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庆祝(2/7)
前,偷笑的那个她--皖之。就在秀立还沉浸在方才被放大四五倍多的两三秒钟里时,忽然又觉得左耳边一阵香兰搔痒着耳根到,“我会对你负责的。”听完秀立耳根更是被热的胀红,为了防御这股热流烧上自己尊严的脸颊,秀立想重拾平日里在皖之面前的威严地位而反击些什么时,露晓一头扎过来,大声吼叫到,“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没有,音响太吵,听不清。”秀立急忙比划,如果不靠近点,说话根本听不清,所以他和皖之才贴那么近的。生怕露了馅而多生出什么其它端倪来。可一旁正抿酒偷笑的潘麟可看的真切,越想越好笑,险些把嘴里努力擒着的酒差点就一口喷了出来。结果还是没屏住,酒从嘴角滑露出几滴来。
“姐,你怎么了?”露晓转过头来,正巧看到潘麟这锒铛的一幕便傻里傻气地关心到。
“没!没事。我去下洗手间。”潘麟说完刚要起身,却听得秀立十分脑残地接了一句,“我也去。”话音未落,秀立立马察觉有些不妥,眼珠左右迅速摆动,肾上腺素如洪水般汹涌分泌,大脑若12缸引擎油门一踩到底般极速转动后,憋出的化解是,“我不知道洗手间在哪,第一次来。”为了掩饰的更加真实自然,他还画蛇添足地补充到一个无奈的做作表情。如此浮夸的演技当然没能蒙混住当事人皖之的洞察。同样也没能糊弄住潘麟的智商,唯一摆平的人也就露晓一个人了。即使如此,秀立也深感欣慰地舒了口气,因为现在偷偷讥笑他的人少了一个。
面对潘麟和皖之的嘲笑,秀立习惯性地想捏软柿子,便怒狠狠地瞪了皖之一眼,若在平日里,皖之早妥协地低下头不敢做声了,可今天不知怎的,她似乎抓住了秀立的小辫子一样,一朝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狗的态势,绵里藏针地瞪了回去,最要命的是最后嘴角还故意浮现一丝□□,立马勾起秀立对方才不幸遭遇的痛苦回忆。
“就在那边。”露晓认真地回答了秀立的彷徨不知,却也无意识里提他解了大围。因此秀立朝着露晓灿烂出一脸的阳光与温暖,小声着,“还是你最可爱。”
进了洗手间,秀立来到洗手台前,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一脸囧样而不禁苦笑连连地摇了摇头。然后他盯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用食指抚摸了一下嘴唇后打了个哆嗦。当意识逃离出迷雾中的恍惚后,秀立为了重振本色,他想打开水龙头冲刷掉方才的漏洞百出的脆弱防御体系而重拾那颗坚韧的心。可祸不单行,面对眼前的水龙头,秀立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人一样,不知是掰是拧。面对前卫的设计,他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在那干彷徨了半天也没发现半点线索。为了不再一次泥陷于尴尬的沼泽,秀立开始自恋地摆弄起自己的发型。另一边则用余光认真地瞄着旁边的洗手台。心不在焉地搔首弄姿了半天终于等得云开见日月。原来是感应式的。确认好打开的方式后,秀立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可把手放在出水口下好一会儿也没见到有丁点的反应。若是旁下无人,秀立真忍不住狠狠拍它两下。就在他急火攻心,快要临近崩溃的边缘时,从他身后经过的清洁阿姨察觉到后好心但没好气地提醒到,“那个坏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没事没事。”在澄清和证明不是自己智商有问题的结果面前,秀立早已不在乎水龙头坏了这件事了。若在平时他至少会在心里纠结地嘀咕两句类似\坏了也不早点修。不修也至少摆个提醒标示吧\等等的牢骚。可现在这些都无足轻重了。
秀立故意拧巴着眉心,矫情了一声叹息后,身姿懒散地挪到了隔壁的洗手台。完事后,带着愉悦的心晴,沉重的脸阴,走出了尴尬的困境。
当人在遭遇挫折打击亦或是逆流失意等人生负面困境时,原有的思维系统自然会有所紊乱,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不可遏制,且愈演愈烈的倒塌反应。当你泥泞在第一个错误中时,就没法自如轻松地专心于当下的事。这种结果便是,眼前的事亦极易出现差池。落入平静水面的意外‘石头’,激起的第一圈波纹,又扬澜起第二圈,第二圈又波动起第三圈,第三圈又推出第四圈,接着又接着,水圈越来越大,但它不可能无休止地蔓延下去。但经过一小段时间,在后续的波圈还在滋生的时候,最初的母体--第一圈,随着时间流逝的脚步也在不声不息中悄悄淡去。这种淡去的现象也会像它当初生成时一样,会发生消失的连锁反应。世间任何,无不朽不灭,成功亦是,失败亦是。淡然得失中,方能潇洒红尘里。
除此以外,素常的生活中还有这种有趣的心理现象。当你买了新鞋后就会不禁注意起他人的足下,当你做了新发型后就会不禁打量起他人的头顶。当你变的物质起来时,就会满街突然乍现出各种名牌。所以当我们一个不小心错遇逆风时,思维中枢就若搜索引擎一般,输入一个不开心,便会生成大量的负面心情的相关链接。落井下石的大脑会在你时运不济的时候,开始让你想起过往的种种不顺,开始让你注意起身边的种种不满。承于此时大脑神经中消沉分子们的谋朝篡位,生理机构也会重新编制,开始分泌消沉荷尔蒙,从而导致人的机体免疫下降,精神颓废。在这种条件下就自然不会稀奇,祸不单行地遭遇接二连三的失败了。当然,反之大脑也会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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