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夜战伤身又伤心(1/2)
因为南槐瑾手上还有一个大字,一个人字。这牌就可以凑成三个上字成一招,上大人可以做一句。上大人抛了也只算八根,规则是这样,就是上大人不能抛。
南槐瑾不会打这种牌,火气特别好。雎县人把不会打牌的人叫学家子,而且老打牌的都知道学家子火好。就是学家子特别来牌。
这打牌也是奇怪,学家子往往肯上牌。南槐瑾后来分析,有些会打牌的喜欢带牌,就是根据牌理,你可能要的牌他不打给你,你就不容易停牌。但学家子没有经验,不知道带牌,两种不同的思维就导致会打牌的判断失误,而学家子不会打,不知道怕,按打仗的说法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打牌本来也就是有进攻也有防守!
打上大人还有些口诀,什么打上大人没有窍,对子要会老。这老字是雎县方言,就是不要拆对子打出去,你有一对,可能别人也有一对,你一拆,别人就对了牌,容易更快听牌。
南槐瑾把上大人不抛出去还有一个好处,是个陷阱,其他两个没有见到上大人中的上以为还在下面,因为打上大人和打麻将是一样的,边打牌边摸牌。不像扑克把牌摸完再打。
南槐瑾这把牌手中还有己字三张,就是一招,还有禄字一招。已经有十根牌了,大和。
南槐瑾很快就把牌摸听了,单吊小字。就是摸到尔小生中的任何一张牌就和了。没有想到南槐瑾停牌以后牛从文和王永胜都摸到了小和生打了,南槐瑾又不能捉铳,连摸三张都不是尔小生这门的牌,王永胜和牛从文都是摸的尔小生这门的,都打出去了,连南槐瑾手上的牌尔小生就已经出来了九张,如果他们另外两个一人带一句的话就只有一张牌可以和了。南槐瑾刚在想是不是换牌时摸到了小。和了!
王永胜就出了三块钱,南槐瑾说:“老师,你在扶贫呀。大和只有一块五唦?”
柯飒德说:“你把王组长的钱收起,你十根牌以上的还要翻番,是三块钱。你这把牌要收六块钱呢。”
牛从文有点想赖。
付嘉华就乘机报复牛从文说:“愿赌服输,快点出钱。”
南槐瑾收了六块钱。这六块钱在大家当时工资只有三四十的情况下可不是小数字。尽管这五个人都是公立老师。付嘉华和柯飒德没有在场,有些幸灾乐祸。
按规则南槐瑾和牌了歇,转圈该王永胜歇。现在在场上的就是牛从文,付嘉华和柯飒德。南槐瑾就看牛从文打牌。
牛从文的手气太臭,一把乱牌,不成招,不成句,这把牌是福字的经,牛从文也没有,上大人这一句只有两个大,一个人,上也不见。
南槐瑾突然想到城》里有个关于打牌的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牛从文现在和我是不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呀。可是自己有这么几个美女喜欢,爱都爱不过来,怎么赌场还是得意呢。看来这说法没有道理。
南槐瑾就这么一上场就和牌,和牌了就歇,一会儿就赢了三十几块钱,已经有自己的一个月的工资了。
南槐瑾说:“你们不要跟我打了,再打下去,你们都会输给我的。我不玩了,你们四个人玩。”
柯飒德不干说:“你赢家跑了,我们几个输家找谁赶本去?”
南槐瑾很自信地说:“你一个要我打,我给你说,你们就是下雨背稻草,越背越重。”
南槐瑾见他们不让他歇就又上。南槐瑾的火确实好,又赢了九块钱了,先后加起来有四十几块了。
牛从文已经输的呲牙咧嘴了,她一个人输的最多,已经输了二十多块了。王永胜输的最少,也有七块五了。
南槐瑾再次说自己不打了。此时柯飒德不好再说什么了。南槐瑾就歇了下来看他们打。
看了一会儿,南槐瑾就感觉头重了,瞌睡来了,就悄悄地站起来溜到房间,开了电视,电视上都是雪花了,节目都停播了。南槐瑾才看手表,十二点半了。
南槐瑾发现打牌很好混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夜了。同时南槐瑾也告诫自己以后要少打牌,一点意思也没有。
南槐瑾无事可干就只好睡觉。
第二天早起时,南槐瑾发现没有和牛从文玩,精神气足一些了。
王永胜还在睡,南槐瑾就轻手轻脚摸出去,稍微跑了一段距离就回到食堂吃早饭。又只有陈工和炊事员。
陈工说:“南主任,你的习惯很好,我看他们昨晚打牌打到深夜四点多,你很注意养生呀。”
“不是,我不喜欢打牌,我喜欢下棋,打打羽毛球。这打牌要算牌,太辛苦了。再说不带水又不刺激,带水了输了又不舒服。所以不玩为最好。”南槐瑾说。
南槐瑾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四个人最后的结果,但可以预测牛从文应该是不容易赶本的,“陈工,他们最后哪个情况好些?”
“不知道,我值机完了,稍微收拾了下机房过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里了。我只看了一会儿,我睡之前好像王组长说赶平了,应该是牛老师输的最多吧。那时已经输了三十多块了吧。后来我就睡了,听动静好像是四点半的样子散的场。”
“哪我们今天早饭就更不消等的他们四个人了。今天上午本来就是王组长准备带我们再出去转转的,他们肯定要补瞌睡。不过要把早餐还是热着,上午考语文,我们要守电话,怕有什么问题。过会王组长和牛老师都会起来的。”南槐瑾根据安排想到他们不会不顾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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