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是个真正的男人(1/2)
罗亮家的土比较的分散,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亩五分,其中有一大半还是别人的地。【92ks. 】社里的农民去外面打工的很多,有的地就没有人种,土质差的长满了荒草,白送都没有人要。
现在农民工在外面干活,因为5.12地震的原因,四川这几年大力搞建设,农民工到处紧缺。一般的下力活‘点工’在一百元左右每天,八到十个小时;‘包工’的话一天大约一百五十天左右。节约一点两、三个月的工资也够买来一年的粮食,有点能力的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混得好的一家人全部都出了远门,家里的地就送给亲戚朋友种,送不出去的,就一年一年的长满了草。
跟罗亮同住水竹院子的侯小林家就是这样,侯小林考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在南充市当了教师,妹妹嫁了人,妈妈得病死了,爸爸去县城老乡开的酒店做了一名杂工,包吃包住一个月九百元,他家里的房子一把锁一挂,就扔在那。土地除了送人,也只有长草。
街上陈东家,去成都市几年,卖上了灶具炉具,了点小财,买上了房子车子,家里的土地早就不种了,父母儿子都住成都。那地除了送人,就是长草。
类似这样的还比较的多。以前种别人的地,要交公粮还要给租金,现在就是求着人家种,人家还要看看你的地肥不肥,远近合适不。
罗老头挑了几块离家近土质肥的地种了,所以才有三亩五分的样子。一年的包谷米也就将近四千斤的收成,全部用来喂猪外,还可以卖一部分。
包谷米一斤九毛钱上下,四千斤包谷最好的收成也就四千元,从三月下种到七月收成,前后四个多月的时间,除去人工和肥料和种子钱,再加上老天爷的照顾,才能勉强有四千斤的收成,要是天气不好,包谷扬花受精的时间遇上雨水绵绵,收成大量减产,辛苦几个月,算上肥料和种子成本,算上劳动力,完全是大亏本。罗老头种了一辈子庄稼,不管多拼命,要想在这上面赚钱,绝对不可能。
这也是他坚决反对罗亮回家种田的根本原因。
种地吃饭,完全看老天爷的脸色。收成好了,卖的人多,粮食价格上不去;收成不好,又没有多余粮食卖,毕竟一家人的吃饭问题要优先解决。
十个农民十个都愿意出去打工,不愿意留守,这是根本原因之一。
人多地少,剩余劳动力出门找饭吃的时代过去了,已经变成农村主要劳动力出门找饭吃了——据说在大城市里捡垃圾也好过在家种地,这是生存的a、b选择题,大家做出了一致的选择而已]
十天后,罗亮经过仔细的计算,现种稻谷也几乎赚不了什么钱,从育秧苗开始计算,把肥料种子请人犁地,抽水打架除草施肥,到全部晒干收到仓库,一斤稻谷的成本远远过收成后的市面稻谷价格。这还是顺利的收成,如果不顺利,辛苦一年,稻谷减产,一年就只能混口稀饭。
唯一的计算方法是把在田里一天一天的劳动全部算成‘零’成本,种地还是有‘钱’途的。
现在去城市做乞丐捡垃圾都可以混口饭,还不辛苦,不怕天干水涝,不担心肥料涨价,不怕虫病苗病,所以农村就出现了老弱病残留守,主要劳动力全部出门的社会现象。
当然,在乡村做生意的,把自己的劳动力归‘零’计算的,没有什么一技之成的,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一部分人还是留在了农村,象罗亮这样读了几年大学,倒霉透顶坚持回家展的,在浅丘陵地带,小农地方,几乎没有第二人。
十多天来,几千斤包谷在罗亮的神勇下,跟老头子精诚合作中,早收完了,就连包谷秸杆都收拾完了。罗老头子领教了罗亮的级力量,僵硬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有时晚上也跟罗亮喝两杯小酒,唠唠心里话。
罗亮的力字诀,十多天来练到了第二层,隔空提起一百斤的物体,时间两秒。单手接触物体的话,举起两百多斤没问题。
他的缠字诀第一层也很熟练了,包谷秸杆砍在地上,心里默念‘缠’字,秸杆自动滚在一起捆好,一百来斤一捆,不费一点力气。
这半个月来,罗亮每天在寻思自己的第一桶金该如何来捞!
这天晚上,罗亮跟老头喝酒,喝到中途,罗亮说道:“老头,我们社里有两口池塘,里面插满了竹竿,是谁养的鱼么?”
“当然,没有鱼谁插满竹竿在里面。就是为了防止小偷!”
“那池塘是谁承包的么?”
“还能有谁,潘文仲罢,他社会关系广,女婿是我们社的社长,不是他承包谁承包。”
“那他承包多少钱一年。”
“二十元一年,一个池塘一年十元承包费。”
“呵呵,不可能吧!十元?一包烟钱?跟白送有什么两样?”
“就是白送,人家都签了十年合同!现在才过了六年,社里也没有谁说不行。”
两个
“老头,我要批评你两句,这事你就没有站出来说说话,”罗亮心里的火腾腾的,压都压不住。
“我说锤子,得罪人,老子又不养鱼,养鱼也被人偷光,就他潘文仲养鱼合适,只有外村的小娃娃们来偶尔偷一下,其他的小偷,也不敢来下手,那些场面上说得起话的,都跟潘文仲熟悉。”
“我想养鱼,把两个社里的池塘拿过来,有办法没?”
“有,把社长王昆干掉,再把潘文仲干掉,把地头上的小混混们干掉,就可以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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