对李警官一点头,表示回答。他用力一扯,让这尸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我们面前。
我说不好当时什么感觉,反正只看一眼,整个人就呆在当场,潘子更是吓得哇叫了一声,连连退步,一直靠到墙角被挡了才停下来。
这是具女尸,肚子上竖着一大条羊肠线,一定是被法医解刨后缝上去的,脑顶上也都裹着纱布,同样该是被开过瓢儿。她双手佝佝着,乍一看就跟个鸡爪子一样,手臂的血管也都暴突出来,很明显死前很难受。这都没什么,最恐怖的是她的脸,五官扭曲的几乎集中在一起,嘴咧的把犬牙都暴露出来了。
她死前好像在笑,但这个笑法,拿狰狞来形容都是轻的,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谁这么笑过。
李峰一直在看我和潘子的反应,或许他觉得,这一具女尸不足以震撼到我俩,他又走到另外两个停尸床旁边,把白布单都扯了下来。
三张床是并排放在一起的,三具狰狞女尸一同出现在我眼前,这视觉上的冲击力果真不小。
我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好了,我索性往墙边靠去,摸着裤兜掏出烟,也不管这里禁不禁烟,点了一根闷闷吸着。
李峰给我俩缓歇的机会,一时间停尸间里很肃静,直到我把这根烟吸完时,他才开口,“杜睿,说说什么想法?”
这时我冷静不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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