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微不可查的猫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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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信把注意事项的重点和奶说了一遍，才把电话递给她。

8月的阳光热情的从玻璃窗外蔓延进来，两道年轻的身影在那忙碌着。一会是女孩打着电话男孩在一旁补充着什么，一会是两人在讨论着什么，一会是女孩说着男孩在地图上写写画画着。

忙了好一会，奶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林长信抬头看过去，感觉她用力的拉扯都能把拽散喽。

足足十秒钟时间，奶才收回胳膊，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哇，都6：30了。我们竟然坐了3个多小时了。”

林长信埋着头继续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头也不抬：“那当然，专注的做一件事，时间会过得很快。”

奶看着林长信埋头专注的写东西的身影，声音悠悠的飘出来：“你，工作的时候经常这样吗？”

林长信手中的笔停了一下，没有抬头。

那个颤颤悠悠的声音继续问道：“小为他认真起来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我以后，也可以这样吗？”

听到这个话，林长信马上想到，自己好几次去网吧巡查的时候，那个总是在玩着《奇迹》的身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依然保持着手上的动作：“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天的，只是有些人早一些，有些人晚一些。”

再忙了好一会才放下笔，拿起本子从头再确认了一遍，这才说到：“好了，完整了。这下心里有底了。明天早上再抽时间绕着些重要的地方跑一遍，计划就能完成了”

对面的奶咬着吸管，眯着眼睛看着他。林长信看着那双眼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在突然有个声音打破了这个林长信觉得尴尬的场景：

“你好，打扰你们了”

两人循声望去，见是两个背着画板的年轻女孩。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微胖女孩指了指角落的桌子说：“刚刚看你们在忙的场景，觉得很有触动，就把把两个场景记录下来了。”

说话间，摊开两张画纸在两人的桌面上。林长信放眼看去，那是他和奶在工作的两个场景。

一副是两人在探讨什么的场景，林长信的右手抓着下巴，上身微微向后靠着。对面的奶则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撑着，身体向前微微倾斜。

一副是奶拿着电话指着桌上的地图某处，林长信拿着笔手探过去写什么。

两个场景里其他的地方都一样。桌子由近及远错落有致的摆放着，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两人身侧留下些许阴影。窗外的街道两侧还有几道充满走过的身影。时间就定在这一刻，聚焦在专注在桌前专注的沟通着什么的两人身上。

这是一个刚刚两人在安排工作的场景，虽然从画面上看不到两人的表情，却被眼睛女孩画的颇有些意境。

林长信咧着嘴笑着，冲女孩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诚意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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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笑的很自然，看着两人问，更多的是将注意力放在奶的身上：“如果你们同意的话，一幅留给你们权作纪念，另外一幅我拿去当做绘画比赛的作品。可以吗？”

林长信听出了眼睛女孩言语中的狡黠，可奶的注意力全在画上，一边点着头，一边在两张画作中筹措着，好半天才指着两人讨论问题的那张对背着画板的女孩说：“那就麻烦你把这一张给我们做纪念吧。”

“好的，那另外一张我就拿走了。”眼睛女孩笑着拿起另外一张画，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画板中固定好。看得出来，女孩非常珍惜自己的作品。

待收好作品，才冲两人招呼到：“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回学校了，谢谢你们给我的灵感，那我们走啦。”

林长信笑着挥了挥手，看着眼睛女孩最后再和奶打了个招呼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

晚上7：30，告别了奶后，林长信到达了约定地点和优引介绍的网友碰了面。年轻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很快能打成一片。召集来的网友都是一些地方论坛的了管理员和斑竹，林长信找机会穿插着问了一些问题，在心里记录下他们负责的论坛和相应的板块。

晚上10点众人结束了聚会散掉后，回到酒店的林长信就开始整理这一天的收获。一直忙到11:30才去敲赵旭日夫妻俩房间的门。

“怎么样，收获如何？还需不需要明天再向张子轩了解他们目前的细节”一见面，赵旭日就问到。

“去聊一下是必要的。但是大体上他的手法已经给人描述的七七八八了。”林长信笑着说

“怎么回事？”赵总好奇的问。

林长信接过赵总媳妇肖映秋递过来削好的苹果“谢谢嫂子”

咬了一口乘机组织语言，然后说到：“到底是太年轻，觉得自己安排好一切就好。他就真的是安排好了很多人在不同的论坛去发帖。但是，他找的人在去的那些论坛是外来人口，制造了话题，却没有人配合。所以参与活动的人群太过分散，没有引导，没有承接，没有着陆点，是不会有爆发性的结果的。这个做法要出成绩，周期性会很长，很容易被影响。”

“还笑话别人年轻。你是和你赵哥他们相处太多，把自己给处老啦”一旁的肖映秋笑的乐不可支。明明林长信自己就是不到20岁的小年轻，只时冉铣墒臁Ｆ偏他还没有这种觉悟，笑别人太年轻。这种反差，怎能不让人觉得好笑。

“也是，和赵哥相处太多，我经常把自己当成已婚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