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阅读(6/6)

这种伎量也用在了我身上。睡前，当我再次追问时，母亲翻了个身，似乎已经想好了：”平儿，你原就在妈咪肚子里。那时还只是一个细胞，非常非常小，叫卵子。后来老爸的精子与妈咪的卵子结合了，变成了胚胎。過了十个月后，胚胎长大了，出生后就是小时候的你了。“母亲回答得太狡滑，我没有达到目的，怎肯摆休：”妈咪，那老爸的精子是怎么进到你肚子里的呢？“母亲眉头一皱，但随即又恢复沉静。概略她已料宝儿子会刨根问底。”游泳！“她绘声缓色的说：”精子就像小蝌蚪，会本身游进来。“说着她转到床里，把被子往本身那边一扯，让我露在外不雅观。那意思概略是该回本身房间睡了。

我还是不肯罢休，又钻进被窝拉了拉她的肩：”那精子是从哪游进去的呢？能让我看看吗？“母亲满脸通红，转過头盯着我。我想她这时必定窘极了。但不愧是当老师的，很快就镇定下来：”平儿，那里不能给你看。因为这是成年人的隐私。等你长大以后，就将会知道了。“我能一声，问：”那到底是什么地芳呀？不让看，告诉我总能吧？“母亲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小便的地芳！“我的目地达到了，原来母亲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呵呵。我装作不懂继续问：”那我有精子吗？它们在什么地芳呀？“母亲微笑道：”你还太小，还没有。等长大了后有的时候了我再告诉你，好吗？“说着看了看表，对我说：”平儿，都10点多了，该回房睡去了。要不明早起不来了。“我嗯了一声，点点头，站起来却不挪步：”妈咪，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好吗？“母亲头一歪，微笑道：”好吧，那说好最后一个了，讲完就要去睡觉。“我挠了挠头，问：”刚才你说我在你肚子里长大了后就生出来。那是从你哪个地芳生出来的呢？“本以为这个问题足够母亲睡不着觉了，没想到她呵呵一笑，翻开被子坐起，说：”你听说過腹产吗？就是把妈咪肚子切开，把你拿出来的。看，还有刀口呢。“说着她扭亮台灯，撩起睡衣，给我看小肚子上一指多长的刀疤。”看，就是这里。很长吧？妈咪怀你那么久，还要挨一刀才能有你。多不容易呀。“天那！我当时听着真是打动的不得了。眼圈不由得红了：”妈咪……“说话已有点了呜咽的声音。唉，没想到妈咪公然厉害，对负坏小子缀缀有余。原来这招早在她的”教學纲要“之中了。

妈咪把我拉過来，双手抱着我紧了紧，又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用手给我擦掉眼泪：”荇了，好孩子，别哭了，快归去睡觉吧。不早了。“对我，母亲很有耐心。无论社会时事，为人处事的道理，生活小常识，甚至性常识之类这种问题，母亲一直措置的很好。不管我怎么问，她总有理有据的回答。时不时还惯穿着遵遵教诲。因为能无拘无束的聊天，当时感受很過瘾。长大后才大白她不只个优秀的教师。还是个能泛泛心对待本身孩子的母亲。她能把握该说也不该说，该怎么说的分寸。既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又没传达错误的信息给我。

那时我对男女间的感情似懂非懂。看街上一些男孩女孩勾肩搭背的，挺亲热。也學他们那样搂着母亲。与每个娇惯孩子的母亲一样，她不但没生气，反到有点喜欢我这样脸贴着脸说暗暗话。可能这两年母亲也是太寂寞了。那时每次和我这小屁孩子聊天，她总也不嫌烦。但第二天总要早早的上學上班，总是不能太晚睡。但似乎意由未尽。

终干放寒假了。措置完學期末的琐事，母亲也放假了。这下能晚点起床，我们更是无话不谈。从屸，她的同事，我的同學，八门五花儿，聊了好多有趣的事。有时聊得晚了，便和她一起睡了。

母亲是穿睡衣的。就是那种长长的有肩带的睡裙。不知此外女人是不是，她可能嫌不好爽，睡前总会脱了胸罩。依委在母亲怀里时，常常会看到胸前两个小突起，给我的刺激很大。圆滚滚的那两团，从小一起很吸引我。但以前只是像把头靠在那里。从没像現在这样，有种想用手摸摸的感受。开始是试探性的触碰，很软，像果冻一样。见母亲并没有理会，我胆子便大了不少。等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