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说得对(1/3)

解决一个kenny的尸体并不难。根据le法，这个kenny已经被洗脑了，需要立即处理。所有人都毫无保留地相信了这个说法，不论是那些战士、官员还是民众。毕竟，那个kenny当时看上去是那么多激动、暴躁，甚至在群众面前开枪威慑，简直就是个疯子。即使有像chris那样心存疑虑的人，他们也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不自然的地方，只顾着做自己的事。x收拾了所有烂摊子——尸体啦，血迹啦，受到惊吓的未成年人啦，很忙。

“他就像我老爸一样帮了我很多忙——虽然严格上来说我没见过我爸。但我相信他绝对会很愿意替我处理这些。”这样说着，lennox开了瓶树莓汁。

林很夸张地喝了一口啤酒：“我觉得我爸应该不会。他可能会先怪我做事冲动什么的。你知道我们那边的家长，总是在小孩子闯祸之后首先进行一番深刻的人道主义教育。”说到这他还做了个非常难受的表情。

这场在lennox家“举办”的聚会只有他们俩。虽然给其他人也打了电话，但他们似乎很抱歉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特别是chris，他表示“非常想认识一下你最好的朋友，但现在我有个需要收拾的人，如果你们过了凌晨两点还醒着，那我会参加的。”

“当然，我明白。我见过你父母是怎么对你的。我是说，”le瓶盖拿在手上把玩，“有时候我会想象自己在家人身边是什么样的。我妈还在世的时候，从来不会帮我处理那些烂摊子，但她也不会怪我。她会让我自己考虑下次还该不该这么做。”

“但你还是挺冲动的。这可是个kenny，你知道他的价值。”林尝试把啤酒盖弹进垃圾桶，但并没有成功，于是他将它重新捡起来，“你到底怎么就变成这么冲动的人了。”

“可能是入狱之后吧。监狱里的氛围，还有出狱后久违的自由感让我放纵自己了。让我来。”lennox抢过啤酒瓶盖，也弹了一下，但也失败了。

“啧，你看你怎么就装逼失败了呢。不过，你那时候也没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吧。酒吧那件事还造成了挺大影响的。”

lennox停顿了一下，然后把果汁瓶盖也弹了出去：“对啊，我自己去道歉了。我是这么说的：‘嘿，我之前是a区的犯人，所以不太懂规矩。万一有冒犯的地方请一定告诉我。’但他们好像以为我这是在威胁他们，于是更害怕了。”

“呃，然后你做了什么？”

“然后？”他用手指撑着脑袋想了想，“我开始每周都去那里，并且专门请他们。结果他们一开始反而以为我在对他们进行跟踪。”

听到这里，林爆发出了不堪入耳的魔性笑声：“你怎么以前都没说过之后还有这么搞笑的事情！”

“很搞笑吗……”

“你先是发酒疯把请你喝酒的路人吓丢了魂，之后又像个跟踪狂一样追着人道歉，他们半条命都要吓没了好吧！”

“我知道啊，不用你说。”lennox也很无奈，“但我也不想这样的。”

“好的好的，不过等哪天和其他人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像个记者一样夸大其词地转述一遍。”说到这，林把手上的啤酒喝完，然后起身捡瓶盖，“说真的，那个kenny是怎么回事啊？”

“你那么聪明，你怎么不猜猜是怎么回事。你可是能把我作案老底都猜完的男人。”le易拉罐和饮料瓶都丢进可回收垃圾袋。

林稍微思考了一下，期间他还看了看le。但后者似乎毫无知觉。

“算了吧。”

“嗯？”听到这句话，lennox有点不解。

“有些事情并不太方便猜，是不是？”林倒在沙发上，“或者如果你足够了解我，那我会这么告诉你——我不敢猜。”

le依然毫无变化，但他手上却没有停下丢空瓶和拿新饮料之类的动作。但林似乎能够理解这种“不变应万变”的精髓。他只是躺在原位，眼睁睁地看着墙上的数字跳到了“02x打破了这奇特的寂静。林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有整整一个小时没说话了。

“好啊，我等着。”

chris表示很惊讶他们还没休息，并告诉他们突然打扰真的非常抱歉。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掩盖住语气里那种大半夜跑去别人家蹭喝的喜悦之情。

“喂，你能不能换一下眼镜啊。你这个平头配圆框眼镜真的丑哭了。”在等待nnox忍不住这样对林抱怨。

“我这个系列的眼镜框都用快十年了！怎么你今天才来抱怨啊！”

“你之前是长头发啊。”

“我去年就剪了你怎么都没这么多话！”

“我不想被现在的队友看见以前的老铁是个贵族杀马特。”

“滚。圆框眼镜怎么就杀马特了。”

“求你了现在换一个吧旁边有眼镜店。”

“又不是让女朋友来见老爸怕老爸丢人这种桥段，你能不能脸皮厚一点。”

“你换个眼镜我喊你爸爸。”

“……乖儿子。”林立刻下了楼，用十五分钟换了个新的方框眼镜。

“看起来正常多了。”

“也没特点了。我开始想念长发了。”

“我讨厌长发。”

两个人有句没句地扯了会皮，终于把做任务到半夜的chris等来了。

“……你不是讨厌长发吗？”林压低声音问。

“我尤其讨厌的是金色长发。看起来贼丑。”

“你看过《万世巨星2000》么？”

“不看，滚。”

chris站在门口，实在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