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已逝岁月(1/2)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匆匆而驰,甚至不留一丝痕迹。人的一生仿佛就在一闭眼、一睁眼之间不知不觉飞走。
穆童佳进入康为公司已经半月有余,为了这份难得的工作,她忍辱负重,一次次从死局中满血复活。深知生活不易,做人太难。可是,只要人活着就有能力承受任何打击。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在匆匆人生旅程中,不,在人类历史长河中,甚至还不如一粒砂石有分量。别人能在重重打压中存活,她同样可以。
女人可爱如天使,可恨如魔鬼。穆童佳让费子墨彻夜难眠,辗转反侧,一股一股的热浪从心底发散,顺着血液从动脉流入毛细血管直至渗透每一寸肌肤,野性的冲动让他如同一头发情的狮子。狠不得把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把拽过来压在身下,管它违背道德还是犯罪。
翻来覆去在油锅里被煎、架火上被烤……这种折磨人的煎熬,如同一个吸毒者渴望毒品一样,像几千只、几万只蚂蚁不断的啃噬,连骨头里都奇痒难耐。
已经深夜,夜总会依然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总舍不得拉下帷幕。迎来送往每一个不甘寂寞,渴望激情的yù_wàng男女。
他如点一盘水果沙拉一样,点了一个女人。单单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自然各取所需反而更简单化。
穿着短短旗袍,画着烟熏妆的东方女人,轻盈婀娜,前凸后翘,身材高挑,胸以下全是腿。
真空出场,手法专业、夸张。
他沸腾的热血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对着这样一个职业性强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和穆童佳的无知和单纯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女人熟练而专业的技巧,很快把他原始而野性的一面撩拨起来。
他汗液津津的败下阵来,像做了一场噩梦。大口喘息,大汗淋漓,骨头像散了架似的,七零八落撒在床上。
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前所未有的疲乏和空洞。仿佛被扔在了没有任何生物的茫茫戈壁滩上,感到了一种深宵旷野独行者的恐怯。
突然对以前所熟悉的生活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向往平淡中有幸福的小日子。可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点不懂他的良苦用心。此刻更强烈要把她收服于胯下,否则,他所受的煎熬一文不值。
莫妮卡敲门进来,“费总,周末郭氏的郭总请您参加他儿子的喜宴,还有正达的桑总也邀请您参加同僚们举办的中秋派对,都是一些成功的企业家,……我个人认为,郭家的喜宴无非是一些家庭成员,即使有商业名士也寥寥无几,你不去也无妨。而桑总的中秋大派对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商界精英,费总应该多参加一些这样的活动,可以拓展人际和圈子。您来中国时间不长,正需要这样的人脉和交际。”
费子墨盯着别处想了一会,“让我想想,你先出去忙吧。”
莫妮卡犹豫了一下,又说:“费总如果要去中秋派对……我来安排……我可以陪您一起去。”
他一脸捉摸不透的表情,“一会再说吧。”
穆童佳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参加郭子乔和苏艳红的婚礼。想不通婚礼为何晚上举行?郭家人说,晚上大家才有时间。苏艳红自然不与反驳,保留异议绝对服从。
马潇潇千叮咛万嘱咐别喝醉了丑态百出,让郭家的亲朋好友们笑话。
她也知道一旦喝醉了,口无遮拦,苏艳红会恨她一辈子。她对待友谊很慎重。庞大的世界,红尘滚滚,芸芸众生,在茫茫人海中,能够彼此相遇,并且相处融洽,实在是三生有幸的缘份。况且,她是苏艳红眼下在这座城市唯一的朋友。
郭老先生在商界也有相当的份量,前来祝贺的人个个衣冠楚楚,神采奕奕。
婚礼另类、别致、简单。在郭家别墅外的草坪上,有酒宴,有自助餐,大家都很随意。三五成群,有的端着酒杯,有的拿食物,认识的人相互寒暄几句,吃吃喝喝,像一个轻松的y。服装一致如酒店的服务员穿梭于各处,热情而周到。
一对新人相挽着,在婚礼进行曲中缓缓走进了大家的视线。
苏艳红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幸福光彩。可是,郭子乔不知道是局促,还是紧张?面部肌肉僵硬,嘴巴微微上扬,笑的如此勉强,像用干浆糊粘上去的面具。
苏艳红的父母和哥嫂都来了。虽然一身价格不菲的行头,依然包裹不住他们骨子里的农民形象。她父亲拘谨的手都没处放。一会把手放在一起相互揉搓,一会又把手装进衣服的口袋里,仿佛那双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双手,见不得天日。她妈妈低眉顺眼,都不敢正视别人。她哥哥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正襟危坐。到是她嫂嫂像只绿头苍蝇,好像眼前都是她的美味,贪婪的眼神扫视每个人,让人无法忍受她火辣辣的目光。
晚风轻拂,像一个顽皮的孩童轻柔地爬在耳边轻吟、低诉,令人迷失在无边的风之爱抚中。墨蓝的天空挂着一轮被人一掌打肿半边脸,没圆满的月亮。不少的星星前呼后拥不甘落幕挤上天空。可是,城市灯火阑珊的夜景夺走了它们的光辉,苍白的月亮尤为惨淡。
穆童佳没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她可能是他们唯一邀请的朋友。她怀疑如果不是在酒吧遇上他们,有可能也不会邀请她。应该不是苏艳红的作风,她狠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钓了个金龟婿。
场面虽不十分热闹,但也不失温馨,而穆童佳郁闷的心情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