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是要那什么了她?(1/2)
顾桑晚用一种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眼神看着他,此刻心里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她想说的明明是要问他什么时候能送她回家,怎么说出口的,竟然成了那句?难道是因为从昨夜到现在,她一直念叨着那个被遗忘在他床上的抹胸,这才在无意识中,就这样脱口而出了?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会念叨了,就当是丢了,或者是送给他了好了。
兰逸尘转眼看她,凝望着她的目光里似乎带着点点审视的意味。但顾桑晚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当她反应过来正与他对视的时候,慌忙移开了视线,被她紧紧攥在手里的他的衣袖,此刻仿佛也变成了烫手的山芋,被她倏然扔下。
她在心里一个劲儿地暗骂自己,丢死人了,真是丢死人了……刚刚强装出来的高冷和淡定,此刻早已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把自己的贴身小衣忘在了人家床上,本来就够尴尬够丢人了,她本想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也就过去了,反正她这就要回家了,发誓从此再也不见他,还想那些做什么?却恰恰没料到,她竟然还赫然说出了口,说她有东西落在了他那里。兰逸尘又不是傻子不是瞎子,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
想着这些,顾桑晚越发觉得无地自容。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镇定,决定顶着爆棚的羞耻感强制要求他送她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不见了他的踪影。
顾桑晚环顾四周,又追出了门外,依然没再看见他。
他这是,又走了?
一腔怒意霎时间袭上她的心头,总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莫名其妙地把她带来这里,还不让她走,成天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他这么有能耐,他咋不上天?
顾桑晚气愤地长叹一声,站在他的院门口,刚要走,突然又想到一事。
反正他现在不在,不如进去找找,把她的那件抹胸拿回来,说不定他根本就没发现呢。这样她悄无声息地给拿回来,可不就真的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
打定了主意,顾桑晚便转身进了房间。
床榻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整齐的让她有些不忍心下手去破坏。但为了拿回那个让她尴尬羞愤的想死的东西,不忍心也不行了。
她将手伸到枕边去摸,然而摸索了几下,竟是什么都没摸到。
她记得还算清楚,昨天夜里自己将抹胸扯下来之后,的确就是放在枕边的。这会儿怎么不见了?是被他发现了并且藏起来了?还是被进来整理床榻的婢女发现了随手给收走了?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男人一定是有收集女人内衣的变态怪癖。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也够让人难为情了。
又翻找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收获。最后顾桑晚也死心了,一边在心里将兰逸尘好一番埋怨,一边打算出去。
谁料她才走到门口,迎面竟然撞上了徐长。
顾桑晚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平复着乱跳的心。
徐长还是一张淡漠的脸,将她扫视了一眼,便说道:“顾姑娘,王爷说让你以后留下。”
顾桑晚霎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让她以后留下?就是说,不让她回家了?
“不行!”顾桑晚一口回绝,她才不要留下,与兰逸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说不定还要天天见到他,确定这不是要将她折磨死的节奏?
徐长却并没有在意她的拒绝,而是又解释说道:“王爷想让你留在王府做厨娘。
顾桑晚眨眨眼睛,做厨娘?不是要那什么了她?她还以为兰逸尘让她留下是想那什么了她。
不那什么了她那也不行啊,她不想再看到他,更不想离他那么近,做厨娘也不行。
但徐长却又接着刚才的话说道:“顾姑娘可以做一年,五百两银子。”
顾桑晚听他这话,微微蹙起了眉,迟疑着问道:“一年五百两银子,是给我的薪酬?”
徐长点头,认同了她的话。
顾桑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销也不过二十两银子,五百两银子,那便是足够她全家二十多年的过活了。有了这些银子,保守来说,她爹娘可以不必再每天那么辛苦地忙里忙外,金蛋也不必再因为交不起束脩,而随时面临辍学的困境。冒险一点的话,这一大笔银子,她可以用来投资。想她前世金牌大厨,她有信心在这里也能凭借她那出神入化的厨艺来闯出一番天地。
从刚刚穿越到此的那天起,她就有了这样的心思。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全都是因为她没有本钱,没有资金。但如果有了五百两银子的话,她就可以去投资,可以在好地段买一间大铺子,即便是先开个小饭馆,也定然能红红火火,蒸蒸日上。等到再积累一段时间,开一家大酒楼,全然不是梦想。
有了这五百两银子,她能做很多很多事情,会让她自己和她的家人,从此摆脱了贫穷的生活,走上一条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只是一年,她在这里做一年就能有五百两银子。如果做别的的话,别说一年,只怕十年她都不一定能积累够五百两。
顾桑晚承认,她受到了诱惑。
然而,若是真的留下来,做倾王府的厨娘,可不是以后就要时时面对他了?她此刻对兰逸尘的心思,除了有些惧怕,还想躲避。因为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事,让她看见他就想起那些让她羞的无地自容的场景。以后如果天天都要见他,那可该如何是好?
这么一想,顾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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