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受宠(1/2)
墨楚夜前脚刚走,吉祥便神色慌乱进了内殿。
着婢子附耳过去,失神了好一会儿子。
“死了?”卿棠不经意轻嘲,只是报了仇心底为何不曾感受到那般恣意快感。
反而莫名愁容哀叹,“将尸体,运回她故地吧。”
“顺便……赠些葬银安葬妥当。”
吉祥知晓主子心软,领了吩咐忙退去办理,留得卿棠一人理云鬓发愣。
凝视凌镜中容颜,柔荑抚上铜镜边缘,“呵。”
不由自嘲,随即湿润了眼角。
哽咽中,她却还如初入宫廷般懵懂,对镜哭泣傻笑道;“姐姐……卿棠为你报仇了。”
“可为什么卿儿高兴不起来,为什么……”抽泣无助中,她悲痛。
“卿儿是不是变得好坏,好坏!”她多想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活着。
不为权衡而左右,仅在宫闱求得自保,可这个冷酷无情,冰冷的帝王红墙如何能由得一个小女子左右?
宫墙相思画眉黛,何处相思寂寞来。
爱上北国帝君,便是她最大的错。
寿康宫;
太后刚醒晨,潇氏便早早的候着。
隔子帘子伺候苏懿洗漱,更是心疼这个儿媳。
“这些让奴才们伺候就行了,可不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潇氏笑得贴己,“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能为母后尽孝是儿臣的本分。”
“唉,你这孩子。”苏懿无奈,心底也是欢喜得很。
伺候完洗漱,着盘算些日子不对,忙问了芳竹。
姑姑陪笑打趣,“太后娘娘可是忘记了,今儿啊可是皇后嫁于陛下成亲十年之日。”
话里透着身后潇氏脸红羞怯不已,倒难免太后无辜伤情起来。
“母后……”皇后正欲劝,见苏懿哀愁了说;“十年了,皇后这肚子还是没动静可不行。”
潇靖蓉也憋屈,两眼打着泪花,“母后,是儿臣的不对,望母后责罚。”
太后哪舍得,见她作势要往地上跪忙制止道;“你这傻孩子,母后又怎舍得责怪你。”
“只是着想趁这次机会,好助于我儿得一龙子。”
“啊?!”潇氏大惊,感激涕零中震慑感动盈盈叩头,“儿臣谢母后!”
这边太苏懿也不多说,想来早已有了自己的法子,忙让皇后回去打扮候着,安慰到陛下今儿会去未央宫也省得她安心些。
好巧的是,潇皇后走了不到一刻钟,墨楚夜便登了门。
塌上她不耐烦,“行了,快起些开吧。”
墨色玄裳迎着男人动作更显威严,起了身。
苏懿又佯装愠怒,“陛下可知晓今日是何日子?”
他拧眉,星眸透过寒气,“哦?不知母后何所指?”
“今日是陛下同皇后夫妻接发十年之日!”太后腾怒,拂袖起身质问;“难道皇帝连这等重要日子都抛之脑后了?”
隐隐中,男人星眸划过不屑。
那个女人,不若是当初为保全倾儿迫不得已受母后胁迫娶了潇靖蓉那泼妇,不然如今同他帝后情深坐拥江山的便是此生挚爱。
提到那个女人就来气!
芳竹忙借机搀扶,替苏懿顺气调节道;“太后近日身子不适,当心着身子。”
“况且……”陪笑墨楚夜一眼,“许是陛下政务繁忙,才没能记住。”
渐渐隔了好些时间,太后情绪才好转了些,还是姑姑劝上了点子,毕竟再如何母亲还是心疼儿子的。
“罢了。”苏懿无奈抚了鬓角白发,缓和些道;“竟然如此母后也不求别的,念在夫妻情份上陛下今儿也该过去瞧瞧。”
她这儿子,自个儿也是了解,料及晓通情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墨楚夜也不好再反驳只得应下。
只道多待一刻也不愿意,起身做缉;“竟然如此,儿臣便告退了。”
苏懿也不留他,见着他离开后忙又叫芳竹准备好温情酒。
年老的褶子堆起笑意,这次她可是有得皇孙抱了。
未央宫;
朦胧雾气环绕里屋间,水珠自顺着白皙肌理灵巧滑落。
青丝倾泻松散,婢子拾玉瓢轻浇而下。
“嗯……”舒适中她娇嗔出声。
掌事故故习秋笑得脸都快开出花,又洒了好些玫瑰花瓣加了香薰。
待到一刻钟后,时才起了浴池。
滴答水珠顺着身子滑落滴到地板上,发出令人浮想联翩声响。
左右有婢子牵引过去给她披上内衬锦缎,薄纱加身。
一袭艳红丝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秀色可餐的丰满,如出水芙蓉娇嫩美艳,比桃花还要媚的凤眸勾引人心魄,放谁能不动了心铉?
“娘娘今日真美,待会儿陛下见着可就怕魂都没了。”习秋乐得奉承。
潇氏嗔笑责怪,“就你这丫头嘴贫。”
婢子也笑,着手选了牡丹花替她插于美人髻。
仔细一瞧,可不就是应了那句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朱唇勾起,可见她极为满意。
“娘娘,太后赏赐一壶春酿酒到。”
婢子忙通传,潇氏敛了眉眼开怀道;“放哪儿吧,你们都退下。”
今日,她是志在必得,可不能让其他人破坏了兴致。
左右退去,潇氏起身摇曳薄纱肌理若隐若现间,抚上了案上春酿。
得意笑然。
这春酿可是好东西。
想来是太后怕陛下疑心,因此才让人打了幌子眼儿送的春酿。
可这里头的……不过是令人动情的温情酒。
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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