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真正原因(2/2)
密条例的内容，余成苦笑着点头：“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内容不能透露，但那种文件，可不是没有漏洞可以钻。”
眼中罕见的闪过一抹得色，见余成点头默认，蔡言芝继续追问道：“杀过多少？”
“这个我不想说。”
“只是不想，而不是不能，呵呵！”
并没有在这个问题是计较，蔡言芝道：“死在你手上的，都是国家的敌人？”
“说够了没有！”
刀叉扔在餐桌上，在这一刻，余成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叫我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猛的一愣，好半天后，蔡言芝这才端起酒杯缓缓喝了一口：“从认识到现在，你是第一次这样对我吼。所以，死在你手里的，并不全都是敌人。至少也有你的同伴，这才是你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真正原因，对不对？”
“与你无关！”
“我是你妻子，关心一下丈夫，这很正常。”
“现在你是，签字以后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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