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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19-05-31过了两三天的一个晚上,子张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母亲从墓地里爬起来,从墓地里走回到家中。
那时家里人全都聚在一起聊一如以前的往事,听者无一不伤怀,好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呢。
这时一如走过来,在子张的大姐夫旁坐下。
那会儿大家都没觉得有异样,当时的聊天内容,子张完全没印象。
只是觉得好像大家并不觉得一如已经离开,如同平常一样回家。
但她说出来的话又令家里人十分诧异,她吩咐家里人给她“多烧点纸钱下去给我吧。”
一如没坐多久就出门,当时子张的大姐夫也跟着送她出来,眼看着一如上了一辆面包车离开,也不问为什么,但她在临走前还不断叮嘱家里人一定要烧纸钱给她在下面用。
这个梦做得有些离奇,对于子张那时的他而言,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原因他自己已经知道一如已不在人世。
尤其是在从墓地里爬起来那段,用上帝视角,做个旁观者一般,亲自目睹整个过程。
他的背后发凉,手心出汗这些词根本不足以形容子张那时的担惊受怕。
实话说,子张是被这个噩梦吓醒的。
虽然那时的天气还不是特别燥热,可晚上睡觉还是要开着风扇,突如其来被这么一个梦吓醒,子张背后的衣服湿透了,口咙有点干燥。
身体像被掏空一般,全身乏力犹如经历了一场紧张刺激的运动后出现的那种虚脱感。
之所以要拿做爱做比喻,缘由子张时常跟朋友提及世上最累的活动莫过于做爱了。
旁人闻言无一不捂嘴笑。
他亲身经历过那种事,女人欲求不满的眼神告诉他还想再来一炮时,他当真累趴在床上。
子张没有想过,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他以为做爱是最爽快,最舒服的,可是等到他有机会实践,都是骗人的,也许只有shè_jīng的那几秒才能证明自己的高潮来临。
他清楚记得自己把第一次交给一个女人的彷徨心情,至今都觉得郁闷,他后悔也没用了——失去的永远已经失去。
那时他第一次见到女性的私密处,黑漆漆的,觉得十分肮脏,子张想不明白为什么女性看到男根都想着去舔,那会儿的他以为是女人av看多了,又或者是职业需要。
女子将他的内裤脱下,露出红色的ròu_bàng,不由得地惊呼,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处男yīn_jīng,她将手放在那话儿那里上下捋动,就好像不解渴似的,伸出火红的舌头早guī_tóu上舔了起来。
这下子可把子张吓得半死,他以为这是肮脏的地方,尤其是刚才撒完尿,那股腥味扑鼻而来,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是一根脏东西。
可在女子眼里,她舔得急熘熘地响,像吃冰棒,又如同舔热狗般,甚至凑上去将男根全部含在嘴里,打算吃掉。
可惜子张的yáng_jù过于庞大且长,弄得她喉咙咳咳难受,她一心觉得这是人世间最好吃的火腿,难怪女人喜欢热狗,腊肠这些不是毫无道理的。
又过了几天,子张跟家里人提及,说要去看看一如的墓地。
自从那天大家送一如从火葬场出来后就直奔墓地埋葬。
第二天便要做灰砂坟,也没有亲人去监督那些人做,到底做得怎样毫不知情,毕竟是“一条龙”
服务,丧事的风俗——打斋,哭丧,血诈等等。
半天后,子张接到他姑姑的电话,电话里头,姑姑劝他不要贸然去一如的墓地。
。
本来当时这样的,那个“一条龙”
收费服务里,修灰砂坟是不包括日后浇水的。
因为夏天的天气干燥,太阳暴晒,怕新盖的坟墓会被强烈的太阳光晒出一条条裂痕,所以那帮人说,这么暴晒的太阳,起码要浇三天水。
世事难料,接下来的几天都下起雨来。
二姐说这是一如一辈子做好人修来的福气。
这次姑姑的电话就是为了劝子张做事不要随心所欲。
要听从村里的风俗,现在还不是去看一如的时候,起码要等到她一百天,全家人一起去拜祭她。
姑姑的话子张还是要听的,毕竟这个姑姑以前就待他不错,去g城念书那会儿还给过他钱。
在电话里头,子张还跟姑姑说了前几天做的梦。
姑姑叫子张不要想那么多。
自从一如走后,子张的父亲消瘦了很多,毕竟是男人,很多事都要忍着,心里压抑着的伤感情绪无处宣泄。
其他人都找到应有的宣泄渠道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但他没有,子张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像这般这么难过。
目无表情,沉默寡言。
平日里的他总是沉默不语,那段时间他晚上总要伤心失眠,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能惊醒。
白天煮好饭点一直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躺着,有好几次子张叫他回房睡觉,他都不肯。
怕触目伤怀,见到自己的老婆曾经用过的东西会忆起往事,心里更加不舒服。
子张从没有见到父亲这般憔悴,人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一如走了,要办的事还有很多,譬如去社保局报销,就必须去zj医院那里拿病历,收费清单,出入院记录。
如是三四次去了zj医院,还要拿县城医院的那些手续,一来二往。
人也比较疲惫,一如的离开让他当时适应不了,他常常跟人讲:“好好的,你说人怎么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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