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Kenny和审讯人(3/3)

zoe显得有些为难：“我不确定……但你可以这么认为。这是一直以来想做的。”

“我会尽力的，夫人。”

“于是，这就是你开始学习成为普通人的第一步？”觉得有点无聊。

“算是吧。”friday感觉脑袋有点发胀，“这个任务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在此期间我在努力学习普通人执行任务的样子。但我依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然后有一天，突然问我：‘做这些工作会让你感到吃力吗？当个kenny会让你觉得充满负担吗？’在此之前没有人这样问过我们，大家都觉得kenny的现状是理所应当的，没人觉得我们身不由己，连我们自己都觉得这一切很自然。但他问过之后，我开始思考这些问题。这可能是我变得普通的第一步。也就是从我正式对自己感到疑惑之后，开始帮我融入这个环境，帮助我获得普通人的权利。”

“啊，我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他只对你一个人说了这些吗？他只帮助了你一个人吗？为什么没有其他kenny变得普通？”到这儿多少有点感兴趣了。

“他也尝试过帮其他感到普通，但他们都拒绝了。有的是因为当了太久的kenny已经习惯了一切，有的则是因为对于改变有恐惧感。但依然在努力让我变得普通。现在我可能是个不普通的kenny，但我可以当个融入人群的普通群众。我成功有了朋友，我也成功学会为自己发声。我感到了满足，因为我像普通人一样在感到不满的时候发泄自己。”

“这故事比我想象的无聊。”评价道，“我以为是个很感人的故事或者充满了奇迹……但并没有。”

“你失望了？”friday微笑道。回忆过去竟然会让他感到轻松。

“非常失望。首先，对你使用的心理暗示实在是过于简陋而且粗劣；其次，那个孩子究竟对你起到了什么作用？”

“她是我学习的契机。”friday收起笑容，“无论如何我算是成功了。你可以说我很倔强，或者很奇怪。但我确实让大家更能接受kenny。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包括杀死其他学生。而我现在需要的是减少这种事。确实，通过孤儿培养kenny是一种降低成本的好方法，但这并不人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候选人招收得一年比一年少。说不定几十年后就再也没有kenny了，但这还是值得我们努力。”

“不错，不错，充满了正义、道德和仁慈，但你知道不想听听f的事情吗？这比你的故事劲爆多了。”想引起注意似的加快了语速。

“我不关心他的事情。我不了解他，也不想了解。毕竟我绝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很忠诚，即使是为了ly一家，或者那些战友。”

“哦，那你可能是挺忠诚的。但你也许会想针对一下f那个叛徒。”

“什么？！”friday突然打了个颤。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他不关心。不过我想你还是会对他感到好奇的。既然你那么忠诚，不妨听一听这个危险人物的事情？”很是得意，“他是个十足的危险人物，他充满反叛心理，还有野性，还有偏激的自我英雄主义……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有没有想要了解他？”

“不可能，他看起来挺友好的。”说这话的时候friday还在回忆平时的f是什么样的人。

“你自己说了他友好，可你信吗？我不妨告诉你为什么我说他是个叛徒，因为他以前属于dep，可他反水了，当了个二五仔。有没有觉得有趣？为什么一个de接纳？为什么他从来不和人说起自己的事情？还有，为什么他明明不是军校毕业的却有战斗的经验？说真的他比你更像个kenny——嘿，我感觉到了，你现在心跳非常快！你在好奇！”

friday感觉自己不仅是心跳，呼吸也变快了。刚刚那一串话彻底激起了他的好奇心。dep的中级干员？他确实从没提过。战斗经验？没错，肉眼可见。也许他是个天才，但dep的事情战斗不是天才能解释的。

“我确实感到好奇。”friday不得不承认。

“我能给你提供非常多的黑历史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