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这就是命(2/2)
她回来了，带回了那个装玉的盒子，还有一碗药。
顾长安拿出那块玉十分珍爱地捧到怀中，面露感慨，热泪盈眶，对她道：“谢谢你方若。”
她面色平淡，又显出几分疏离的样子，淡漠而静雅，端起药碗，轻轻将药汤扇凉，动作温柔细致，看着十分暖心。
“来，喝药吧。”她把药碗递到他面前。
他看着她，‘虚弱’地撑坐起来，“头晕，不想拿勺子，你喂我……”
她抬目看了他一眼，坐得更近些，拿起勺子舀起药汤，送到他嘴边。
就这样一勺一勺地服下，口中很苦，心中很甜。
喝完药睡下，发着高烧的他脑袋昏沉，困意袭来，他看着视线中她朦朦胧胧的身影，沉沉低语：“方若，方若……方若是谁呢？”
她看着他闭眼入眠，口中亦轻念，“……顾长安又是谁呢？”
不过是这世间的人罢了。
聚散有安排，真假无人辨，人世浮沉，相遇一场。
……
第二天，他烧退了，‘方若’不见了。
莫离告诉他，方若已经先被押去长安了，接着他也将被他们带去长安，做他们要求的事。
一前一后，又是千里奔袭。
路漫漫，芳影无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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