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莫名疼痛(1/2)
不知过了多久,贾一白睁开双眼,发现天已大亮,但房内寂静无声,柳阿夏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他动了动身子,发现绳子已经松开,只有后背的疼痛夹杂着一丝儿痒还在持续,但背心处却没有任何感觉,一片麻木。
这时,“吱呀”一声,从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正是孟仁德。
他跑过来看到贾一白后背的伤口,不由得从牙缝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心疼地抬手抚摸过后,却张口说:
“一白,这娘们的手法还可以,伤口缝得像专业医生!”
贾一白苦笑一声,在孟仁德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雪糕厂已空无一人,所有的孟家人和柳阿夏、宋建设们都走了,只剩下大门口的一个保安,他背着双手,表情复杂得看着爷俩慢慢地走出厂门口。
经过孟仁德絮絮叨叨的述说,贾一白才知道原来柳阿夏施完法术之后便急急忙忙地带着八生婆他们返回孟庄,说什么还有最后一道程序,务必回孟庄才能完成,不然贾一白还可能小命不保,并且叮嘱孟仁德直到天亮之后才能进去看望贾一白,才能扶他回家,不然药效不够,法术根本起不了作用,从而导致前功尽弃。
不管怎样,死马当活马医,暂且相信那黑娘们的说辞吧,但愿她的法术管用。
休养几天后,贾一白返校,发现课程进展得很快,赵老师说寒假前务必把高三一学年的课学完,专门把下学期留着用来复习,这样高考才能有一点希望。然后他看到贾一白,顿了好大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夹着书本走出了教室。
贾一白翻了一阵子书,数学还好懂,看了一遍题就会做了,语文更不在话下,英语有些困难,还需要细细地翻看和背诵记忆,至于历史政治现在还没有心思去看。虽然落下这么多课,但贾一白却觉得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果然,他摊开信纸,准备给孟琴写第n封信。
除了第一封,接下来的每一封信都得不到孟琴的任何回音,如石沉大海。但贾一白仍不死心,冥冥之中,他总觉得他和孟琴有一股粗硬的绳索在他们之间联系着、扭结着,天下什么利剑都劈不断。他想了想,认为那股绳索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想到这儿他突然笑了,没想到自己仍然不能免俗。
突然,背心传来一阵刺疼,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往凳子下面滑跌,随后一头栽倒在地。
“嗨,怎么了?”
倒是李小蛟先跑过来一把抱起贾一白的头,他一边呼喊一边用力掐着贾一白的人中,贾一白拼命拿开他的手,半睁着双眼,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一白,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此时众同学都已围上来,美丽蹲到旁边,惊慌失措地大声问。
“快送医务室!”
刘小虎拔开人群,看到贾一白的情况,一边说着一边把贾一白的胳膊架到自己的后脖,和李小蛟一起把贾一白搀扶到学校医务室。
待贾一白躺到医务室那张脏兮兮的床上,涂着腥红嘴唇描着蜡笔小新眉毛的女校医仍然不慌不忙地剪着她的指甲,头也不扭地问:
“怎么啦?”
“医生,不知道!”
刘小虎回答,不过与不回答一个样。
校医扭过头来瞪了刘小虎一眼,然后非常不情愿地走过来,她看了看贾一白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五官,嫌弃地问:
“咋了?哪儿不舒服?”
贾一白咬紧牙关,向后仰起头,试图翻过身子,但女校医却误会了,她伸出还未剪好指甲的手放到贾一白的胸口,仿佛天神降临,后背的疼痛突然抽离贾一白的身体,贾一白不再扭动,他停下来,慢慢睁开双眼,松开牙齿,朝女校医舒心地笑了笑,然后抱住她的手感慨地说:
“校医,你是我的神!”
校医那本来就黑红的脸蛋突然更红了,一道彩霞飞过她的脸庞,她急忙抽出手又朝仍停在胸口的贾一白的双手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下,然后捂着脸娇嗔地埋怨道:
“讨厌!”
贾一白对这股来得快去的突然的疼痛没多留意,但第二天同样的疼痛再一次袭来,仍然是被抬到医务室之后,校医把手放到他的胸口时疼痛便倏忽消失时他才感到事情有些蹊跷。
直到第三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之后,他骑着自行车从医务室直接赶回了琉璃镇。
回到家,孟仁德、杨老师和贾一白一家三口商量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跑到镇医院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检查,胸透、x光、抽血以及屎尿都检查了一遍,最后各种化验单子交到医生手里时,医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抬起头来疑惑地说:
“各项检查结果都正常,唯一的可能就是神经疼痛,或者,心理作用?”
三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一番努力后结果竟然是个空。孟仁德心有不甘,指着化验单子说:
“医生,您再给看看,不可能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医生看了一眼化验单子,竟然反唇相讥道: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要是懂还跑到我这里来看什么?!”
“你?”
孟仁德气得面红耳赤,握紧双拳然后又慢慢松开,强压住怒火问:
“什么问题都没有,那孩子怎么会疼得死去活来?”
医生朝贾一白翻了翻眼皮,说了一句话:
“谁知道,该不是中邪了吧?!”
“有可能!”
贾一白看到墙上的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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