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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字。他阴着脸把我安顿在床上,我没见过他这样子,顺从的任他摆布,心中敲鼓,见他起身要走出房间,再也忍不住了,追着他的背影问:「究竟怎么了?」他关上卧室的门,出去了,头也没回。
我听见客厅里打火机的声音。
一阵恶心袭来,我起身冲进卫生间,只是徒劳的干呕,眼泪却止不住的涌出来。
不知是妊娠反应太强烈还是怎么,只觉得胸口被揉碎了一样的难受。
当初两家的父母都盼着我们要小孩,说第一胎最好,要好好计划,细心准备,可现在一切都完了,肚子里的头胎像是个长满了倒刺的魔鬼,我甚至能听见它尖利刺耳的嘲笑声!那几天,我不吃不喝,即便是白天也觉得躺在无边的黑暗里,身体里没有一丝生气,离婚后没来得及收起的婚纱照还挂在床头,整个曾经温馨无限的房间变成了嘲讽的无边地狱,不停的回荡着一个淫妇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在ròu_yù的泥潭里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淹没了心智,低贱得像婊子一样舔着一根巨大的jī_bā,却天真的以为那里边装的都是神奇的家传绝技和让人尊重的学识教养,其实,只不过是想让这根文雅倒无耻的jī_bā干自己罢了。
那个寡廉鲜耻的淫妇就是我!夜晚的寂静里,我能听见自己浑身的血在流动,从我越来越虚弱的心脏流向小腹下一个温暖的宫腔里。
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无知的生命。
我不知道是该谢它还是恨它,是它让我看清了自己的轻浮与幼稚,惊醒了那个荒淫秽乱的迷梦,也许要不了多久,它也将抽走我生命的所有力量,让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什么也不用想。
「……看见他我会有心跳的感觉!」这是我当着自己亲妈说的话,我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她脸上僵住的惊诧,这样牵强又没羞没臊的理由是在说给谁听呢?除了我自己,谁他妈还相信有心跳的感觉,心跳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欠操的感觉?是ròu_yù还是情爱,原来是如此的模煳不清,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句对不起摧毁了,分辨得再清楚,对一具枯萎凋残的躯壳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不管是什么感觉,心不再跳,都将化作虚妄。
那个衣冠qín_shòu居然连露面的胆量都没有就逃之夭夭了,这样的王八蛋居然让我揣上他的种还心甘情愿的做双宿双飞的大梦,我真的被那根大jī_bā干爽了,也干傻了,干得放下了尊严,不顾廉耻,更别提曾经的骄傲了,为了取悦他,什么下贱的事没做过?女人一旦相信了爱情,智商真的会被清零么?不过,还真有比我还傻的,就是坐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抽烟的男人。
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挡在我身前,告诉那个疯女人,他是我老公!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可是,我没脸叫他一声老公了,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自始至终,我都想说这三个字,我一直都知道那是错的,却不肯承认。
起初我告诉自己是他不好,他花天酒地,他盛气凌人,他不懂我的心思,自以为是的只会用钱打发我。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ail.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可不管多少理由都盖不住心底的那三个字的影子。
等到他真的痛苦的离开这所房子了,我才慌张的脱口而出,声音是那样的虚弱,愧疚耗尽了我的勇气,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害怕看他黯然离去的背影。
当他抱起我残败污秽的身体,我清楚的意识到,在这世上唯一的留恋只剩下这没说出口的三个字了。
我是幸运的,还可以当着他的面说一声对不起。
那一刻,我麻木冰冷的心是多么感恩上苍的宽容,还能给我这样的机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用尽全部的力气,并不奢求他的原谅,只想着说完就能躲进无知无觉的黑暗,不必继续面对自己的丑陋和不堪回首的一切荒唐是非。
他没有说原谅不原谅的话,回应我的是温凉轻柔的亲吻。
我感觉自己枯藁僵硬的身子被他吻得轻飘飘的,寸寸碎裂了,干涸的心脏烧灼一般的疼,房间里响起一声尖利的嚎叫,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直到嗓子嘶哑得像吞了烧红的炭,我才意识到那叫声是自己积郁已久的愧悔和委屈。
他的臂膀是那样的充满力量却又小心翼翼,彷佛捧着一个失而複得的宝贝,直到我恢複了平静。
必须把孩子打掉。
我知道也许这一辈子都会心怀愧疚的过活,即便如此,我也毫无怨言,可我不能要这个孩子,我不能让许博蒙受这样的羞辱。
我不明白医院发生的这一幕是什么意思,或者我更需要的是一个明确的说法。
许博向来快人快语,遇事干脆利索,这也是我欣赏他的地方,现在他躲起来闷闷的抽烟,把我晾一边真让人受不了。
商量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错的是我,我痛,我悔,我没资格要求什么,可我总能做自己的主吧,我不需要不明不白的怜悯施捨!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我走进客厅。
「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嗓门很大。
许博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说话呀!你哑巴了!」许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下好像有个泥潭,他挪到我跟前,用极其複杂的眼神看着我,这一瞬间,我心里一阵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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