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2/2)
飞奔而来,只见那人大声乎道:“玉儿,你没事吧?”南宫玉一看见那人,一头冲入他的怀中,大声的哭泣起来:“哥,爹爹他……爹爹他……”南宫云摸着她的头安慰道:“玉儿,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可是南宫玉却哭得更伤心了。
武当弟子前来迎客道:“掌门已经恭候多时,请几位上山。”看着段章父子的疑虑,龚兴文上前解释道:“在下在前几日已经飞鸽传书给太师父禀告了一切,请二位上山吧。”
众人来到武当之后,免不了寒暄一阵,眼见天色已晚,用过晚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南宫玉心中甚是烦忧,直到半夜都睡不着,推开门来到了门外的石凳上坐下。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闲逛,仔细看时却发现那人是段无痕,段无痕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喝了不少,口中还念叨: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说完又把一大口酒喝了下去,刚喝完就看见了南宫玉。他又念叨起来:“玉儿,没醉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你,喝醉了眼前看到的也全是你,这相思一物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南宫玉对着段无痕道:“公子言语轻薄,行为鲁莽,只是不要败坏了段伯父的名声。”
段无痕听见南宫玉的话语,顿时酒醒了一大半,定了定神,看清楚了眼前之人确实是南宫玉无疑,想起刚才丑态百出,心里甚是尴尬,连忙出言道歉道:“玉儿,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是喝醉了……”
南宫玉道:“虽说你我有婚姻之约,可是家父已经逝世,我一心只想找出真凶,暂时不想谈论儿女之情,还望段公子自重,言语上的称呼也该改改了。”
段无痕听后一怔,简直是欲哭无泪,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南宫庄主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指腹为婚的条约是做不了数了,什么一心为父报仇,全是他妈的借口,既然一心为父报仇,那为何对杀父仇人那种眼神……真是越想越愤愤难平心中的怒火,手一甩,把酒杯和酒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吓的南宫玉花容失色。因为摔碎酒壶之声,马上赶来一人,那人问道:“玉儿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玉听出来了那是龚兴文的声音,顿时安心了许多。龚兴文看见南宫玉和段无痕离开还有地上摔碎的酒杯和酒壶,顿时明白了许多。
南宫玉道:“没事,打扰公子了,只是段公子喝醉了,闹了些笑话,真是不好意思。”
龚兴文笑道:“没事,今夜我巡夜,只是不知为何已到三更时分,玉儿姑娘还不休息?看姑娘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心事?龚某不才,若不嫌弃,愿意替姑娘分忧。”
南宫玉看着他点了点头,二人来到石凳处坐下,龚兴文明白,女儿家的心事还是等女儿家先开口的好。
南宫玉道:“公子可知情为何物?”
龚兴文一脸尴尬,他也搞不清楚这个东西,只记得太师父说过:“情是世间最致命的毒药,中毒之后,无论你武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一旦中毒,无药可解;情又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无论被困何种逆境,只要心中有情,终将脱身。”
南宫玉见他不言语,心想他又长不了自己几岁,想来是对情为何物也是不甚很懂。
龚兴文道:“龚某才疏学浅,又不曾经历儿女情长,想来是无法为玉儿姑娘解忧了。”
南宫玉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言语,自言自语道:“情好像是水中月,镜中花,就好像眼前的海市蜃楼,说不存在它又确实存在,如若说存在吧,它又只渴望而不可及,到头来比还不存在更痛苦,更让人心痛……”
龚兴文道:“玉儿姑娘说的话真是深奥,叫人好生难懂,不亚于太师父所交的太极剑法。龚某愚钝,太极剑法只学得三、四层,可是玉儿姑娘的话没听懂两层。姑娘若有心上人,只要不违背lún_lǐ和狭义之道,只可放心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又何必在此苦苦的相思呢?”说完之后,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不懂女儿家的心事了,小家碧玉都尚且矜持,何况是玉儿姑娘这种大家闺秀呢?自古以来,只有男子对自己喜爱的女子主动追求,哪里有女儿家主动追求男子的呢?若是两人相互倾心还好,要是苦苦相思的男子早已有了自己的心上人,那女儿家颜面何存?搞不好直接上吊了,龚兴文啊龚兴文,你也太鲁莽了。
南宫玉却不以为意道:“可是我……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龚兴文道:“为什么?”他以为是女儿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继续道,“姑娘若信得过在下,到不妨说说那位男子的名字。”
南宫玉望了他一眼缓缓道:“兰公子。”
龚兴文一脸吃惊:“追魂剑兰前阳?”
忽然旁边的树颤抖了一下,龚兴文立刻发现了树上有人,抬头望去,大呼一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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