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家里住进了“贼”(1/2)
想不到温婉的南方老头能影响出外在开朗的儿子,王成的性格表面看上去直爽大方,嗓音爽朗,笑声开怀。不过以我的经验这样的男子,一般内心反而细腻小气。
王成告诉我,应聘的人很多,他会上心推荐机会很大。只是要个实习的机会,加上老妈的期盼,我感谢,点头,拜托,微笑!
美女妈妈破天荒的没有外出打麻将,经验告诉我,类似这样的现象出现时我就要十分小心了。
“宝贝,这是老妈特意给你做的美颜汤,乘热快喝了吧!”
老妈不做错事从不给我煮汤。
我很担心老妈接下去会说她喜欢上那家的单身叔叔让我送信,又或是想要邀请谁家的帅哥儿子来家里吃饭的荒唐话,调整了一下呼吸我准备聆听。
“宝贝,你看老爷临走的时候给咱娘俩留下的房子,咱虽不富裕但凭老妈的麻将手艺我们娘俩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
老妈东西言之无物,上句还似乎要卖房子吃饭的中心思想,下句就成了自我膨胀的句式。
“老妈,您欠高利贷?”虽然小赌怡情,保不齐老妈会大赌乱性。
“……丫头没问题吧?”老妈伸手摸上我的额头。
突然厕所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谁?怎么会有人在厕所?”我警惕的要起身去看。
“哦,没事啦,没事,是租户。”老妈一把将我抓回原位。
“租户?”我吃惊的看着她。
“北头的那间屋子租出去了,五千一月。”
“五千?这人智障?脑残?”
北京虽然房价很高,但是像这样没有暖气的大杂院最大的房子也不过9平米,历史价格也没到过3000块。5000块能租写字楼了。
这不是重点,房租的事老妈一向不吃亏,但留着我童年记忆的北小屋即将迎来新的主人,这事很严重。
“小声点,这人不了解北京的行情,出手阔绰,一次付了整年的房租。哈哈……最北头的房子又冷又小,最多2000一月,还是独户,我们母女生活也不受影响,这笔钱妈先存起来改明儿给你当嫁妆。”
老妈以给我添置嫁妆为借口,将姥爷留的房子全部出租完毕,除了睡觉的两间和最北头的这间偏房。
“不行!不行”我连连反对。
父亲和姐姐离开以后这里是我的个人绘画工作室,从墙上幼稚的蚂蚁说书,到记忆里的王旭东素描画像,我执着的认为只要北小屋留着,爸、姐就能回来。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一去不复返的东西,偏偏生生世世的惦记。
我用喊的嚷嚷出很多个,不行!
“阿姨,是在叫我么?”
一个用浴巾裹着腰以下部分的半裸男子从厕所里探出头来,可能是看见青春无敌的我,他迅速缩回去传来声音:“阿姨,热水器的水太小了,改天我帮您改造一下,吃饭就别等我了。”
“还要给他供饭么?”我小声的比划嘴形,无奈的双手捂上了脸“居然还是个男的。”
老妈一路解释,一路给我端上养颜汤,并开始唠叨三字经,从历史背景(老爷的发家史)讲到我的背景,从清朝腐败讲到民国贪污,从毛主席的伟大讲到街道居委会乔大妈的抠门,总之就是告诉我房子得有人住才能有人气儿,否则北小屋面临坍塌风险。
老妈对钱的爱好一直很个性,家里能变出钱的资源一概不浪费。
崩溃!
虽然刚才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我确定这个人有些面熟,并且英俊。家里只有两位女士,居然当着我们的面不穿衣服,这样一个陌生男人将要与我们朝夕相对,三个字,不靠谱!
“宝贝,你放心你不喜欢他用咱们的洗手间,我就给他约法三章,让他去外面的公共厕所,不能打扰我乖女儿的圣地。”
外面的公共厕所,老北京胡同里的厕所?从建筑的整体风格上说属于原生态系列,采用的是某活体动物学名土鳖的物种进行外墙装潢;在这里上厕所是可以忘记带纸的,因为隔壁的蹲坑与你比邻相依,没有隔板。上这样一个厕所估计这位公子,要疯。
“老妈,你有没想过,一个陌生男人突然住进了我们家,虽然不走同一张门,不蹲同一个厕所,但要抢占我的画室,霸占我们的餐桌一角。说不定,说不定还是一个怪癖**半夜闯入我的房间,您就这么放心啊?我不同意!不同意!”我开始耍赖。
我说舍不得那些童年记忆,舍不得墙跟以上六十厘米以下的粉笔印子。但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是舍不得在这偷偷默写王旭东素描画像时的甜蜜温馨,反正就是不愿意,不能同意。
可当真实的看见这个租户全面模样时,我确定用海豚音尖叫了起来。他居然是上午在电视台晃点我的“上班人!”
“怎么是你?”我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你家?呵,那我们还真有缘,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我叫屈峰,请多多关照。”他欠了欠身。
“怎么?你们认识?”妈妈吃惊的
“不认识”
“认识”
我两同时。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老妈继续惊讶。
“不行,我家房子不租给你,严重怀疑你图谋不轨”我气不打一处来。
“图…谋…不…轨?”他环视了一眼我的家,准确的说是和我年纪一样大的家具电器,还有我和老妈,蔑视外露。
“你不是电视台上班的贵族么?给我一个住平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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