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将军一拜(第三更为舵主贺)(1/2)
“我的姓名?这跟你相信我的话,有关系么?”
苏林有些莫名其妙地道。
“有没有关系,你跟我过来,一看便知!”洪离玉巧笑盼兮,竟然在这一笑之间,令一众案首童生们片刻失神,包括苏林在内,都深深地在智窍当中质疑了自己的思想一番,难道说自己是如同那战国的龙阳君一样好男风的?
赶紧甩了甩脑袋,苏林用圣力在智窍当中洗涤了一番,才驱赶了这让自己感到恶寒的想法。
众位案首童生,好奇地跟着洪离玉来到了另一片长城脚下,洪离玉指着其中的一块圣砖刚想说什么来着,仔细一凝视,却是面色一变,叫道:“竟然已经变成鸣州大作了!”
“鸣州之诗?我看看!”
“这一片城墙好像收录的都是这一两个月来我吴国诞生的达府以上的诗词文策,每个月圣殿都会派圣文部的编纂前来收集新诞生的诗词。”
“咦?这一首《秋词》写秋的,不正是我们县试的诗赋考题范围么?”
……
这些案首童生,可以说已经算是吴国这一届童生的精锐,一县案首,没有谁不是恃才自傲的。甚至,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在县试诗赋卷都写出了出县之诗。但是,却没有一人能够写出达府的诗词来,就算是那林万经也差那么一点。
毕竟,达府的诗词已经足以得到万里长城的承认,可以化作圣砖永镇万里长城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宵。”
有人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将整首诗充满感情地朗诵了出来,一边诵读着,智窍当中竟然升起了一缕清明乐观豁达之气,这就是鸣州大作能够带来给人的思想情绪影响。
“好!这诗妙……”
“诗词写秋从来都是悲寂寥,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让秋天的爽朗豁达如此淋漓尽致……”
……
一众案首不住地点头称赞,甚至悟性高的如林万经几人,智窍中思想火光烁烁,没有开辟出智海的智窍内,思想竟然又精深了几分。
不论是诗词或者是文赋,甚至是一些歌谣和画作,都是作者思想呈现的一个载体罢了。一首鸣州之诗,对于看不懂其中含义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一堆字词堆砌而成的。但是真正能够读懂作者诗词寓意的,却能够从来,再从情里看出道……
这便是思想的伟大之处,思想无影无形,却可以任何形式存在和传递。
秋景、晴空、白鹤、碧霄这些都是景,悲、寂寥到胜春朝的喜色,这些是情。寓情于景,这是诗歌的通用手法,而彻底隐藏在情背后的却是一种“乐观豁达之道”。所以,诗词文章无外乎这三层含义,但是真正能够一眼直视便看到其中的道,却是极为难得的,一旦领悟了诗词中所表达的道,自然能够精深思想,有所感悟。
“苏林!你这首明明之前是达府之诗,为何如今竟然一跃而成鸣州大作了啊?”
连带众人过来的洪离玉都惊讶地叫道,显然她也是没有想到,才区区六日,苏林的《秋词》就已经晋升到鸣州大作了。
“什么?这首诗是那苏林写的?”
“我还以为是我们国家的哪位大儒写的呢?”
“难不成,这……这竟然是苏林在县试上的诗词?”
“天呐!县试的诗词卷能写出鸣州大作来,这……九国数千年来也没有一人啊?”
……
被洪离玉一提醒,众人才连忙朝着那《秋词》的作者落款看去,竟然真的是“苏林”二字。而且,整首诗的字体浑然天成,磅礴大气,就算说是著名的书法家写的也不为过。
而这样的诗,这样的字,竟然都是出自苏林的手笔。如果说苏林之前辩驳圣言的解释错误,还让他们觉得有一丝取巧的成分在的话,此时此刻,在如此豁达乐观之诗,如此磅礴大气之字的震撼之下,所有人……无话可说,唯有震惊,唯有发自内心的钦佩。
这些人都是天之骄子,都是从小被视为天才的儒士,骄傲之心和不服之心比起普通儒士都更甚。但是,现在真正见识到苏林深藏不漏的实力之后,根本没有办法再嫉妒、眼红和中伤了。
心悦诚服,在绝对的优势和才华之下,连同林万经在内的所有案首童生,齐齐向苏林拜了一下,拱手道歉。
“苏公子大才,是我等有眼识珠。反而因为苏公子的出生而对您有成见!”
“看来那翰林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当真是没有道理可言,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即便是像苏公子这样只是秀才之子的出生,比起我们这些所谓豪门士族的嫡子来,才华和气量品格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
这些案首童生,学习儒法,精粹思想,虽然之前跟风对苏林进行讥讽和嘲笑,但是此时认错起来却丝毫不觉得丢人。毕竟《论语》圣言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犯了错不知道去悔改,那才是真正的过。
“哈哈!我早就知道苏兄必然人中龙凤,所以才有结交之心的。可恨的黄通,还用伪圣言解释来指责我。苏兄乃是能够写出鸣州大作的天才,我袁暮交定苏兄这个知己好友了。”
袁暮此时思想通达,念头无比顺畅,智窍当中,满满的都是畅快淋漓的快意。心中暗暗感谢自己的叔父建安府知府袁天章。
而那得到名家传承的黄通,此时面红耳燥,却也撇着头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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