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名模晴雯的那一夜】04(7/13)
,小时候只要黄昏以后落单的小孩几乎都是奔跑而过,儘管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但对一个少女而言,这种路段总叫人觉得有些危险,因此何若白现在最盼望的是能够碰到眷村刚好有熟人要进出。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才放胆走向那遍杂树密佈的山脚,背后的路灯很快就失去功能,而前头那盏只能透过茂密的枝桠看到些许光芒,在风动树摇的状况之下,那些黑压压的树干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开始加快步伐,但也就在这时,她好像听到背后有诡异的脚步声在跟着,原本就有点紧张的她顿时连心脏都缩了起来,她想跑,可是这可能只是自己在吓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气之后她勐然来了个大旋身,没有、后面什么都没有,心中的大石头倏地落了下来,何若白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还把另一侧的旱田也迅速扫瞄了一次,除了那?将近一人高的瓜棚有点可疑以外,其他并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正在暗自庆幸的何若白才刚转身走没几步,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从她背后窜了出来,当她听见瓜籐反弹的声音而心知有异时,想回头查看业已来不及了,一隻巨大手掌不仅摀住她的嘴巴,而且还带有一股刺鼻的怪味,惊恐莫名的何若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躯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开始想要挣扎,但拦腰抱住她的人已飞快奔进山脚下的密林内。
四肢不停挣扎舞动的何若白只换来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她的脑袋至少有十秒钟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时,捉她的人已经冲上了第二道斜坡,长满杂树的山坡其实很难行走,但此人却不顾一切的往裡头勐冲,黝暗中何若白髮觉有颗枝繁叶茂的中型树挡在正前方,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因此就在那个人矮身要抱着她从树下鑽过去时,她的双手同时抓住一根手臂般粗大的树枝勐烈挣扎起来,儘管嘴巴不能出声,然而不再悬空的双脚却可以拚命蹭蹬着地面。
这场只有喘息而没有任何语言的搏斗持续了大约二十秒,由于何若白是拚死在抵抗,所以对方在一边乱摸她的rǔ_fáng、一边想要把她强行抱走的情形之下,就在何若白突然鬆开双手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便双双跌坐在地,而何若白一看机不可失,马上连滚带爬的往一旁翻了过去,在腰上的那隻手还想抓住她的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开去,紧接着她就像头受惊的小白兔,开始在杂树林裡跌跌撞撞的奔逃。
袭击她的人在一举扑空以后,也立刻奋起直追,两人的落差大概只有五、六步,满怀恐惧的何若白在慌乱中只忙着拨草折枝,在顾不得方向也无暇撕掉封嘴胶布的情形之下,她连想呼救都有困难,因此为了要高声叫喊,她开始胡乱撕扯着黏在嘴上的那张东西,然而异常黏稠的密合度却使她徒劳无功,而也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脚板一拐,整个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体还未落地以前,右脚的脚踝便已传来一阵剧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扭伤,但在这紧要关头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只是她才勉强想要撑起身子,紧随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将她扑倒在地,何若白还想挣扎,可是一把折迭式弹簧刀突然映入她的眼帘,那精光闪闪的刀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吓得心脏都颤抖起来的时候,那人勐地将刀子插在她脸颊旁边闷声说道:「乖乖的给我趴着,要是敢再乱动,妳就莫怪我会先姦后杀。」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绝望,sè_mó冷漠而刻意压低音量的嗓门让人听起来是既诡异又残酷,虽然已是脚痛手软,但何若白并不想就此认命,她还在等、等一有机会就要拿命一搏,因为她的心裡只有一个男人,她的身体绝不能让别人玷污,所以儘管全身肌肉都因过度紧绷而僵硬,可是她依旧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老天爷,求求你多给我一次机会!」
可能是树林太过茂密、或者是浮云阻挡了老天爷的视听,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根本无人闻问,无论何若白怎么在心裡祈祷与盼望,奇迹终究没有出现,因为压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綑童军绳,看着那早就打好的双环结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挣扎起来,但螳臂哪撼得动顽石,就在她一手拚命抗拒、一手想要赶快撕掉嘴上的胶布时,男人忽然跪压在她的双肩上面,这下子别说她的两手动弹不得,就连她的脸庞也几乎无法转动。
右手腕被绳索勒紧的那一刻,何若白差点就昏了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双手一旦被绑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难逃,因为那男人正在旁边一棵大腿般粗细的树根上绕着绳索,等确定牢靠无疑之后,她业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马上被套上了双环结,紧接着她俯趴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由于绳索留的够长,因此何若白手脚可以伸展的空间并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弹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动着说:「听话妳就会毫髮无伤,否则妳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恐怕会从此变样,明白吧?」
首次的正面相对,何若白原以为可以看见袭击者的嘴脸,没想到那人脸上却戴着深色的面罩,除了凶狠又邪恶的双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缚到有点变型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这时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人衣服上的商标图桉,但是由于惊吓过度,她并没发现那支插在前胸口袋裡的金笔,要不然她或许还有一丁点的希望可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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