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拚命挣扎(2/3)

些事不可思议，不像是真的。比如，之后齐梦组织十多万机器人日夜不停研究，终于攻克长生不老难关，让我变回三十岁。这种完全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是不可能存在的。还有，我变年轻后，齐梦非要嫁给我当老婆，更像是一场糊涂梦。

若说还有清醒之事，一是记忆，二是故事。

说记忆，那段时间，齐梦、慕容花、武玉凤断断续续给我讲了些外面情况。三家公司业务火爆，订单如雪，应接不暇，尤其三妹沐浴液，开张之后，拉货卡车天天大排长龙，日夜不停生产、不停发货，生产线由最初三条增加到十三条，仍然供不应求。成为张、刘两家最赚钱公司。齐梦每年从中提成几亿。

三家公司生产、技术人员全部由机器人担任，替换下来人员安排采购、销售工作。

为生产机器人方便，同时为了集中力量解决我问题，齐梦还开了家生命科研所。全部人员从事攻克衰老问题研究。由于里面人员过多，容易引起怀疑，加上有了钱，于是按早先愿望开办了一家肿瘤医院。没想到，由于全套手续伪造，全套医疗设备自制，加上治疗癌症效果特别好，引来诸多麻烦。致使齐梦他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造成很大危险。

为此，我一直后悔不该对齐梦说我有一个肿瘤梦。不然，她会一直留在地球上，藏得好好的。

说故事，与齐梦的焦虑有关。明显暴露之后，她十分不安，不知如何是好。为此，我们两人讨论分析很多次。

首先一个原则是不能伤人害人。这点她同意，但要让她逆来顺受任人宰割她不干。

其次，当工具不乐意，做人难。他们本领太大太强，很容易让人感到威胁。让他们完全听人指挥，几乎不可能；让人听他们指挥也不可能。避免冲突的可能性较低。这边或许还能把他们当作可利用宝贝，不远万里他方却有可能把他们视作巨大威胁，进而采取清除行动。这不是假说，已经有这方面行动了。暗杀绑架团都派来好几个。还有传言说他们计划对齐梦他们实施定点打击。

暴露的最大可能是失去自由。避免冲突的唯一方法是逃走。

齐梦不能逃，再危险也要呆在东海，因为我的问题还没解决。我已经很老，如果这时带我走，稍一耽搁，我可能随时没命——当然，我不知此时是死是活。当时以及现在都以为自己一直活着，而且一直都是三十岁——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我所经历一切均有可能是玄幻。

齐梦当时说，我的问题不解决，她哪里都不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听了紧张得要命，赶紧劝，劝了好多天，讲了大量自然科学道理真理。最后齐梦急了，大发脾气，不准我再说，我才住口。

我说，“你不能只为我一人，也应该为大伙着想。还有，我一直没搞明白，本来好好的，你这怪念头什么时候产生的？非要给我这样一个老不死的陪葬？世界上就没这种道理嘛！”

“我也不知怎么产生的，反正觉得咱俩必须在一起。还在家时，我翻看你相册，把我吓一跳，我没想到你们人会老这么快，上网一查，按你年龄，要不了多少年你就没了。我当时急得……于是决定出来打工，创造条件解决你问题。”

“咳，我说你……我早说过，你这是跟一件不可能实现的幻想耗上了，赶紧打住，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我无法改变。这辈子只能这样。死活和你在一起。你在我在，你不在我不在。这并非讲感情。你自己想想，如果我说的不是真话，不是那么回事，我完全可以让你有生之日过得舒舒服服，不可能让你天天受罪当试验品；我以及大家也不用成天在这件事上死耗着。还有，你或许不知，如果你不在，我不活，大伙可能一起消失。所以，大家不仅是救你，也是救大家自己。”

“为什么！”我生气。因为这些机器人一个比一个可爱。

“没办法。你知道的，当今世界能生产机器人的企业不止一家，可是，他们生产出来的顶多是智能机器，不是人。我们不同，用同样材料，却能生产出人。我们分析过，认为这与我有关。因为所有人大脑安装的都是我的大脑软件系统。拟或，我就是大家的主机，我没了，大家犹如断线风筝，有无智力，是不是人，都很难说。”

“哟，这……”

“所以，你必须活着，为了我为了大家都必须活着，否则就是你害了大家。”

我一个半死不活老头如何能承受如此重大责任？！当时吓得憋半天喘不过气来。齐梦赶紧为我调理。

“以，以后……别再对我说这种话……不然我压力太大……受不了……”

“不说可以，你自己必须牢记！”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又想起暴露之事。

齐梦给我讲他们面临情形。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假作不知。大量安保人员驻扎他们周围。一是监视，二为保护。

“如果有一天，你问题解决了，我们怎么办？”齐梦问。

是啊，已经暴露，躲已经来不及了！即便能逃脱，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也不是事儿。

“而且你不知道，我想生产很多机器人改变地球生态环境。可是地球装不了多少人。而且我们人一多，肯定又是矛盾。”

“是啊……千万不能和人抢占生存空间啊……”脑中突然灵感一现：“去太空宇宙，那里空间无限大，人因为身体原因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