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你别咬着不放(1/2)
阮氏望着帝后的背影,有点无措,斟酌半天还是不敢开口,若周朝歌身体无恙就好了,哪里会受个傻子欺负呢。阮氏心里,希望周朝歌和皇帝只是挂名夫妻,待到贤臣能士推翻狠辣的太后迎贤明的新帝登基那日,周朝歌可藉着定国公府的庇佑全身而退。
阮氏眼眶有些湿润,望那时她的弯弯还是完壁之身,再找个壁人双宿双栖,再生几个宝宝让她带,她此生无憾了。
黄芪一点也不慌,淡定地示意阮氏先出去,至于阮氏眼角挂的水珠儿,暂时不想探究。
阮氏忧心忡忡,但她相信黄芪有办法应对,福身告退。
后来,洪姑姑和阮氏看到皇帝灰头土脸地出来,脸上还挂着水珠,龙袍前襟被打湿了一片。两人惶惶地问安,洪姑姑道:“皇上,您没事吧,娘娘她又不敬了吗?”
皇帝翻眼吹了吹垂在额头的一络乌发,神情怪异地说:“什么不敬,疯婆子说要教我泅水……我?才不学。”
阮氏和洪姑姑相视:难道皇后强行拉了皇帝下水……
也就她敢这样了。
能治皇帝就好,两人松了口气。
洪姑姑跟着皇帝出去,内殿衣橱备有皇帝的常服,她吩咐小秋侍候皇帝换衣干净衣裳。皇帝却发脾气不换,小布头哄了半天才哄好了。
“病恹恹”的周秉礼在进宫的路上,被蜀王派人截下,告知宋夫人已经去了坤和宫。周秉礼打道回府时遇见了李景枫,寻思要不要下马车见礼,却见一匹烈马从前方横冲直撞而来。
因现时是天福大街最热闹的时候,沿途百姓尖叫避走,场面极其混乱。有个老阿妈腿脚不利索,走得极慢,眼看就要成为烈马脚下肉泥,但见白景一闪,再看清时,老阿妈已经安全到了铺子边上;眨眼后,那道白影已经凭空跃起,落到烈马背上。
在烈马即将冲撞马车之际,白衣男子将其勒停,一声长嘶震人心魂。
总算有惊无险。
百姓齐齐向白衣男子道谢,突然有人认出其是梁王世子爷,
周秉礼心下赞赏,本应下马车拜见,但周朝森提起张御史的话,在他脑海盘桓,决定还是佯装不知。
李景枫白衣翩翩,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谦虚接受了百姓的谢意后,着下人把烈马处理掉。他当然也看出前面是定国公府的马车,但重臣无见面之意,他也只是朝车把式点点头,再与百姓施礼离开。
坤和宫中,皇帝用膳时很老实,之后就直接倒在黄芪的床榻上睡着了。
黄芪也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大概有偷听她和宋夫人悄悄话的嫌疑,但黄芪既然想和皇帝联盟,就不怕被听见。
用过甜点后,黄芪示意洪姑姑等人也下去用膳,小春、小夏、小冬等人在殿外当值。
奇怪的是太后居然没宣黄芪觐见,也没派其它人来坤和宫搅局。
河安公主老实得有点过份了。
正殿燃起了安神的香薰,轻烟袅袅。
黄芪疑心这些人已经另有阴谋,连忙与宋夫人进入正题,“母亲,皇上睡着了,现在就我们母女,我就有话说话了。”
宋夫人一改先前的冷漠,怜爱地说:“弯弯受委屈了,娘听着呢。”
黄芪没空闲管宋夫人是真情还是假意,是不是朝歌小魔王在定国公府的十六年岁月,令她呕心沥血,白了好几根头发,惹她烦厌。总之,宋夫人不能置身事外就对了。
黄芪首先提起河安公主的事,“小中还被太后拘着,我自顾不瑕还没打听她的状况。我不知毒药是谁下的,内外勾结还是敌人处心积累想谋害我,与我自己的人没关?”
宋夫人将定国公府打理得四平八稳,周秉礼伤及命脉是十年前的事,可自他们成亲以来,周秉礼没有从外面纳妾,也没有从内抬姨娘,说明宋夫人是个宅斗能手。而且宋夫人出身蜀地书香世家,饱读诗书,除了有一定的大局观外,对于各种阴谋诡计,嗅觉应该很敏锐。
“宫中诸事复杂,我也说不好,得回去和你父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一说,看他意见。”宋夫人神色凝重,也不敢轻易下断言,怕真相不明误导了女儿,反而中了奸佞圈套。
对于黄芪来说,宋夫人谨慎过了头,起码做个推测给些意见吧,说了跟没说似的,打太极吗?“那此事不追究,不了了之?”
“只要能平安要回小中,你且先按兵不动。”宋夫人不敢妄想女儿能按捺住急躁的性子,找个事儿让她做也行。
“如果他们弄死小中,给我点颜色瞧瞧,又该如何?我怀疑身边有内鬼。”黄芪说之前看了眼大门,厚重又结实,话应该不会被外面的婢仆听了去。
宋夫人把黄芪的小动作收归眼内,却不太确定是什么意思,知她性子难驯,也无心教训,“凡事讲究真凭实据,我们双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你有了疑心,也不要打草惊蛇。就像打猎一样,懂吗?”
“哦。”黄芪听着宋夫人教训朝歌皇后的话,带着点不驯随意应了声。
宋夫人对女儿的性子习以为常了,心里一万个后悔,也不能将她从宫中捞出去,现时只能尽力补救。她实在也没想到太后野心竟如此大,地位还没稳固,诸王势力尚未剪除就敢动周家,而且还是凶残地想置周朝歌于死地。
宋夫人也是极忧愁,最主要是管不住女儿的任性和强势,可又不得不管,仔细思量后,耐心道:“弯弯,我说话你能听进去吗?”
黄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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