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阴阳牢(1/3)
“你们俩疯了么?!”
上官伶小跑到李言之面前里里外外检查有没有伤到,所幸这龙虎山的无赖,并未下死手,俩人都只是吃了一鼻子灰,倒是可惜这一屋子的古玩字画,不过,甭想让李言之赔,他那个抠门的性子,怕是一毛钱都不会出。
“怎么样伤到没有?你又吐血了。”上官伶眼神焦急,疼爱溢于言表。
“没事,气机涤荡,刮到了旧伤,无碍。”李言之起身,怒目而视。
李言之给伶姨说了原由,捂着肩膀,恨不能揣着家伙两脚。
至于另一边被般若扶起来的桓棂,笑嘻嘻,看着李言之,许是这般若在桓棂面前说了什么,这家伙才算明白过来,打哈哈道:“原来是伶姨的朋友,是我错了。”
俯首作揖。
本就有伤在身的李言之平白无故被人一顿锤,感情我这血不值钱啊?虽然心里还有气,可并非得理不饶人,只是冷着一张脸,揉着肩膀,要不是一脚迈入指观境,怕是这家伙一记双膝又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好啦,别气了,桓棂虽然莽撞,也算是一幢不打不相识的缘分。”拍了拍李言之身上的灰尘,有衣服擦了擦他额头的汗,这些全部被一袭白衣的般若看在眼里,只是俏生生的笑,并不言语。
至于一旁俊秀让人侧目的桓棂,心思玲珑,瞧了瞧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又看了看正是气头的李言之,笑而不语。
“在下龙虎山小天师,桓棂。”
竟然还是龙虎山的小天师,李言之心里咂摸了下,照这么说,自诩一声龙虎山的爷,并不为过,刚才俩人打斗,估摸十成力道,用了两三分?
李言之不说话,冷哼一声。
听到李言之口吻带气,这桓棂反而笑的更开心,惹的李言之觉的这家伙是不是这有病?随即从旁边拿了一发箍,扎了起来,那张本就如同女人俊美的脸蛋,一时间棱角分明。
一旁的伶姨给了李言之一个白眼,嘀咕一声倔驴脾气。
一场闹剧平息,四人席地而坐,般若沏茶。
茶是峨蕊,条索紧细,白毫显露,好茶无意,出名出在了白居易的一首诗《谢李六郎中寄新蜀茶》,虽不是新茶,可味甘性温,冬季饮在合适不过了。
“伶姨许久不来寒舍,蓬荜生辉,我和舍妹想煞也~”桓棂就着茶砚清洗,动作熟稔,旁边放着一摞书籍,不乏古籍,李言之大致扫了一眼,入门的有《三官经》《太上感应篇》,至于在难点的《庄子》《抱朴子》也有不少,还有些仙侠传说的《神仙传》《列仙传》等,都是道家典籍。
这龙虎山和武当山,其实都归道教,数百年来一直在争道统第一,可明眼人看在心里,根本分不出哪个更纯粹,这就好比是一支脉系下分出的枝杈,你说你的血统纯正,我说我的道法至臻,这不是狗咬狗嘛,就好比是一个爹生的俩儿子,一天到晚掐来掐去。
所以龙虎山也好,武当山也罢,都普遍接受吕祖的法门,即为修行之道,各家均有神仙千百,飞升转世秘闻世人不知,可关起门来一个个如数家珍,传抟不密。
这些事情李言之也仅仅只是停留在知悉的层面,至于人家内里如何分门类别,在这龙虎山的小天师面前,李言之不敢胡乱言辞。
“龙虎山的爷,望京的仙儿,谁不知道张桓棂的大名~”伶姨打趣。
到并不是谁都知道,伶姨这里指的也仅仅是圈里的人。
“伶姨说笑。”张桓棂笑容和煦,眉宇之间向李言之投射来目光,不过后者只顾着看这一地狼藉,寻思没有个万八千下不来吧...
般若落座,出落脱尘如仙,四人俩俩对坐。
张桓棂对着伶姨。
李言之对着般若。
“伶姨这次来,可是为了青宵剑一事?”不等哥哥桓棂开口,般若为伶姨和李言之各端了一杯清茶,仪态款款,双目在两人身上跳了四次。
可刚喝了一口的李言之就忍不住把茶水喷了出来,因为正对面就是般若,水渍喷了她一身,连忙说道对不起,一脸尴尬至极,随即把佯怒的眼神射向上官伶。那意思好像埋怨她不提前告知,惹的李言之还以为来人会读心术,委实是这俩人穿戴打扮就真是不食烟火的仙儿了。
“咳咳,对不起。”
“没事。”
上官伶扭头,面带微笑,可李言之知道,这笑里暗藏杀机。
至于一旁的桓棂,更是笑的乐不可支,单臂搁置在几案上,侧着身子,仪态潇洒,问道,“喏,这下扯平了,我误打误撞伤了你,你喷了我妹子一身水渍,不过话说回来,看到般若有几个不流口水的?还好你只是喷出来,不然就要奇怪你的性取向了。”
这算哪门子扯平...
“那么,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李言之吧?”这次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般若。
奇怪,我的名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上官伶轻笑,喝了口茶,揶揄道:“你和郭牧野的决斗,里世界谁不知道知道。”
倒也并不能怪李言之,以4.1亿的价格拍下兵甲榜排名22的青宵剑,怕是不想出名都难,可暗地里是否能把他和李白联系到一起的人,就少之又少了,毕竟关于三件至宝解开捆仙锁的传说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由此可见,这桓棂和般若只是知道他叫李言之,并不知道他是文修第一人李白的后人。
想通的李言之放松许多,自嘲一笑:“正是。”
“耶,掏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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