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香水有毒(1/3)
雨云被一阵风吹的四分五裂后,阳光普照,碧空如洗。几只黑色的牦牛慢慢的靠过来,任凯一时兴起拿了一根草逗了逗,一头牦牛凑过去闻了闻,嫌弃的走开了。
“哈哈,这牦牛一定是母的,看你邋里邋遢的,脸不洗,头发不梳,胡子也不刮。”李亚男从远处快速走来,指着任凯笑道。
“慢点,小心高反。”任凯看着阳光下的美女,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一些,善意的提醒。
“是啊,牦牛都觉得他臭,你怎么就上赶着,你爱吃榴莲还是臭豆腐?”小柴斜过眼拿女孩取笑。
“滚。”女孩的脸变成了苹果。
小柴嘴里哼哼着,拿出一个小药瓶,往嘴里倒了几颗没说什么。
李亚男看着小柴手里的小药瓶,脸色大变,苹果变成了白板,“这药你也吃?”
小柴拿着“奥施康定”的小药瓶疑惑的看了看嘴唇发抖的女孩,又看了看不住冲他使眼色的任凯,不知所措的说,“携氧片而已,瓶子再怎么换也是携氧片啊。不光我,大家都有,你要吗,我这有很多。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任凯,你这个王八蛋。”李亚男怒吼一声,把手中的水杯扔向任凯,然后向他跑去,边跑边把旁边的一个小玛尼堆拆了,抓了两个最大的石块。
“喂,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复杂了。”任凯低头让过水杯,看了一眼对女孩唯唯诺诺的说,又冲小柴竖了竖中指,也顾不得高反了,撒丫子就跑。
一人跑,一人追,不一会儿就远了。小柴拿起小药瓶凑到眼前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毛病,走过去把李亚男的水杯捡起来,步履沉稳的向两人走去。
“你跑什么?”李亚男跑了一会有些气喘,叉着腰站定,对前边不远的任凯说道。
“那你追什么?”任凯更加不堪,本来身体也差,又有些高反,真想象泥一样摊在地下。
“好,咱们坐下来谈谈。”李亚男实在是有些跑不动,又不甘心,于是向日本偷袭珍珠港一样,玩两面人。
“行,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看你拿开药瓶挺内行的看了看啊。”任凯其实知道女孩必然要反悔,不过,没法子,哪怕再跑一步,他的心脏都能从鼻子眼里喷出来。不如假装上当,给双方个台阶,女孩子嘛,又这么漂亮。
李亚男慢慢的蹭到任凯跟前,暴起就是一巴掌。男人早在防着,让过脸,顺势就拉出女孩的胳膊。女孩力气用竭,直接倒男人怀里。
任凯看着怀里的女孩,闻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想起了一首歌,香水有毒。
女孩没想到这男人胆大包天,不过实在是有些累了,靠一靠又不会掉块肉,怕什么。奇怪这男人,看起来邋遢,闻起来还挺好闻,不知道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男人与女人来自不同的星球。发明这句话的人,应该提名诺贝尔生物发现奖。
“能放开吗,我实在有些累了。”任凯看着小丫头,煞风景的说,语气极尽怯懦与讨好。
“别,正好让大家看看,堂堂大律师怎么在青天白日耍流氓。”女孩其实挺害羞,兀自装作无所谓。
“哦,”任凯翻了翻白眼,继续抱着,偶尔还深吸一口气,像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了大肉包。
“你,”女孩绷不住了,轻轻挣开,走到一旁。咽了咽唾沫,冲男人说道,“真不要脸。”,李亚男知道任凯还能健在许久,小内心还是蛮高兴的,“你真的没事?”。
“呵呵,人总是要死的。”任凯兴致缺缺的看了看远处,想到自己的情况,扫兴的回应女孩。
“嗯?”女孩又有点不敢确定了,患得患失的看着男人。
“呵呵,说说你吧,咱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我都不知道你这名是不是真的,还有这性别是不是换过?”任凯看的出女孩坚硬外壳内的善良与柔弱。
“你才换过,”女孩先习惯性的反驳一句。捋了捋“丸子头”上垂下的几根散发,接着道,“我真是叫李亚男,26岁,是川省川都市公安局宣传处的二级警督。这次出来是俱乐部组织去内蒙,碰巧遇到你…你们的”。女孩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这么狡猾,早应该发觉我们开始特意接近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受人之托而已。”
“二级警督?呵呵。”任凯玩味的看了看女孩,又问,“说说,受谁之托?”
“我师父,昨天你见过。他的情况我不方便说,他养父曾经保卫过我的长辈,我们算是世交。他只是在尧都服务区看到你以后,让我接触一下。我也问过他,你是不是嫌疑人。他居然说不是,只是想让你帮忙。我挺好奇,再问,他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还有,你关于棋子与王的说法,我告诉他。他也向你现在这个吊样,故作高深,不置可否。”女孩说完,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又试探的问,“你也说说呗,我都说半天了”。
任凯把自己的便携水壶从背包上抽下来,拿下杯盖,倒了一杯盖开水,递到女孩跟前,看了看女孩有些蓬乱的“丸子头”,忍不住拂去上边的几片枯叶碎屑,突然惊醒,这不是自己的女儿,手僵了一僵,垂下来。望着来路上,小柴站在一个小丘上打量这里,心情有些复杂,“我?我的情况,相信你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那些信息太冰冷,我想听听你怎么说”女孩不依不饶地盯着男人。
“呵呵,一个人最难的就是评价自己。溥仪给王国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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