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哑巴开口,天将变色(1/3)
在太安城外,十里处,这是一座已经破败的宅院,在大门上方蛛网密布,牌匾已经垮下一半,摇摇晃晃仿佛要掉下来。
想来这座房屋已经是多年没有人居住了,不然也不会这般破旧。
“种府”
隐隐约约牌匾上,还能看清楚是这两个字。
而这大宅周围少有人家,仿佛就只有这一家居住在此地。
一阵微风吹过,一个背负木匣的男子出现在这里,看着那破败不堪的大宅,阵阵入神。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男子才踏步上前,可是当他刚刚踏上台阶时,反手轻拍木匣,一道虹光出现,直接向着左边一颗大树而去。
只见的在那颗大树之上,出现一个黑衣人,见到那飞来的虹光,满脸惊恐,刚想要说什么,却被那虹光瞬间击穿头颅。
虹光在天边绕了一圈,回到木匣,男子看着树上那死去的黑衣人,低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放弃吗?”
男子推开大门,发出一声声叽咕叽咕的声音,那是大门常年不开,摩擦的声音。用手将蛛网扫去,男子踏入府内。
此时大宅内已经杂草丛生,更有一些鸟兽栖息在此,各处都已经破烂不堪,在院中有一个大水缸,已经布满了野草,基本不见全貌,男子看着水缸嘴角落出来一抹苦涩的笑容。
“一切还是这样。”
男子向着大堂慢慢走去,房门已经倒塌在地,在大堂上有一个长匣木盒,已经布满了灰尘和蛛网,只是不知道这木匣是用什么作的,经过岁月的洗礼还未腐烂掉。扫开木匣之上的灰尘和蛛网,木匣露出了出来,赫然和那男子身上背的一模一样,只是那桌上的木匣要陈旧一些。
男子用手轻轻打开木匣,动作很慢很小心,木匣被打开入眼的则是一圈已经泛黄的画卷。男子小心翼翼将画卷拿出,慢慢打开,深怕将画卷弄破。
也不知道这画卷在这里存在了多少年,这画卷上画的画像已经模糊,无法看清原貌,但是依然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女子。
男子看着画中女子,脑海当中不由浮现出一幅画像: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地上,面前摆放着一架古琴,正慢慢弹奏。
“姐姐,南风回来了。”
穆南风双眼湿润,留下一滴泪水,落在画上。
过去了很久,男子才将画卷收起,放入桌上木匣当中,将其背在背上,转身离去,踏出种府,向着太安城而去。
......
在太安的街道上,老盖一人不知道何时从客栈当中走出,他手中拿着一壶酒,一步一步像是喝醉了一般,东倒西歪,向着西方的城门而去。
走出城门,仿佛轻车熟路,没有任何停留,向着前方而去,大约走了一盏茶点的时间,来到一片花草丛生的地方。
虽然是夜晚,但是在月光之下,也能看得出这个地方十分的幽静。
老盖走在花丛当中的一条小道之上,向着里面而去,没走多久,便能看到在前方赫然是一座坟墓。
老盖蹒跚的步伐,满脸泪水,一步步向着那坟墓走去。
这坟墓十分干净,没有任何的杂草,想来应该有人常年在为其打理。
老盖跌坐在墓前,将手中的一壶酒倒下,伸出那双苍老的手,摸着墓碑。
墓碑之上几字清晰可见。
“吾妻穆妍之墓”
“妍儿,我回来了。”
老盖居然开口说话,若是白生他们在这里,怕是要被惊的变成他们都无法说话了。
微风吹过,仿佛在述说着一个可悲可泣的故事,老盖坐在墓前,仿佛将那沉淀在心中,一直没有说话的话,全部说完了。
一个人、一壶酒、一座坟,一个故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老盖留下了那壶酒离开了。
只是在老盖转身离去的时候,原本明亮的月光,忽然乌云密布,月光被遮掩,随后突然雷声大震,一场夜雨轰然落下。
老盖在大雨当中前行,仿佛在这一刻他的身体不再弯曲,而是变得挺拔起来。
......
穆南风背着两个木匣,打着一把雨伞出现在这里,伸手摸着墓碑,用着几乎哽咽的声音缓缓喊了一声:“姐姐”。
穆南风看着墓碑下的酒壶,忽然脸色一震,可是随后一阵苦笑。
“江湖传言,你都已经死了,如何还能出现在这里。”
穆南风摇了摇头,撑着伞站在雨夜当中,柔声诉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姐姐,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好像她有喜欢的人。”
“姐姐,我学会了匣中飞虹,如今也是江湖当中名镇一方的大高手了。”
“姐姐,你曾经一直教我弹琴,我却因为耽搁习武埋怨你,如今我学会了,我弹给你听可好。”
穆南风不顾雨水,就这般盘坐在地上,将那背上的木匣放在腿上,这让晋国江湖为之震动的木匣,今日终于可以见得它的真面目,可是却没人能够看到。
木匣打开,里面赫是一架古琴,而除去古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那飞出的七道长虹到底为何物?
古琴有七道铉。
穆南风双手在琴铉之上,而那把雨伞却悬浮在他的上空,一曲琴音响起,曲中悠扬,带着思念之意,在这花丛当中回荡!
随着穆南风弹奏琴曲,那琴铉赫然有流光溢彩,随后猛然飞出,围绕着他周身旋转。
这便是匣中惊虹!
......
回到客栈当中的白生和柳兮儿,却没有见到老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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