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段(2/6)
子开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帮忙捏捏?这苟酉不说,陆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陆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当,云雨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陆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厮磨着她身上敏感处,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陆寒冰可没那胆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苟兄帮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觉苟酉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捶打揉捏,陆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二来见苟酉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体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陆寒冰也不由放松下来,索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苟酉的轻捶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陆寒冰从来不曾被男人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覆雨的后遗症,当男人的气息染上身来,陆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尤其随着他的轻轻捶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胴体愈发厮磨,感觉就好像敏感处正被他触似的,偏知苟酉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
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热侵袭,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陆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好fēng_liú,说难听些就是荡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着脊骨慢慢滑下。当苟酉开始换了地方时,陆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时候,陆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觉苟酉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
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陆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着苟酉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苟酉的目光正钻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日邪君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陆寒冰身上的衣裙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陆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苟酉这般居高临下,自是春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陆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苟酉不敢再看,只专心捏揉着陆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春光被发现,苟酉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陆寒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苟酉,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想到此处她不由羡慕起妹子来,陆寒香那般娇媚痴柔,即便被男人饱览春光,多半也只娇嗔几句,那会像现在这般尴尬?
嗯,苟兄肩上这样很够了见苟酉依依不舍地从自己背后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触感,还是前的娇美丘壑?虽说羞意不减,但陆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还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抚,她提着胆子,将一双柔美玉足抬了起来,轻轻地搁在他眼前,若苟兄方便帮寒冰捏捏脚好吗?
话才出口,陆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头去,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即便不是矜持端庄的侠女,一般闺阁女子也不会轻易让男人触及秀足,毕竟腿脚向上而行,便是那销魂的桃花源,实在太过敏感,将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简直跟主动献身没个两样;但要让苟酉恢复正常,说不定就得下这种猛药,何况以陆寒冰灵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无地捕捉到外头的声响,虽是隔得远,却是丝丝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儿与陆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陆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方才偷览春光,只见陆寒冰衣襟之中,峰峦起伏间说不出的诱人,尤其两点娇嫩粉红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动,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她发现,虽说这侠女连句嗔怨都没有,可那不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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