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兵分两路(1/2)

“ok，我宣布k组‘旧城区分尸案’第一次全体会议正式召开，大家鼓掌。”

清灵自顾自的鼓了鼓掌，而陷在堆满文件的会议桌中的两人完全没有理睬某个日常犯二的人的意思。清灵用力擦拭白板，发现昨晚写的东西实在擦不掉，绕道一边在勉强干净的角落上花了火柴人,然后重重地打了个x。

“首先受害人已经基本确定了，就是这个张小芳，24岁，女性，未婚亦无男友，目前租住于繁华大街东段的老工人公寓，在附近的一家名叫‘老地方’的夜总会工作，疑似皮肉工作者，这些是目前我们知道的被害人数据，你们有什么想法么？”

“要不要去看看死者的租住地？”姜涛举起一份文件，“这是我刚刚调取的被害人租住地信息，是传统的老式筒子楼，居民流动性很大，根据现场情况，犯罪分子极有可能蹲守被害人相当一段时间，估计还有什么有用的线索留在那，要是去晚了可能真的什么信息都找不到了。”

“这点我不赞同，现场痕迹表明袭击死者的并非人类，我认为犯罪者用使魔蹲守被害人的可能性更高。不过，这里我就有一个问题了。”

清灵在白板上画了个圈，写上“案发地”三个大字，然后又画了一个由火柴人指向圆圈的箭头。

“被害人租住地距离案发地虽然不远，但是案发当时下着暴雨，死者为何离开家中前往那种小地方？”

“清灵，你不能这么说，我们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被害人被害前一定在她的家中。”徐林举手反驳清灵的观点，“加之死者身体上有死灵魔法改造的痕迹，我怀疑死者是从加害者处逃出来的。”

“如果她是逃出来的为何不第一时间报警？”

清灵一句话就把徐林堵了回去，不过清灵的说法并没有得到姜涛的赞同。姜涛向两人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尸检报告，“她逃出来第一时间的确无法报警，根据c组尸体还原数据来看，死者生前的因为强制性的死灵改造导致样貌十分恐怖，加之之前事件的持续发酵，一般人见到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自卫反击而不是给予帮助。”

“她的求生yù_wàng很强烈，她明白自己这个样子不能随便见人……但是还是不对，她的遗物中虽然没有通讯工具，但是她应该有办法对外通讯的啊？”

“……老姜提醒我了。”

清灵敲打了一下白板，意图吸引两人的注意力，“被害人在被害前受到监视，这一点我们已经确认了，被害人有没有可能被‘软禁’了”

“清灵你想到了什么？”

清灵没有接下姜涛的问话，他拿起会议桌上的投影仪遥控器按了几下，一张照片被投射到了墙面上，那是一张从低到高角度拍摄的老公寓楼照片，右下角的“宜家租赁”水印异常醒目。

“感谢那帮无孔不入的租赁公司，我找到的被害人租住位置的照片。”清灵掏出激光笔，指示向老公寓楼外墙角落那大团裸露的电线，“由于是80年代的集体宿舍改建，这个地方线路基本上都是外接在墙外，包括网线电话线等，这些线路被老鼠啃食轻而易举。另外，根据租赁公司下方评论，似乎其所在的老城区没有可供使用的无线网络基站，我们可以这样猜测：死者生前躲藏在家中，但是失去了手机等移动通讯工具，网络又无法连接，被困在了一个信息孤岛中。”

“这也太扯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连个网都没有……不过对于死者来说这里是最安全也是最熟悉的地方，她不敢轻易离开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她离开了，而且还死了。”徐林合上笔记本，“再这么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我们要不走一趟看看？”

“不错的主意，收拾一下我们去被害人的租住地。”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就在徐林清灵达成共识的时候，低着头看文件的姜涛举起了手：“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先去看一眼。”

“政委大哥你又开始了？”清灵一只手支在会议桌上，挑衅地看着每次会议都给他打岔的中年人，“这次又发现了什么？”

姜涛没有直面清灵的责难，他扬了扬一份昨天的《新京早报》，并指着民生区的一则报道。清灵好奇地伸长了头，一字一字的把那篇报道标题念出来:

“今早因地铁施工繁华大街大部分区域暂停供水一日……等会，昨天那个小区是暂停供水的状态？”

“其实我很早就在想一个问题了。”姜涛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到背后的废纸堆里，“在水塔里下毒？即使是老式水塔，以它的容积要麻醉一栋楼的人起码要十几公斤的药剂，通过药物管理局那边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找出来，我觉得犯罪者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但是那边的确在水管中检测到致昏迷物质了……”

“这是障眼法，早上供水就恢复了，当然能检测到预先准备好的药剂成分。”姜涛往椅子背一靠，看着天花板，“一般这种情况，我们肯定要调查是谁在何时下的毒以及药剂的来源是哪。我觉得犯罪者在药剂的来源这里给我们埋设了什么陷阱。不过真正的下毒途径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算是搞了无用工。”

“哦，是什么？”

“是派发的饮用水。”姜涛坐直身体，向另外两人解释道：“我刚刚和王局长电话联系了一下，他说在通知断水后，由于当地的消防运水车数量不足，于是调运了一部分普通货车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