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如何(1/2)
张初儿的样子和她的闺中好友周顺昌的女儿周佩鸾完全重合!高慧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初儿双胞胎之外还有如此想象的人!
不过好在她素来冷静,一惊之后,马上恢复镇定——她很清楚眼前的人儿肯定不是周佩鸾,只是从她脸上的那份生疏她就知道。
“怎么会这么像?怎么会这么像?”心里依然是震惊着,高慧娘上前给张初儿行了个礼:“慧娘见过姐姐。”
张初儿也在打量着高慧娘,高慧娘刚才的惊讶与现在眼神的游移全部罗子啊了她得眼里,当然在她心里升起的是另一番心思:高慧娘的震惊她觉得是因为她得美貌,当然看着高慧娘芊芊青竹、高姐典雅的模样,她有觉得有些不自信;而高慧娘游移的眼神在她眼里变成了忐忑,只有做了坏事才会忐忑,这让张初儿心里疑窦重生……
但表面的功夫张初儿还是会做的,心里虽然是又酸又恼,但张初儿表面上还是平平静静的侧身还了个礼,淡淡的说道:“见过妹妹,不知你是。”
“今日我和爹爹特地来谢沈大人救命之恩。”说着高慧娘盈盈再拜。
而这事高攀龙也从一侧上前拱了拱手,叹道:“非是沈大人,我父女武葬身之地矣。”沈清平不在,他也不奥说什么,说罢深深一躬。
张初儿没想到沈清平居然把高攀龙也救了……但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说什么,因此也只能含糊的说道:“大人言重了……大人请里面坐。”
同时她心里腹诽着:“这是来报恩的了,怪不得带女儿来……哼!”、
而沈清平不在,固于礼节高攀龙自然不会入内,因此他拱了下手,说道:“不了,既然沈大人不在,就不打扰了,气囊你转告沈大人,高某改日再来拜访,些许薄礼,还望不弃。”
“还来!”
张初儿心里嘀咕了一声,对于礼物什么的自然也不想要,因此推脱道:“高大人客气了,礼物奴家是万万不能收的,家夫曾经交代过礼品已给不收。”
“这个,姐姐,我们父女只是聊表心意,还望姐姐收下,不然我心难安。”高慧娘在一旁劝道。
“心意领了,回头我会禀告家夫,礼品是真的不能收。”
如此想让了一阵子,见张初儿坚决不收,高攀龙只好作罢,随后告辞而去。
“倒是个正当人家……会儿让你刚才怎么了,吃惊什么?”
上车后,高攀龙感慨了句,随即向高慧娘问道——刚才高慧娘震惊的样子他也看在眼里。
“回爹爹,孩儿只是奇怪,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想像的人,那沈夫人居然和佩鸾长得一模一样,孩儿初见还以为是佩鸾呢。”高慧娘答道。
“哦?”
周佩鸾是闺中女儿,高攀龙自然没有见过,但以他的年龄,经多历广,却是知道很多人贩子专打富贵人家女儿的主义,因为富贵人家的女儿大多数美貌,从小认真调教,或货于青楼,或或于大户人家为妾,以得高价,但是他却没听周顺昌说过他有什么丢失的女儿,而且这种事情他也不好问,因此随意的说道:“你回头暗暗问问佩鸾就是了。”
“嗯……佩鸾正约我到兰亭社玩儿。”
官宦之家的没出阁女子,闲散无聊,平时日便结为诗社以散心,做些词曲、显摆下针绣、自制的胭脂、水粉什么的,而这样做其实而很和大人们的心意,小女儿间的交流本来就能间接地促进大人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有另一个作用,那就是可以直接观察小女儿们得模样以及脾气心性,为提亲做准备。
当然这些都是大人们暗地里的心思,不会拿到明面上去说,高攀龙对此也没什么意见,甚至很是支持——这样也好显示他的家学渊博,因此他随意的‘嗯’了一声,便开始闭目养神。
……
于是同时沈清平正与徐光启寒暄着……
“初阳(孙元化字)多次对老夫言元德乃少年俊才,真果如是!”震惊于沈清平的年轻,徐光启赞道。
“徐大人过奖了,大人学贯中西,蜚声海内,今日得见,幸何如之!学生在此还要多谢大人的引荐。”
沈清平说的是徐光启在孙元化跟前引荐他的事情,这事孙元化已经对沈清平说过,当然他的话是徐光启慧眼识人,他不如也,而实际上沈清平在辽东的崛起,徐光启功不可没。
而徐光启自然听出沈清平话里的意思,他年长识多,学术的修养也让他心胸豁达,既不张扬,也不自谦,而是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自赞道:“哈哈,没想到老夫竟有伯乐之功,但锋锥在囊,还是元德你锋芒难挡,老夫不过是得先眼之机。”
想着自己竟然从一个小小的弹簧上看出一个人的不凡,徐光启柑橘额也是满骄傲的,而沈清平听此感觉上也是如沐春风。
待坐定之后,徐光启也没有像腐儒一般寒暄,而是直奔主题的说道:“初阳把你的手稿抄录了一份给我寄来了,以符代字,一目了然,言简意赅,大道至简,强老夫多矣,只是为何混乱。”
沈清平的手稿里含有诸多物理的知识,而且数学和几何混杂在一起,所以显得很混乱,但这是由辽东匠户们的素质决定的,因此沈清平微微一笑道:“回先生,只因是在火器营中,学生只能捡对他们有实用的传授,后来有收了几个小徒,有整补了些。”
“哈哈,原来如此,元德真是用心良苦……不知元德以为西学与儒学相比如何?”
这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